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蓄谋实现
1996年2月,我在北大做报告后,lhz与“研究会”研究如何进一步利用我的专利做“弘法”工作,在全国或更大范围传播“FLG”。
为此目的,lhz和“研究会”精心策划,由lhz带纪烈武与刘桂荣亲自去邯郸走访一趟。当时刘桂荣管“FLG”的账目与现金。
我快速地把他们领到我家。客人坐下后,李对我说:“你能不能把邯郸的主要学员叫到你家来?”
“可以。”我随声答应并立即通知了能够通知到的人。不久,大家到齐了。有人提议是否可以合影留念,李同意后一起照了像。
李见大伙坐好后,对我们说:“今天我来邯郸是来看看大伙,我早想在邯郸传法,只是因为邀请的人太多,我跑不过来,请大家理解。你们邯郸有多少练‘FLG’的?”
我当时是邯郸市“FLG”辅导站负责人,自然由我做了回答。
李接着说:“我告诉你们,我这次下来传法,是老早就安排的,你们学法人当中,有的是在我到地球传法之前,为了帮我传法,我事先安排的。你们知道整个宇宙都在传这个法。你们要知道宇宙是分层的,我在一层一层传这个法时,有的为了同化这个法同意跟我来到这个地球上的;也有的已在人间为了得到这个法而想回到他原来的世界来学法的。在座的就有从很高层次下来修这个法的。”李说到此处,转头有意地看看我,在坐的人都注意到了这一点。大家都以羡慕的眼神看着我,我当时也感到理解不了。这是lhz在卖关子,用这种方式迷惑了许多人。
李接着说:“我在国内传法已经结束,而且一年来我很少见弟子,我该讲的都讲给大家了,在《转法轮》这本书中我都全面地讲了,这本书从浅层次看是一行行字,往深层次看都是‘法轮’,再往深看都是佛体,连偏旁都是佛体,再往深看都是我的法身。这本书不仅可以引导你现在的修炼,即便修到很高也有指导意义。宇宙中很高层次的也下来得这个法,将来这部书要铸成金的!我告诉你们,有的学员前几世就是我的弟子。”
在谈到科学时,李说:“现在科学的许多框框把人都框住了,看不到真正科学的面貌,像盲人摸象,只看到一只象腿,离真正的科学差远了,而且现在科学抡起大棒在破坏科学。因此,你们要利用一切方法去弘扬大法,纠正现在科学所走的路。老景现在正做这件事,将来我也做这件事。”
在谈到人得病后是否看病吃药的问题时,李说:“拿一棵树比喻,树干有许多年轮,你的病‘业力’从外面往里压,我们的功是把你的病从里向外排。吃药也是把病从外向里压,吃了药表面上好了,实际上把病压里面去了,根本没消除,我们练功是从身体里向外排。”
讲到这里,需要插一段话,生病的学员多数不到医院看病,也不吃药,声称练“FLG”就能治病。包括李国栋、封莉莉这样的国外骨干生病后不敢去医院,病入膏肓后偷着去医院看病,不敢让别人知道,最后一命呜呼。
lhz后来多次表白,他从来没有要求生病的学员不到医院看病吃药,学员也纷纷替他辩白说师父从未说过那样的话。可是,为什么大家都拒绝就医看病呢?读者们分析一下,如果你是“FLG”学员,听了上面lhz说的一席话,你还敢去医院看病吃药吗?
当天下午5点左右,李对大伙说:“我和老景还有一些事,你们先回去吧!”等大伙走后,李把我叫到里屋,对着桌子上放的《转法轮》一书对我说:“我很早就想给你题词,你把书拿来!”
学过“FLG”的人都知道,求师父给题词也是一种执著,是修炼人的大忌。人的执著指人的各种欲望,包括人的名、利、情和人的观念等,这些都得去掉,否则修不成佛。这次师父主动给我题词是多么难得和幸运啊!而后lhz在书上题了八个字:
弘法、正法、修法、得法。
lhz
我问:“弘法、修法、得法我理解,正法怎么理解?”李答:“‘正法’二字,到现在我只对你一个人说,意思是法传偏时,你可以把它正过来。”我听后顿感责任重大,有一种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之感。
李接着对我说:“你一定要弘这个法,修这个法,才能回到你来得很高的世界去。听说你有专利到现在还没有申请?”
我在北京做所谓“弘法”活动时跟叶浩提起过此事,自然李得知我要申请专利,所以李是有备而来。
“是的!这些年我家里病人不断,收入又不高,没钱申请专利,不着急,我慢慢想办法吧!”我如实回答说。
这时,李大声喊刘桂荣进了屋,李对刘说:“听老景说他有两项专利未申请,你问老景把专利申请下来需要多少钱,包括从邯郸到北京专利局请专人去跑这件事,所需一切费用全考虑进去,你一次性把钱给老景去办。”刘桂荣早有准备,她从北京来的时候早已把钱准备好了。经我与刘桂荣仔细盘算后,刘桂荣给了我六千元人民币,并写了条,内容是:今付景占义申请专利费六千元。刘桂荣签了字,lhz又在条子上签了“同意”二字,俩人签的时间都是
宇宙是分层次的吗?我是从多高层次下来的吗?我从大学毕业到现在已工作35年了,一直工作在科研和生产第一线,亲眼看到现代科学对人们的生活和改造大自然的作用,怎么说现代科学抡起大棒在破坏科学呢?我从参加工作以来努力工作,从未犯过什么错误,从不争名夺利,只想平安度日,也从未干过什么坏事,就在事业小有成就时,为什么一家三代人折腾我呢?
这时lhz的“业力说”在我的思想中起作用了,这次lhz又亲自向我传授“FLG”的机理、传法的目的、传法的方式以及我在传法中的作用,虽然我思想上当时还有许多疑问,但一时被lhz说的“理”所吸引,因此我想继续学《转法轮》这本书,想从中找出做人的真谛,以及对宇宙、世界、人生等等问题的认识。
可是当我学了一段时间后,又出现了许多新的问题,比如真、善、忍在《转法轮》中没有明确的说明。再有,人真有“业力”、“轮回”吗?
就这样我一方面去学习,另一方面又不理解,多少年来形成的宇宙观、世界观、价值观与“FLG”所说的“理”格格不同,可是在我的现实生活中出现的许多问题,我又一时不能完全彻底地弄清楚。我是搞科研的,长年养成一种职业习惯,任何问题都应该问为什么,而且力求找出正确答案。我就是这样在矛盾中学“FLG”。
当一个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和迷惘中走路时,特别是当思想上对社会、自然、人生中各种问题丧失自己多年来的洞察力和明确的观点时,便会很容易随波逐流被别人利用,而自己浑然不知。
就说这次同lhz见面吧,其实有很多疑点,例如:lhz自诩是宇宙中最大的佛,他的每颗汗毛都是一个“法身”,世界上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法眼”能够洞穿人间一切。可是,lhz在大街上向我打听认识不认识景占义的家,居然没认出我就是景占义。而我当时对这些却全然没有产生任何疑问,可见我当时中毒之深,这是多么危险和可怕呀。从lhz离开邯郸之日起,就是我深陷歧途的开始。
四、专利不跟“FLG”联系起来,就毫无意义
当时“研究会”的顾问李昌接见了我。他看了这两份专利材料,对我说:“这很好!老景,你要知道你的专利不跟‘FLG’联系起来,就毫无意义。你想想,你的这两项专利与‘FLG’有没有关系?”
我说:“没关系。说没关系是因为我在练‘FLG’以前就把专利技术搞成了。但是在我练‘FLG’以后心静下来,使我的思想高度集中以后又琢磨出新的内涵,这些内涵没有从根本上彻底改变专利的基本内容。也就是因为练‘FLG’悟出的‘理’,没有对我的专利产生颠覆性的、完全推翻重新树立新的内容的作用。”随后我向李昌详细地介绍了这一过程。
李昌显然对我的答复不满意,他仔细想了以后继续“启发”我:“虽然练功对你的专利没有产生根本性的改变,但也悟出一些内涵,就是这些内涵,哪怕是一点点也好,也要同大法联系起来,这是最重要的。”
然后他在一张纸上写下了两行字:“专利权人是气功学者,用法轮大法的方法直接观测铁水发现如下的反应”。李把纸条交给我,几乎是用命令的口气对我说:“下面是你的专业问题,你自己写吧!写好以后你回邯郸,在专利申请书上重新填上我给你条子上写的话。”
回到邯郸后,我带着李昌写的条子来到邯郸专利事务所,对申请专利说明书进行了修改。所谓用“法轮大法”的方法,主要是指盘腿打坐练静功,怎样静心,怎样专一思想,怎样悟出新的内涵,即在北京大学“弘法报告”中所讲的内容。在专利申请书上没办法把如此复杂的过程都写上去,于是我就加上了“用法轮大法的方法”等字样。
在这里不难看出,在我未到北京之前,“研究会”就对如何利用我的专利进行“弘法”的问题研究多次了。虽然,我如实地告诉“研究会”,我的专利是在练“FLG”之前就研制成功了,不是因为练“FLG”搞成功的,我的专利与“FLG”没关系。但我还是同意了李昌的意见,在专利申请文件上写上了“FLG”的字样。用lhz的邪说洗了脑的我,认为世上一切事都是为了这个“法”,只要是lhz说的和“研究会”布置的都是对的,必须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