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王友琴的恐怖的“红八月”有感

居美国华盛顿, 就职政府部门, 花甲年岁, 天天等下班, 月月等薪水, 年年等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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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写了不少有关红八月的文章,这次是第一次见到她对北京之外的一些描述,别的地方不知道, 上海的那段时候欧的事还是知道一些的,尤其是大中学校。
那时当家的仍然是党委(支部),组织出面,红五类成立文化革命委员会,这就是后来被称为“老保”的保守派,上海在8.18之前很文明, 党组织是要求运动稳稳当当地进行,在中学队教师排左中右(或一类二类三类四类)。
8.18“要武”后,北京红卫兵南下到上海,对上海运动的评价是“瘟斗”, 于是上海也跟着成立了红卫兵,是官办的,叫“红卫兵上海总部”,简称“上红总部”,这很多人是都知道的,有些北京的红卫兵特别是女学生,嫌弃上海红卫兵太过温良恭俭让,于是就教上海的红五类子弟如何打人,这才引起了上海的“打人之风”。
造反派红卫兵此刻还在倒着霉呢,尤其大学里, 直到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后,大学生的造反派红卫兵如红革会炮司红三司,中学生里的红西南和红东北等才慢慢地建立起来,大约这些是在66年10月才有的事,红八月里他们还没资格发言。
至于上海打人的“水平”,到底比不上北京,一则干部的级别低些子女胆儿也就小些,二则江南水乡有如北京红卫兵嘲笑的那样人“软弱”些,三则就是上海人的精明之处也是北方人取笑那样上海人就是不太敢动手打架,所以上海的牛鬼蛇神们阶级敌人们也就偷着笑了些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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