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着装的规矩不是男人们定的 (10.f 衬裙,束腰和其它服饰的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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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之前欧洲社会还曾经流行使用一些真正的刑具:束腹。为了压缩在各种身材的无声比拼游戏中得分不是很理想的体型,有些女人给自己的肌肉和肚子上了一个勒得过紧的马鞍肚带,而这些受到像俘虏一样待遇的赘肉可不愿意。另一些身段一流如同住在豪宅一级的女人们, 也假手于这类毫无舒适感可言的衣物,以便在这个品级中的评比中夺得更加突出的评分。 女人们总想走在街头剧场上,展示自己那被誉为“蜂腰”的身段。

 

       有意思的是,我们观察到,如果搞一场生物有机机制跟生物社会机制的对决,有时获胜的怎么就往往会是后者呢?生物有机机制加入队伍的目的,是促进有机体机器的更好运行(肺的功能,血液循环,等等)。而生物社会机制加入队伍的目的,则是促进社会机器的更好运行(维持男人和女人的差异和各自等级地位,以及维持领土社会之间的竞争和等级地位,等等。)

 

       在上述这种状况下,生物有机机制劝说不要穿戴束腹这类玩意儿,它不利于人体血液的自由流通。生物文化机制则劝导说,穿上这东西当你走路的时候就不会受到审视(“嘿,走来了条土豆袋子!”;“这模样惨不忍睹呀!”),或相反会受到赞誉(“快瞧快瞧,那边的那个,那小身段真棒!”)。比赛结束,很有可能,就像实际的真赛这样,各队出招,结果是生物文化机制赢得比赛。

 

       在其它一类情况下,生物有机机制可以施以恩惠(“将会看到如何解脱疲劳”)来进行劝导或是(用一种越来越不舒服的感受烦扰)进行讹诈以便让主体把积攒得满满的废液排泄出去。另外一方面,生物社会机制也能够对主持庄严和漫长弥撒的主教,或是主持一场种族仪典的美国总统进行劝导和讹诈(“你会引人侧目的”;“你会感到一种可怕的羞愧”;“你会成为笑料的”),尤其后者是不能打断这种社会纪念活动的进行。

 

       如同我们不止一次所见,生物社会机制能够在对决中获胜,甚至能达到让一些体内器官受到损伤的地步。我不想过多地滞留在这个题目上,而是想让读者看到,有时候在生物有机机制同生物文化机制之间发生冲突的时候,怎么就往往是后者获胜。从而我们可以印证生物文化定律的存在及其强大的机制。今天的欧洲妇女嘲笑使用束腹这种东西是过时和落伍(这不表明如今的时尚,不会让它重新再“流行起来”)。

 

尽管如此,有助于得到一个更好或者说至少不是太差身段的器物没有消失。从未停歇的人类生物文化车间里,正在持续不断地生产着束腰。如果愿意的话,今天的女人拥有完全的自由,借助这类物品中的某一个来改善自己的身段,款款走来,赢得街头剧场观众的眼球,感觉到他们的赞扬,或者至少可以避免那些人对她吹口哨,侧目而视,高声喧哗(也许还有些令人难堪的评头品足)。

 

目前欧洲生物文化圈子里的法则,绝对禁止男子使用束腹,束腰或其它类的这种物品。我们观察一下根本就没有为男人身材生产的这类物品,这就很说明问题。在那些严格专门为女性生产的服装方面也是这种类似的情况。男人使用这种物品,就相当于闯了生物文化定律的红灯,如果给别人发现了这种惊喜,就将受到羞耻,讥笑和被当作痴傻呆,而吊销社会身份证的诸种生物自然惩罚。

 

被称为内衣的衣物比一眼看去的内部化程度要低得很多。正如我们所见,严格和精细设计的生物文化定律,主宰着男人和女人内衣的制造和使用,没有谁敢于在“私密状态下”违反这些规则,因为害怕自身的大脑计算机就会拷问他:“你是疯了,还是怎么回事?”我们随后将发现和分析一些令人难以置信的措施,大自然正是通过她的婢女文化采用这些手段时,提醒男人他的社会地位以及女人和她的社会地位。

 

乳罩,衬裙,短裤,长筒袜和“内”衣的定律,总体来讲,是一部有副词,形容词,动词,前置词,疑问词和直至句号逗号的精确语法,每个种类的词语都要准确地放到合适的地方去。我曾经对我二十个月的女儿,进行了多次实验室试验。我把自己的衣服和我太太的衣服混在一起,然后命令她在我们起床的时候把“爸爸和妈妈的衣服”拿来。她的大脑计算机,已经准确地刻录下这些生物文化定律,从没让她犯过一次错误。一个达到这个岁数婴儿的大脑,已经知道准确地放置内衣的形容词甚至是逗号句号的位置了。

 

如果我装作搞错了,并准备穿上夫人的乳罩,长筒袜或衬裙的时候,孩子就会哈哈大笑,觉得奇怪并斥责我说:“不行,爸爸。”立刻就把我的目的理解为使她发笑。在一部童年大脑里,审查机制就已经开始严格和精确地发挥作用。在一个完全无意识的过程中,一个二十个月婴儿的大脑已经吸收了男人和女人内衣文化圈子里的定律以及“其它一些定律”。按照语法,我们不能随意地用“v”来写burro一词,也不能在词中间放置“h*。也同样地,不能在不合适的社会结构里把乳罩穿错地方。



    我们可以犯点规---尽管这也是只能在一定的界限内(不能一贯地成功战胜羞愧和讥笑的机制)---,但是我们不能摆脱掉生物社会性的惩罚,任何一个女权主义者都无法改变这些定律,谁也没有把这些写到纸面上,也不是某个男人设计出来的这些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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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班牙语里, b V 有时候发音相同。h 是一个不发音的字母,始终放于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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