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3点钟，刘飞虎先生来电话。
刘说：手机丢了，你的电话号码也就丢了。好长时间联系不上。刚才，找瞿石龙要了你的电话号码，马上同你联系。你还好吗？
我：谢谢。我还可以。你可好？
刘：我好，比较好。我皈依基督好几年了。自己建了教堂……我今天找你，有一件事想同你商量。
我：什么事？
刘：好事啦。
我：加入基督教？
刘：你能加入我们基督教，当然好啦。不过，我知道你是同佛教有缘的人。不要紧，我想请你参加我们基智教会组织的读书会。
我：读书会？
刘：对，读书会。
我：参加读书会的是些什么人？
刘：大部分都是退休了的文化人，老知识分子，有身份，也有些影响。比如□□□，□□□……有的人你可能认识。
我：读什么书？
刘：读两种书。一是读基督徒的名著。比如，托尔斯泰是个基督徒，他的《复活》，我们就组织学习……还有陈小鲁，韩爱晶……他们对文革有反思，写的书，宣传人性回归。二是我们读书会成员自己写的书……你也写了书嘛。
我：我没有写书。
刘：你不是写《巴陵鬼话》吗？
我：鬼话怎么能叫书？
刘：我看过你的《巴陵鬼话》。你就到我们读书会来讲你的《巴陵鬼话》。
我：那怎么行？
刘：怎么不行？
我：你不怕？
刘：怕什么？
我：受牵连！
刘笑：我才不怕什么牵连不牵连的。在我们教会内部活动。每个月搞两次。下个月十六日举行一次，你来吧，一定要来。
……
▲作家韩寒在《说民主》一文中写到：
中国共产党到了今天，有了八千万党员，三亿的亲属关系，它已经不能简单的被认为是一个党派或者阶层了。所以共产党的缺点很多时候其实就是人民的缺点。我认为极其強大的一党制其实就等于是无党制，因为党组织庞大到了一定的程度，它就是人民本身，而人民就是体制本身，所以问题並不是要把共产党给怎么怎么样，共共产党只是一个名称，体制只是一个名称。改变了人民，就是改变了一切。所以更要著眼改良。法治，教育，文化才是根基。
韩寒说的有道理。当共产党膨胀到巨大的程度，它本身就是人民了。中国的专制问题其实也是人民的问题，不能全都一股脑地推到政府关上，应该是专制政府和人民相互作用、彼此呼应，才产生出巨大的专制“共振效应”的社会心理形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