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教授二三事

苟且偷生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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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教授二三事
(兼谈两个大海归的人生观)

白镜天
(二零一三年 三月六日 于北美寒舍)


  杨教授,如今红遍华夏大地。可以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过,不同层次的人认识他。是从不同的事,或不同的面。大凡上层及知识界,第一次听说他,都是因为他同李先生,作为第一对华人,获得诺贝尔物理奖。对于百年积弱的东亚病夫,能冒出个诺贝尔奖得主,实是华夏众人之荣耀。

  时过境迁,人也在变。多年后,杨教授终于憋不住了。挑起了世之所谓的“杨李署名之争”。杨教授对把他的名字,没有放在发表文章的第一位而耿耿于怀。此事沸沸扬扬,可是热闹了一阵子。真是有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旁观者,象我等之人,挫着双手,干着急。也没有办法,更不知道该帮谁。当然,也不乏很多好事者,袖手旁观,看热闹。

  杨教授后来同Mills 博士(这回是个洋人)又有一篇大作,粒子物理界称之为“杨-Mills 场”。很多行家为其“摸型”的简单,明了,清淅和完美而折服。物理学界对这篇论文可以得诺贝尔物理奖的呼声也很高。但据说,诺贝尔物理奖评审委员会不想看到,再有一个类似于“署名丑闻”的事件在科学界发生,而一直在推迟这件事。也许在等待杨教授百年后,再评审和授予。此事不知是真是假(唉,这回可苦了Mills 先生)。

  天下除知识界和上层“大人物”之外,这世上还有占人口百分之九十的草民。他们大都挣扎在“温饱饥渴”和“生老病死”的社会底层。对诺贝尔奖是个啥玩艺从来也懒得理会。对文章署名谁先谁后的争论,他们认为,“那是吃饱了撑的”。然而,这些“草根们”,在无聊之余,极其热衷于社会上的八卦新闻。(而这些“新闻”,对他们的品位,道德,素质,行为,乃至操守,往往很有影响)。可不是吗?前些年,又出了个爆炸新闻。这一新闻,可让这些草民们热闹了一阵子。八十二岁的杨教授,“婚”了一个二十八岁的大姑娘。草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满腹经纶,有名有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怎么也干这种“老驴啃嫩草”的丑事。要是我们草民,早就该羞死了。但是,话也得说回来。如今解放了,自由了。婚嫁之事,也由不得父母包办。嫁狗婚鸡之事,自己说了算。哪里由得你旁人说三道四。其实,这也好。如果是丑事,父母也没有责任,也无须背骂名。当然,也不埙祖上阴德。

  然而,在草民们看来,有名有望的“大人物”,干任何事,总得考虑它的后果和社会影响吧。恕不记,“广播员放屁,影响太大”的警句。据说,搭那之后,天下作爷爷的,再也不敢领上自己的外孙女逛大街了。因为怕有人指着他的脊梁干,骂他,“那个老不要脸的,还领个小蜜”。

  真有意思,杨教授,对他人生的这一最后杰作,几乎得意忘形。据说,他逢人便说,这是上帝赐给他的最后一个礼物。呜呼!在杨教授的世界观里,那位女士,竟然成了他的“礼物”。哪她还是人吗?也不知翁女士听到杨教授的“礼物”说,作何感受。

  看来,世界观,人生观,蛮重要的。因为它确实决定了人的思维和行为。我始终和特别不能忘记中国近代科学界的泰斗,大科学家钱学森和他的高尚人品。钱学森大师的人生观给人们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咱先不说他是多么地热爱自己的事业,自己的祖国,自己的民族,自己的人民,和自己国土上的一草一木。就只谈谈他自己和家庭生活的一面。在留美期间,为了事业,他带领家人,多次奔波于东海岸的麻省理工,和西海岸的加州理工之间,一直没有一个固定的家。回国后,他同家人在北京家属院的公寓里一住又是五十年。据说政府领导几次劝他搬进好一些的住处,但都被他惋言拒绝了。最终,他从这个“家”上了天国。他走那天,天降大雪,犹若祭花,撒满了整个北京城。(苍天真是被感动了)。再想想我们这些北美游子,也在辛苦,为的却仅仅是能有自己的一个“窝”,让妻子儿女有个安身之处,不至于流落街头,当homeless(街友)。相比之下,我们的人生观是多么的渺小和自私。

  然而,谈起“自私”,更有甚者。我等乃小巫见大巫也。在杨教授的世界观里,她人不是人,而是他的“礼物”。而他的人生观,也是要得到这个礼物,抢夺这个礼物,以至最终占有这个礼物。他从未考虑过,因为他,翁女士的同龄小伙子中,又多了一个光棍。

  厥呼,真可谓:

“作人难,作科学家更难。作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难上加难”!
 

  PS, 据说,多位华裔重量级科学家很想海归定居,报效祖国,但都因不想同杨教授为伍而放弃。此乃国之大不幸!悲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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