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身带着伤痛,沿着山路
背向预言的结局逃亡,像暴徒一样暴走
我至今拿不出自己叛乱或背叛的证据
山峦阴性,柔软,充满神谕
我停下,内视一眼灵魂
你曾如山峦,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我是树时,被你发现,移到山上
用隐蔽的河流喂养我
那时我们彼此身心相同,至少相似
我们不停试探,想看看把自己还原
会是什么物体,是否贴着人的标签
现在所有事物都指着同一方向
精神物质被具体物质吞噬
听我说,只有你包容我,能结束我的放逐
我希望被返回,被宽恕,被赦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