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手一生的恋人(110)

让思绪自由地飞翔是一种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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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从相处到现在,我从来都是对他百依百顺的,他就象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小孩,在我身上,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而且他也知道因为我爱他,所以他想要什么我都会想方设法地去办到。但是这件事,我真的很难,第一,在父母亲面前,我要铤而走险,第二,我必须告诉他我和小炜的关系,因为他一直都以为小炜是我的亲弟弟,第三,我绝对不能让小炜知道我和Danny之间的关系,因为当年我就是拿我不是gay 这个理由去拒绝他的。

 

想了好几天,觉得带他回去实在是不妥,可是他每天像个小孩子似地缠着我,使出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态度。谁叫我爱他呢?最后,我还是决定在钢丝绳上走一圈,带他回家。

 

我知道他肯定会介意我和小炜的事,所以就找了个一番激情云雨之后他心情舒畅的时候跟他谈。

 

Dan,我得跟你说件事,也许你听后会不开心,但是你要记住我是爱你的。”

 

“什么事?”他紧张地盯着我看。

 

“你要先告诉我,你爱我。”我抚摸着他的胡子拉扎的腮帮。

 

Wen-kai 我发现你总是喜欢在做爱之后跟我谈些nasty things (不受欢迎的事),这样下去,以后每次做爱我都会有心理负担了。”

 

“那以后就不做了。”我笑道。

 

“今天是谁想要的?”他掐着我的脖子问我。

 

翻来覆去地闹了一会儿, 我停下来严肃地说道:

 

“这事关系到你跟我回去的事。”

 

“只要你带我回去,我什么都答应你。”他立即停了下来认真地看着我。

 

“我的弟弟小炜和我一起长大,但是从血缘上来说,他不是我的亲弟弟。”

 

“哦,婷婷没有和你一起长大,但是从血缘上来说,她是你的亲妹妹,Wen-kai,你们家很复杂,不过没关系。”他说。

 

“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我的第一个男朋友的事吗?”我小心翼翼地问他。

 

“我才是你的第一个男朋友,那个男孩子不能算。”他依旧这样认为。

 

Dan,小炜就是那个男孩。”

 

“噢…….。”他应了一声,就没有再说话。

 

“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们是以兄弟相待的。”我握着他的手真切地说道。

 

Kai,我相信你,你说过,在这个世上,你只爱我一个人。”说完他把头靠在我的胸前,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是的,我就爱他一个人,我在心里默默地念着。

 

我们提早了几天出发,先在上海玩了两天,带他去了外滩,浦东,展览馆,大剧院和豫园。我订的宾馆是闹中取静的东湖宾馆,离淮海路,衡山路和我原先居住过的五原路都很近。他震惊于上海的繁华和生气,厌恶于上海的嘈杂和混乱,尤其是对杂乱无章的交通秩序和人行道秩序,深恶痛绝。从机场上出来,便于看窗外的上海风景,我让他坐在出租车的前面座位上,不料刚下了高速,他就要求换到后面的座位上。 

 

“看着这些司机开车,我的心脏病都要被吓出来了。” 坐定后,他轻声地对我说道。

 

在市区里逛着,不断地被行人推来推去,他对我埋怨道:

 

Wen-kai,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不太尊重别人,碰撞了我也不说声对不起,要从我前面过去就刷的一下子窜过去,也不说声“Excuse me (打扰了)”,乘地铁还有人靠在我的身上……。”

 

“哪个城市人多了都一个样,不要挑剔上海这个城市,东京的地铁上还专门有人负责把人塞进地铁里呢。”我争辩着,虽然我知道中国人的修养是存在着问题,但是外人这样贬低我们,我心里就不舒服,就像大多数的父母亲,认为自己的孩子做错了,他们可以自己来骂,但是容不得外人骂他们的孩子。

 

“不过我很欣赏这里的建筑艺术。”他说。我们流连于众多的高楼大厦之间,浦东的现代建筑物,外滩的殖民年代建筑物,还有英法租界的老式里弄房子都成了他流连忘返的目标。

 

在上海的最后一个晚上,他频繁地起床把我吵醒了,见他从洗手间出来,脸上泛红,但是却无精打采。

 

“怎么啦?”我关心地问他。

 

“拉肚子了。”他愁眉苦脸地说道。

 

“我好像没有事啊。”

 

“你们中国人生活在一个被污染的环境里,免疫能力比较强。”他好不容易地挤出一个笑容,拧了一下我的鼻子,在我旁边的床上躺下,由于我们订的是标准房,床很小,所以只好分开睡。

 

我刚刚闭上眼睛有点睡意的时候,他又起来了,急急忙忙地冲到洗手间,听到里面不太雅的声音,我起身去敲门。

 

“没事吧?”

 

“你别进来,很臭的。”他的声音很沉闷。

 

我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动静,又去敲门。

 

“你别进来!我一会儿就好了。”他在里面喊着。

 

我又等了一会儿,他终于出来了,额头上都是汗珠,我摸了一下,烫得吓人。

 

“不行,我得去服务台看看有没有止泻退烧的药。”我说完就穿起衣服下楼,服务员翻了半天,只找到止痛片。

 

“先生,我们宾馆旁边就是闻名的华山医院。”她说,我让她叫了部出租车。

 

回到房间,找出他的衣服,帮他穿上,他嘴上嚷着不用去看急诊的,拉完了就好了,身子却一点力气都没有,任凭我折腾。半夜三更的,急诊室里的病人倒是挺多,护士一看他是外国人,就给了他优先。一测温度,到了39度,赶紧吊盐水。期间他还上了两次洗手间,由于打着吊针,只好让我陪着,他很不好意思,我倒是没有什么。

 

回到宾馆已是凌晨5点,照理他睡下之后就去服务台延了一天的住宿,他这个样子最好是睡觉休息。吃完早饭回来给他带了几瓶矿泉水,他接过就一口气喝了一大半瓶。

 

“我饿了。”他说。

 

“你要过了24小时才能吃东西。”

 

“你能不能先去买来,我要吃cheese on toastcream of mushroom soup (奶酪吐词,奶油蘑菇汤),最好还有几块巧克力。”他一副小孩子讨吃的样子,我禁不住笑了,摸了一把他的布满隔夜胡子的脸。

 

“房间我延续了一天,我们明天去杭州,你先好好地睡一觉, 我去婷婷家里一趟,回来的时候给你买吃的。”我哄他。

 

Wen-kai,你能不能把你是他儿子的事实告诉他?他肯定会很高兴的。”他提醒我。

 

“先顾好你自己吧,我会处理的。”我说。

寒枝 发表评论于
惊险情节马上就要上演了……希望他们的旅程圆满,不要有什么人受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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