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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锡昂给中央巡视员和粤省委的报告

有所思,有所感,从历史的时空中来,再回到历史的时空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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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锡昂给中央巡视员和粤省委的报告
        
1929127

中央巡视员和粤省委:

    我现在把临委机关第二次被破的情形和我在那时以后的工作经过报告如下:

    1、广西临委第二次被破情形:19281129日机关被反动派冲入,当场捕去同志陈启东等二人,我与聂根、邓拔炎()同志临时逃出,李达求同志因此失迹(想是再走入楼下以致被捕),所有存留之文件,一概失去,计最重要者为,六次大会决议案,中央组织科印发的秘密工作常识,中央6165各号通告,临委9月常委扩大会各决议案。至经济损失,也在桂币500元以上(因还没有决算,所以确数不能知道)

    2、机关被破的原因:我们迁入该处住宿,还不满一个月,即同志们亦不许知道(除原该处住宿之同志外),我们事前实料不到会被敌人破获如此之速,就现在也想不出怎么会被破。兹只就目前猜想得到的原因写出如下:(1)自梧州第一次机关被破后,反动派即在监狱内释出昌景霖,令其下梧侦察我们的行动。他——昌景霖——曾在街上碰见拔炎()一次,又在机关第二次破获之前一日——28日,我们得到报告说,国民党市党部某日开会,曾决议要总动员去侦辑()拔炎(),因为他们已知道拔炎()再回梧了。但据拔炎()说:他出入该店时曾加注意,并没有人跟着他及看见他。那么,这个或不是被破原因。(2)因为我们没有别的机关,所以除了预备作店员的同志外,还有别的负责同志也在这里住,将近要被破那一两天,我们的确每餐都有七八人同桌吃饭。这么小的饭铺,实在用不着这么多人,或者因此便招人疑惑。(3)我们搬进店里许多()(差不多一个月),因为找伙伴没找齐,还没有开始做生意,这亦是令人怀疑的地方。

    3、机关破后工作之分配:机关破后,我们已找不到别的地方住宿,于是当晚——29日晚——决议分散:拔炎()同志回怀集,由怀集往贺县、钟山而桂林而柳州,一路巡视指导;我赴玉林,担任巡视玉林、北流、陆川、容县各处;聂根同志则暂回港,约董钟()汉同志一同上来。又因为反动派占据我们机关后,即留下几个西装侦辑()住在那里,外面店门虚掩,我们诚恐钟()汉同志回时会闯进去,于是给CY杨楷章同志下港通知他,一面又嘱聂根到三水逗留几日,凡遇港梧轮船上至三水时,即上轮船靠撞见钟()汉,告以这事。当时因为()有地方写书面报告,只得嘱楷章、聂根两同志向你们作口头报告。当时我们的注意是,叫聂根偕钟()汉上来,到梧州时即将从前拟设之理发店建立起来,一则做我们的交通机关,二则借此做我们再在梧建立临委的基础。而钟()汉、聂根则赴玉林,拔炎()亦由柳州经贵县至玉林集会,暂在玉林设立临委办事机关。

    4、我离梧后工作的经过:我于去年1130日离梧,122日抵北流,5日抵玉林。计先后在玉参加过县委会议两次,在北流参加县委会议一次,并在北()开过两次农民干部同志训练班,到陆川一次,容县则因县委书记及县委委员一人到北流,已与之详细谈话,所以没有前去。

    5、各县组织及工作状况:

    A、玉林:有同志40余人,工人同志只有2人,余多为农民同志,知识分子同志也只有数人,赤色工会只有一个木工会,会员10余人,劳农会会员全县约600人,该县农协的组织颇发达,劳农会是吸收农协中之接受我们宣传的农民组织起来的,该县农民政治意识较别县为进步,农民很容()接受我们的宣传,但县委书记林鹿呜(贵县人)因父死告假回去,竟借此离开工作,县委组织不健全,全县只有两个同志担任经常的下层工作——农村工作,而主持工运之工人同志梁育英又不甚勇敢,所以不特工运无进步,即已有线索之农村亦无人去宣传组织(我来时有20余个乡村可以派人去宣传组织的,但无人可派,我在玉林时,只去过一、二处)。该县农民对于经()斗争颇有经验(这自然不是全县的情形都如此),他们对于减租运动的方法是:由农协开大会决议减若干成之后(不一定减二五,如瑶岭乡今年只交二成),如果田主多田,大家都不得向他承耕,而被另田之佃户,则由各会员就自己所耕的田,各划出百分之几给他耕种,以维持其全家的生活,如有别乡的农民,受田主指使承耕此田,则由各会员共同设法妨碍其耕种,使其没得收成。结果,田主只得将原田交回原佃耕种。又该县西安镇区的农民要求抗租斗争非常热烈,但该区负责同志则对他们说:现在时机还没有到来。他们误认斗争为暴动,在农民方面则以为从前你们说要秋收暴动,何以现在又说不行,这个时候不干,再一千年都不会成功的。而在负责同志方面,则以为我们目下还没有暴动的条件,从前我们秋收暴动的策略,已给中央批评过它的不对了。可是这个情形,我参加过两次县委会议,县委都没有向我报告,我有一次在会议席上,问一位县委同志(西安区负责的)你们的减租运动怎样?他只说:人数少力量弱,还不能够。后来我会见该区一个农民,方才知道个中的底蕴(该区离县城10余里,是全县农民至发达的地方)。农民的意思,并不是想马上暴动,只是想抗租——不交租,并准备田主压迫时,即集合武装反抗——武装斗争。我已警告县委,谓:他们已不敢领导斗争,又只以延宕手段应付农民的要求,结果将使我们对群众的信用破产,令他们在该区召集农民代表会议,征求农民的多数意见,如果农民坚决要求做抗租的斗争,而且这个斗争马上会变成武装斗争,那么,我们从明知其不一定能得到胜利,亦应起而领导。我当时本准备候农民代表会议开成时,前往做一个报告,嗣以决定来港,而代表会议开成与否,尚没接到该区报告,仍准备在北流另一个同志届期前往。该县兵运最近亦已有了线索,由农民李八及一个CY学生同志担任,该县现由杨冠禽同志(小学教员)代理书记,但他羁于职务,且力避反动派注意,担任此职极不相宜,该县现极感需要的是:(1)书记人才;(2)农村工作人才;(3)派一个得力的同志去入军队当兵(最好是省港罢工纠察队出身的,因为李八虽然从前也当过兵,但他没受过政治的训练)(4)赤卫队军事训练的人才。

    B、北流:有同志50人,除有几个知识分子同志外,概为农民同志,下一里有一个区委,其余区都是由县委直辖各乡的支部。赤色工会从前只有碗厂工会一个,现在织染工会苦力工会都可于最近组织起来。劳农会会员约有千人,但该县从前农协的组织很少,农民群众的政治意识比较落后,劳农会这种秘密的组织,不甚相宜(因为他们怕秘密)。现已决定停止劳农会的组织,尽量去公开组织农协。但上里一带(北流分上下二里)离城较远,群众对于农协组织也多数怀疑,但该处向有一种原始的组织,叫做田联会,这田联会是佃农互相约束不许僭耕的一种及反抗田主的原始组织,现决定在上里不能即时组织农协的地方,即先组田联会,要拿这个田联会做实行减租和反抗田主吊田的斗争机关(因上里现在田主吊田特别利害)。该县委去年秋收前,曾决议减租运动办法通告农村支部执行,各乡亦曾召集过农民代表大会(不用何种名义凡佃农一律可参加),决议一致行动,但因豪绅地主威吓,而支部同志又多畏缩,不能领导群众的持久的斗争,所以得不到多大的胜利,反而有些地方因受豪绅地主打击之故,群众(甚至同志)的勇气反因此而消沉。农民同志训练班开过两次(分上下里开),讲题为:1、共产主义与共产党;2、共产党的组织和纪律;3、怎样做一个共产党员;4、中国的国际地位及其政治经济现状;5、中国革命的性质及其前途;6、中国革命的动力及其领导阶级;7、第六次大会所决议之十大要求及党的现时中心任务;8、土地革命的意义和政纲;9、苏维埃的意义及其组织;10、怎样去宣传群众组织群众训练同志和领导群众;11、武装斗争,游击战争,暴动;12、党与团的关系;13、苏俄革命经过的大概;14、国民党代表的阶级及三民主义的反动性。就上列各点中比较粗浅的意义,且用通俗的语句替代各种术语,并设种种例证来解释,但下里的农民同志因农作关系,时来时辍,并且不大感兴味(他们只觉得要干即干,无须懂得这些东西,对于说理论,他们尤其不感兴味),上里农民同志则成绩比较的好。该县兵运也新找到线索,接受我们宣传者已有士兵数人,从前只是城防兵(即县警的别名)接受我们的宣传,现在已打入驻防正式军队去了。(城防兵对革命的要求并不热烈,因为他们没有欠饷,又无须出操,而军化又特别松懈,与正式军队不同。)县委有工农小报出版,但因无专人负责,故出版不能如期,现已组织编辑委员会,要每个委员每期撰稿两则,由书记做编辑主任,负责编辑。县委书记现由俞作豫同志代理,但俞须担任农村工作,不能常常在城,所以县委极力要求临委派一人去做县委书记。

    C、陆川:陆川从前只有一个CY支部的组织,学生同志3人,还没有CP组织。后因反动派按名缉拿,已跑散了。现已派一个CY同志回去,并可于最近吸收几个CY同志及CP同志,把组织恢复起来。该县中学学生思想极左倾,无一信仰国民党者。

    D、容县:该县有同志60余人,全为农民同志,无群众组织,且同志多怠工,工作毫无进展。该县为黄绍竑、夏威、伍廷飚、黄旭初等之家乡,反动势力特别雄厚,在客观上固亦比较难以发展。现已告该县县委以党代替群众组织之错误,并决定将各同志不任工作者开除,只令其做劳农会会员,一面发展劳农会或农协的组织。

    E、贵县:该县有CP同志150人,CY同志100人,劳农会员300人,少先锋队3队,劳动童子团2团,但自9(旧历)间印刷机关(桥墟小学校)被破,捕去校长1人,女教员2(均同志),县城机关被破(捕去1人非同志)后,CPCY工作一律停顿,CY县委书记陈启希(由粤省委派上的)于县城机关破后,即逃亡无迹。(县城机关被破不久,还有同志在东门遇见他,但这后便查无踪迹,但决不是在贵县被捕,因贵县县城仅如斗大,如捕一人,必哄传街上也。)现在CP同志还积极工作者,只有县委委员兆文同志一人,CY县委常委虽还可按时开会,然下级党部都统统不能开会了。现在他们要求临委另派一CP书记前去。

    F、宾阳:有同志41人,3个支部,但自贵县机关迭次被破后,该县同志亦多因之畏缩(该县由贵县毗连),刻下努力工作者,有县委书记黄文波委员龚国贤2人,刻已分头下乡工作。

    G、南宁:我到北流时,曾派一同志偕一兵士带信上去找南宁党部,并将这一兵士介绍给他。因为这兵士从前是受过我们宣传的,后来仍辗转投入第五军部之特务营当兵,该兵士依照我们的宣传大旨去宣传该营的兵士,极得他们热烈的接受。现已愿加入我们组织的有班长数人,士兵十余人,排长一人(是该士兵之叔叔)。该营兵士因为在南宁找不到我们,乃大家凑旅费给那兵士,告假来北流找我们。该特务营是在南宁十五军部及省政府各机关守卫的,所以余少杰同志等在狱中的情形,他们统统知道。但到南宁后因我们交通机关已破,接不上头而回。但我们所派之同志已与该营兵士谈话数次,结果很好,并允于我们派人进去当兵时,替我们介绍和保证。至交通机关被破,共捕五人,男三女二,其姓名均经该营兵士抄给我们派往的同志,但中途撕去该纸,现已记得其中有CY书记谢及女同志韦鹤影两人。至济难费我本给港币15元与派往的同志转交给雷荣璞同志(因雷同志处尚存济难费港币25),因他们旅费不敷,只给在狱同志每人桂币1元,9人共9元。至关于南宁组织及工作情况,计已由荣璞同志报告了。

    H、桂平:桂平平南两县,均由胡福田同志负责,但桂平因昌景霖叛变,迄今尚无法恢复组织。

    I、平南:现已指定3人组织临时县委,福田为书记,支部只有大安一处,其余尚没恢复。但最近大安支部书记韦元善家又被军队围捕,幸未被获。韦同志已逃往容县,现在容县担任工作。近阅港报,杨二同志(农民,前在该县任交通),又被捕去枪毙,最近未接该县报告,不知情形如何。已派前往视察,但我来时还没得回报。

    J、怀集、贺县:这两县我们已有组织,惟贺县许久没有报告。拔炎()同志现亦到了该两县,但工作情形如何,拔炎()来信还没有详细的报告。

    K、钟山、平乐:据拔炎()来信,他到钟山已看到廖鼎铭同志(粤省委介绍的),平乐也有了线索,但未得详细的报告。

    L、桂林:因临委机关迭次被破,设法接受县委机关,不知现在怎样?

    M、同正:临委久不得县委的报告,该县归雷荣璞同志巡视,雷同志或知道他们的情形。

    N、田南各县:旧田南道属之奉议、恩隆、果德、向都、思林五县农运,向由余少杰严敏两同志主持,该县工作有几点特异之点:1、从前只有农民群众的组织,没有党的组织;2、即农民群众的组织,实际上也只武装的组织,即是农军的组织,无广大的农民群众;3、这农民武装组织是富农或地主领导;4、该数县邻近东兰凤山,而东凤农运的领袖是韦拔群,韦稍涉猎过无政府主义的书报,好论无政府主义,实际上是国民党左派,极信仰俞作柏。该数县因邻近东、凤,所以农民领袖多受韦之影响;5、田南一带受俞作柏之影响颇大,而果德农民的领袖是黄书祥,黄在清党前为俞所派往,因此与俞之关系甚好;6、该数县农民只以打倒黄绍竑废除苛捐杂税和铲除土劣为号召,从前从没有人宣传过土地革命(田南自耕农多,佃农少)。去年夏,余少杰同志来港梧,粤省委及桂特委乃为指出其错误,告以须:(1)组织党;(2)组织贫农,加紧贫农斗争,脱离富农及小地主的领导;(3)加紧宣传土地革命。但少杰回到南宁,即已被捕,只由其同来之潘剑雄(奉议农民领袖之一)带些特委刊物及信回去。昨严敏同志派李正儒同志带报告来港找临委,据报告:()奉议、恩隆、思林、果德已有支部的组织,各县同志共20余人;()他们感于指导各县工作有成立田南各县总的组织之必要,已成立了一个田南临时特委,由各县代表会议选举5个同志组织之;()他们拟定组织一个田南农运的总组织,内容包含我们所领导之农运与非我们领导之农运;()反动政府现变更其策略,不从事屠杀,而稍稍惩办一二贪官污吏,企图夺取我们的群众;()我们领导下可靠之武装约有200余人;()要求派干部人才上去及帮助经济。又据李正儒口头报告:黄书祥潘剑雄都已加入我们党,黄书祥现负[]果德支部,潘剑雄负责奉议支部,并参加临时特委,潘剑雄对俞作柏亦是信仰的(因为他曾偕少杰来港,所以知道)

    O、柳州:我们还没有组织,但有一汽车工人同志及前在广州孙大之学生同志李达馨。

    6、广西最近的一般政治情况及工农兵反抗的情绪:(1)反动政府曾出告布厉行二五减租,同时并要组织农民建设委员会将所减251归这农民建设委员会,而这会叫做农民建设委员会,但他们所举出的都不是农民,而是县长(藤县周亚洲)团总(容县黄次轩)大地主(北流河金坡),所以农民(如玉林北流等处)都认识这是黄绍竑的骗术。(2)到农村宣传土地革命及国民政府的罪恶,差不多可以说没有一个贫苦农民不接受的,不过只是他们害怕,不敢组织起来,或是要等他人先做,梧州工人的心理也是如此。(3)反动政府现除有些地方用些改良政策外,其对付我们的手段,即收买我们的反叛同志,尤其是被捕的同志,三四个月以来,我们各县机关多被破获,各级负责同志及技术同志被捕的在20人以上。(4)各地工农群众甚至同志,遇机关被破或被捕人之后,马上退缩解体,至少也要停顿工作(指不直接影响的群众和同志而言),农村里的群众及同志,即遇到豪绅地主声言控告,也都害怕。(5) 近两月来我们遇到的兵士(正式军队的)革命情绪的表现都非常热烈,这是一个好现象。

    7、我这次来港的动机:因为不见董钟()汉同志回去,且听说他已被捕,前日北流有人来港,我曾做一信交其带来,是托由俞作柏转交黄之仁同志,外面写着是请之仁向粤省委在广西党费内拿港币百元还给俞作柏,而我致粤省委的信,是写在信封里面(这个方法,我曾告诉过黄钊陈郁两同志的)内容是说:请粤省委速派聂根或他同志到北流,何以总不见粤省委答复? (信内有通信处及接头地址)候了许久,款已用罄(且在北流借了百余元),而临委机关第二次被破,适在粤省委交通机关迁移之时,没法得到以后的通信地址,所以只得自己来走一遭。

    8、我的意见和要求:

    A、听说这里已经派人上梧建立机关,这是必要的。同时我并主张南宁和柳州,都要派人上去恢复和新建立机关,因为梧州是广西的交通和工商业中心,柳州是广西工业的新中心,南宁则为广西政治军事的中心,以后要极力注意这三个城市。

    B、但是梧州在这个严重取缔住户和商店的情形之下,我敢说决不能一下子将临委应备的机关都建立起来,在目前至多只能找到一个机关,印刷工作还没有设法开始。印刷工作没法开始,即不能普遍指导各地的工作。而且现在我们所开之商店,也只能限于小商店,临委负责人统统住在那里,也是不妥当的。依我的意见只留一个书记一个负责梧州工运的同志一个秘书(或由书记兼负责工运)便够了。其余的人,应分配到各地工作。就是印刷机关,也不宜等到梧州机关建立完全之后,再开始工作。驻梧机关只担任各地的个别指导(如复各地的信这可无须印刷)和分配调动人才,宣传印刷机关可暂移至北流,因为北流已着手准备这些地方了。

    C、将来如梧州有建立多数机关之可能,即将整个临委迁回梧州,否则便整个移往柳州去,而设一个交通机关在梧州,以和中央及粤省交通。因柳州在地点上居广西的中心,而在产业上又是广西的工业中心。

    D、梧州的工运,应在硫酸厂,纸烟制造厂和火柴厂三个工厂着手,将来如可派人进去做工时,粤省委必须供给此项人才。关于柳州也应如此。

    E、现在要求粤省委供给广西几个干部人才,派赴下列各地:南宁、柳州、贵县、玉林、北流。

    F、请粤省委派两个兵运同志到南宁玉林去当兵,去玉林的以能讲此话的为较好。

    G、北流与南路之廉江信宜毗连,请粤省委给我们以南路或该两县的接头地址,以便农运工作的彼此联络。

    H、自临委机关二次被破后,一切文件都已失去,所有六大会决议案及中央第六号以后的通告,即请粤省委给我们一份,最()能够多给些。(因为我们刻下没有印刷机关不能印发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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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自:《党的创建和大革命时期的广西农民运动》,广西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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