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给他2比索吧?”老婆看着前方不远处那个身上挎着一只大箱子,正向着我们走过来的小男孩。
“好。这孩子应该是擦皮鞋的,”我说。
那只颜色都已经掉光了的大箱子,宝贝一样给捧在胸前,给我的感觉是那只箱子在向我们走过来。我们三人都穿着旅游鞋,也没法让他替我们擦鞋,给他一笔生意。
“噢拉,”我学着南美人打招呼。小爱把一个硬币轻轻放在了他张开的掌心里。
男孩接过去,还是没放下大箱子。脸上红红的,全是汗水。年龄不会超过十一、二岁。在顾客面前,又尽力挺着小胸脯。蓝色的大眼睛打量着我们三个人,高高的鼻子上有黑乎乎的鞋油痕迹。接过钱,他饱含沧桑地笑了一下。又赶紧挎着箱子赶路了。
武器广场(Plaza de Armas of Lima)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弥漫着一种让人感到舒适的黄色氛围,就像喝下一杯Dom Perignon香槟,轻柔的感觉把疲惫的背包客温和地包围起来。就像南美几乎所有的城市都有一座武器广场一样,利马也不例外。我在前一篇游记中讨论过为什么南美的城市会有那么多武器广场,还有武器广场的由来。有兴趣的看
Francisco Pizarro在1535年决定离开库斯科,来到海边建立利马城(当时叫国王之城)。武器广场当然是建城的第一件要事了。西班牙人对广场的热爱,使他们投入大量财力来确保城中央有一座巨大的宽阔场地。武器广场的用途很多,它可以是集会、欢庆的场所,也可以是军演、枭首示众的地方,又可以是统治机构的集合中心。
我在利马的那几天,每次经过这个广场,就看到那里有很多人,大多数是本地人。想想也是,秘鲁全国三分之一的人口都集中在这个城市,城市的中心热闹一点也是正常的了。何况这里还直通那条像上海南京路一样拥挤的Jr. Union步行街。
"我看到的秘鲁人大多数好像都是土族印第安人种嘛,"小爱说。
“秘鲁80%以上是土族或梅斯蒂索人,只有10%左右是白人,”我答,“我也看到很多土族人。”
“秘鲁人身材苗条的不多哎!”老婆又道。我赞同地点头。
广场东边是总主教堂(Palacio Arzobispal de Lima)和主教座堂(Basílica Catedral Metropolitana de Lima)。两座教堂紧密挨着,气派非凡。基督徒对上帝的虔诚真的可以在教堂上体现出来。一座好一点的大教堂,精雕细作,动不动要化上近百年的时间建成。欧洲的有些教堂则时间更久了。这两座教堂也要到1622年才完成。
可以看到照片右侧主教座堂的三扇大门。这些大门有个专有名词叫作“宽恕之门”(Puertas del Perdon 或者 the Door of Forgiveness)。
现在来看广场边上,街灯铁柱上挂着的招贴彩旗。彩旗上书:“Puertas de Ingreso”, 英译:Join the Door。意义就明了了。
我们进入主教座堂的时候,里面正在做弥撒。满满的,全是人。不准拍照。把网上搜来的Francisco Pizarro棺椁照片贴在这里。这是这个教堂里最负盛名的景点了。说到景点的主人翁,他的确不负这个盛名。他的棺椁正面刻着这样的字句(我的汉译)
这里长眠着侯爵佛朗西斯-皮萨罗总督
秘鲁的征服者和利马的创建者
1478年生于西班牙埃斯特雷马杜拉区(Textremadura)特鲁希略城(Trujillo)
1541年6月26日卒于利马
这里存放着他的遗骸
1985年1月18日完工于建城450年纪念日
上帝安息他的灵魂,阿门
Francisco Pizarro怎么死的,他的无头尸骨后来又是如何被发现的。。。。。。这些在LP上都有八卦。我就在此从略了。我要说一说如何评价Francisco Pizarro这个人的问题。首先,他是一个赤裸裸的掠夺者。因为那些天主教神父建议Pizarro总督少一点剥削印第安人、多一点鼓励他们入教,他回答说:“我不是为这些原因来这里的;我来是为了拿走他们的金子!” 卢梭和伏尔泰都说他是掠夺者和破坏着。
同时,Pizarro又是被印加帝国征服的土地和部落的解放者。的的喀喀湖区的Lupaca人酋长在跟Pizarro一起攻下库斯科城后,对他的部落宣布:“我的兄弟们,我们现在已经不再生活在印加时代了,你们每一个人都可以回家,回到自己的土地上去了!”
Pizarro是他自己那个时代名列前茅的探险家、军事领袖,历史上与哥伦布、科尔蒂斯齐名。天主教以及欧洲文明能够在南美繁荣起来,他功不可没。
更多游记请看 www.ailvl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