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一过,天气意外而陡然的热了,即使在宣嚣了一天之后的夜晚,也让人有了初夏的错觉。
开窗,关灯,陪着小女儿、直至她恬淡入梦。而我,则睡意全无。于是,悄然起身,随轻风和如泻的月光,行至窗前。寂寥、朦胧的月光下,夜,渐渐生出了凉意。
我知道,是半个星期来老朋友寄来的见证与柴静笔下野夫那畸零的身世在朦胧的月光下,再次触动了我的隐敝、柔软、记忆和神经。犹疑中,我准备着回复老友,也尝试着恢复一下自己那回避了很久,轻易不敢碰触的痛的神经。
(文后附老同学见证)
亲爱的老同学:收到并拜读了你行云流水般感人肺腑的见证,不禁泪流满面。毕业至今,太多年过去了,以前只是偶尔听到你的行踪,虽有些许疑惑,却从未料想你如此坎坷的人生...... 所幸的是你的信念,执着,坚强成就了你如今的一切:健康,快乐,美满幸福的家庭!我想这一切的遭遇也许真的只是来自上帝的考验,而你却独自迊风而立,坚如磐石,风雨之后又见彩虹......谢谢你的见证,分享,更感谢你又一次的信任!我心戚戚!受益非浅之外,感慨良多,且语无论次了。我想,就像今天贴出的我翻译的诗歌里所说:“我们都是或曾是心灵的漂泊者,仍在寻觅灵魂挚友,或是兄弟,亦或是姊妹。”而在今晚,你的见证让我“激情的花火再次升腾燃起”,因我再次觉察了灵魂的触摸,又一次找到了一个可以有心灵交通的朋友。让我们再一次握手,沟通,天涯咫尺!
不知伱可否还记得我中学时的最好朋友,闺蜜,那个曾经三翻五次在阶梯教室外候着我的真诚、可爱、清新的文华。华师大哲学系毕业,青岛大学执教,几年后又以第一名的成绩金榜提名,考上华师大哲学系研究生。然而此时恶运降临,内分泌失调导致的小产之后,查出是脑瘤这个罪魁祸手,所以也未能如愿继续深造。后经治疗不利,留下严重后遗症,人就废掉了。曾几次去看望她,见到不复从前的文华,毎每无言以对,泪流满面,内心煎熬...... 据说文华大约是在2001年前后去世的。由于她的身体状况,遭夫遗弃多年。年迈的父母均因此操劳过度早早过世。长兄本也因身体不好长期病休,未婚,却不得不因文华的病情在父母过世后再次挑起生活的重担,而不久也相继去世了。何其相似的畸零!而我,在2000年回国时最后见了文华匆匆一二面之后便和她阴阳两隔了。曾经为她去联系同学捐赠、希望媒体捐助,但都不成气候,或无功而返;试着去找她的墓地,但皆因年代久远(我因着老大、老二,此后十年未归),无人帮助,竞无从下手,深感遗憾,更是无比难过,愧疚!今天是文华的生日,你的见证又一次让我想起了我曾经的灵魂挚友。不知道在天之灵,她能否听到我的心声。特别让我深感遗憾和自责的是,如若时光可以倒流,教会也应是文华的避护所,而我却从末想到......
正如我在追念母親之时所感怀的:死亡本身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永世的阴阳两隔!而文华於我,死亡的可怕則更是人从未存在过的仿佛!
文华曾是我高中一年的同学。人生如戏,就像张爱玲说过的那样:那是真的。我在转学与文华相见、同位的那一刻,就互相地信任、欣赏了,立杆见影地成了铁杆闺蜜。
文华是班里的前三名,博文强记,头脑灵活,心地善良仁厚,外向活泼好动。而我这个名次略欠稳定的五六七八九名因此对文华十分的佩服。可能是拜我身上些许的文皱皱和小资情调所赐吧,文华对我却是一流的言听计从。因此虽两家两个方向且相距较远,我们照样校内校外形影不离。文华对於转学而在校内没有根基的我更是无微不至,呵护有加。过年时,我总去她家吃好吃的酱牛肉,醺鱼,而她則总来我家吃各式的年糕;做一样的新衣服,买一样的鞋。我们说着各种各样的悄悄话,文华甚至为我而转变了朋友圈。更因着我的一句话,前途无量的高才生文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彼时鲜有人选学的哲学专业,而我自己則更实用地选择了外语。对此,文华丝毫不介意。她会从上海时不时地写信给我,介绍她新的好朋友,新鲜事物,放假便会带来无数的上海小零食。她甚至会穿着彼时唯上海引领时尚的大红色鸡腿裤来学校或家里等我,在我惊艳之余她也送我一条。我们会无尽地吃着零食说笑,也帮忙各自家里一点点的小家务......大学四年,文华的同学去遍了上海江浙的城乡,文华却固执地没去苏杭。她说了要留下这人间天堂与我这个闺蜜同游。
我临来美国之前,文华陪我去修牙。由於是熟人,四十多岁的医生煞有介事地调侃我们:别看你们俩这么好,女孩子之间用不了多久就会分开的,都是小心眼儿。我们起哄:不管别的女孩子的友谊如何,我们一定会是一辈子的朋友,不信打赌,给我俩修一辈子牙!却没成想,医生的话犹在耳边,分开这个预言却不幸一语中矢!
2010年回国的时候,还不曾确定文华过世的事实,抱着侥幸的心理,第一时间去探望文华。可由於年代久远,城市变化太大,我费了小半天的功夫才摸索到文华以前住过的院子和家。可心目中那个曾经温馨的宿舍楼和小院儿,却已今非昔比,面目全非了。眼前一片的荒芜,杂乱,苍夷,人去楼空。及目望去,废墟般凄凉。踌躇了足足二根儿烟的功夫,我艰难地敲开了文华以前的家。里面住的早已是易租后的房客。显然,房子已年久失修了。映入眼帘的已不再是那个充满了我青春温暖记忆的家居摆设,取而代之的是一眼望去斑驳欲落的墙壁,清锅冷灶,和几个无比简陋的破桌烂椅之外的空空如野。租客坚决地告诉我,这院儿基本已全出租了,他当然不知道文华的下落,也不可能再提供哪怕是出租者的迅息。
我大抵猜出了文华的命运,却不甘心。站在满目凄凉的院儿里,内心从未有过的无助、孤独、凋零。二个小时后,碰到了一个听说过文华事情的邻居,确认了文华的去世和大约的时间。
记不得是怎样回去的,只记得几经辗转,托同学去向文华前夫处打听文华的墓地,得到的却是:还找这个干嘛,庸人自扰。死都死了这么多年,没有意义。仿佛我的询问只是为了打扰他平静的生活,而他希望的却是举世永恒的遗忘,文华的不曾存在,他的心安理得。
确认噩耗至此,甚至至今,我都惊诧於自己的镇定。最初的震颤过后,大脑一片的空白,流不出一滴眼泪,有的只是那充斥着内心的无限的痛、凄凉、悲愤、孤独、甚至麻木。
2013年再次回国,又一次与同学侧面了解了文华的逝去。在回美的头一天,得知文华没有墓地,希望骨灰仍寄存在火化厂。然而来不及了,我无法拿出大块的时间去那儿寻她,找她说话儿。而只有再次的忍耐与等待!
今年的清明,我请求朋友在去火化厂祭奠其刚刚过世的兄长之时替我打听、确认文华的下落,并代我祭奠。可朋友去的太早,没有机会帮我去还没开门的办公室寻文华就不得不匆匆离开,以在约定俗成地时间内去看望墓地里的父母还有我的妈妈,姥姥和姥爷。而我,只能还是再次的忍耐与等待!
也许是过度的疼痛、心凉、悲愤导致了神经的麻木,也许是长久的忍耐、压抑与不落实的消息让我不敢去思去想。可下意识地百转千回,我终于在等待了无数年之后,昨晚与她梦中相见。她依然是那个青春飞扬的文华:满头短发,满脸笑意,温暖、知性而俏皮。略微带点棱角的椭圆小脸儿上,是大小适中而有神的眼睛;高高鼻梁上依旧架着那副标志性的黑眼镜儿;小麦色的皮肤衬托着微微上翘的唇红齿白,极为生动。而我们俩却好像只是四目相对,弄不清她在说什么。
她在说什么呢?是说她其实很好,但想念我?亦或是问候我的家人,更或者是邀请我去她的课堂傍听......
我只知道,如果她还活着,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任我一无所有,她都会做我最温暖忠诚的朋友,灵魂挚友,心灵暖炉,垃圾桶和护花使者。因此,她的离去成了我此生难以忍受与言表的痛......
月夜穿过回忆,内心深处的悲痛、孤愤与思念像决堤的洪水,我止不住地想起了我的文华。从毫无预料的相遇,到不知那一眼就是绝别的告别,点点滴滴,情不自己,泪入雨下.......
“生者流浪中老去,逝者你永远年轻!”
夜半三更,月光下万籁俱寂,情感倾泻之后反倒是略微平复的心境。于是看着这一地的窗前明月,不犹地想起了李白的“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愿文华天堂里安宁!
睡意袭来,朦胧之中,就此搁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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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意义
他替众人死,是叫那些活着的人不再为自己活,乃为替他们死而复活的主活。林后5:15
瘦弱的她只有42公斤,24岁得癌症,33岁离婚,36岁信主,40岁嫁基督徒,42岁生女儿。在一次姐妹会上,当之白师母问“你们当中谁经历了苦难”时,她没有举手。了解她的师母惊讶地看着她。她莞尔一笑。因为“苦难”已经从她的记忆里找不到痕迹了。信主几年后,她可以跟任何人谈“那个姑娘”的故事了。
忧伤-- 以为自己是父母捡来的
我出生于60年代末,是家中的老小,有两个姐姐,父母都是工人。记得从小我就经常问妈妈:妈妈我从哪里来的呀?妈妈回答说:从海边捡回来的,你两个姐姐是我生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没成想,妈妈这一句不经意的玩笑话我竟当真了---原来我是捡来的,我不属于这个家。以后,我又追问了妈妈几次,妈妈都是同样的答复。这种悲伤的意念就这样一次一次地深入到我幼小的心灵。长大后,常听姐姐说“妈妈最疼你了”,每次听到这话,我都表示怀疑。当时六十年代的中国家庭都不富裕,爸爸妈妈为了抚养三个孩子还有两边的老人,每天为生计忙碌着。我依然记得,妈妈下了班后做完饭,就给我们姐妹三个做一年四季的全身的行头。我最喜欢妈妈给我做的一双布凉鞋,又漂亮又舒服;还有人造棉的小花连衣裙,上半部分是白色的,上边秀着小猫咪和小花儿小草。正如他们期望的那样,我们三个孩子都没有学坏。爸爸妈妈从来不为我们的学习担心,因为从小我们都很自觉学习,从不用父母催促。爸爸最爱做的一件事是参加家长会。因为会后其他孩子的家长都会问他是怎么教育孩子的。每次回来,爸爸都很高兴。爸爸妈妈很知足地生活着。三个孩子成绩不错一定给父亲很多的安慰,因为父亲经常说,若不是家境贫寒他都可以上高中了。信主后,我知道,我是从上帝那里来的,是他的真女儿。
庆幸 -- 最后的登台献唱竟帮助我上大学、找工作
在我的印象中,我和爸爸妈妈似乎没有心灵方面的沟通。那时候写日记是语文作业的一部分,要交给老师。写的好的,老师还要在班上朗读呢。我也和同学们一样,周末要交作业时,开始编五天的日记。内容无非就是:我读了刘文学的故事,很受感动,以后我一定好好学习,爱憎分明,做一个又红又专的好学生。虽然上三年级时已经粉碎了“四人帮”,但文化大革命的流毒还未清除。同学们从来不敢写自己的喜怒哀乐,唯恐哪句话写错,遭挨批。现在想想好像那时也没有什么自己的想法,都是顺大溜,没有自己的主张。初中毕业时,老师说有两条路,一条是考幼儿师范,一条是考高中。我非常喜欢幼师,因为可以弹琴唱歌啊。我从小就喜欢文艺,很羡慕邻居家的那个会拉小提琴的大姐姐。曾试着跟妈妈提过,妈妈生气地说,不可能,买了琴,我们吃什么呀(一把小提琴30多元,是妈妈一个月的工资)。是呀,还是唱歌不用花钱。每天下午5:20-5:30是青岛广播电台“每周一歌”时间,放了学后我踩着小板凳,耳朵贴在安放在墙上的那个大收音机的喇叭旁(怕影响家中其他人),手里拿着笔和本子,边听边记录播音员读的歌词,一周下来,我可以把歌词填全,歌也学会了。我写字快,就是这样练就的。歌曲也是听几遍就会唱了。时间一长,我就有了很多大大小小的歌本,不过上面只有歌词。考虑上了高中就可以考大学,我还是在些许的遗憾中选择了考高中。那时我打算考大学还有一个父母都不知道的原因,若考上外地的大学我就可以明正言顺地离开这个家了。每当父母在我们面前吵架时,我就很害怕,暗暗地想,一定要考上大学离开家,否则就没有出路了。我也十分清楚,如果考不上大学,我就要进工厂。我这么矮小,能干什么呢?报考大学时,我发现上海有所大学有外贸英语专业(我高中在文科),为了能到外地,我只选择了上海普通的大学,没敢选那些重点大学。可是跟父母一说就被否定了:你傻呀,咱们这里就有大学,干嘛去外地呀?于是,我就只好选择了中国海洋大学(那时叫山东海洋学院)的外语学院(那时还是外语系,英语本科刚成立两年)。我在大学的英语专业学了四年。毕业多年后,见到当时的系主任,他笑着说:当时不想录取你,长得太矮了,后来发现你会唱歌,就录取了。哇,实在感谢上帝啊。就是那个“特长栏”里的“高三时,在学校获文艺三等奖”救了我。而那次获奖也是上帝精心安排的。记得高三快毕业时,班里那个活泼的文艺委员说,别老在底下小声唱歌,这次校庆你登台吧。我胆小不敢上。豪爽的她说:嗨,怕什么呀,反正快毕业了,唱好唱坏就一次了。是呀,怕什么呀,上。记得那天我穿着二姐的浅藕荷色的高领毛衣,紧张地上了台,唱的是当时流行的殷秀梅的“党啊亲爱的妈妈”。下了台,我松了口气,终于完成任务了。印象中好像大家很感动。音乐老师还找到我说,想不想考音乐学院啊?这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搞文艺是我的梦想,可我都高三了,开什么玩笑啊,听说搞文艺要从小培养啊,况且要长得又高又漂亮。我婉言拒绝了音乐老师的建议。上帝就这么爱我,让这个不起眼的奖项,开始带领我的人生。那时不像现在可以在网上查看高考分数。我和父亲去学校查分数。结果超出了本科线。平生我第一次看到父亲哭而且是坐在校门口外的路边上。那是喜极而泣啊。那泪水里面包含着多少父亲的期望和爱啊!父亲为我这个家族里的第一个大学生倍感自豪。我这个业余歌手在大学里顺从地唱了四年的独唱。老班长(我们同学都习惯如此叫他,含有尊敬的意思,因为当时是班里唯一的党员)每次让我代表外语系登台,我都很难为情,因为我是个不愿出头的人,但老班长的耐心让我很感动。。。四年里完成了很多“任务”。进入公司多年后,部门经理和我说过跟当时的系主任同样的话。感谢主,在我还没有认识他的时候就一再地向我显明他的爱!!
恐惧--撕掉的遗书
当时的大学要求学生住校,这正合了我不想回家的意。一周回家一次,可以少听父母吵架。到了大三时,随着毕业临近,课程的紧张、心情的焦虑、频繁的胃疼,都使我觉得可能毕不了业了。医生开的胃药,也不起什么作用。总算顺利毕业了。我盘算着去南方的什么单位工作。但同样遭到家人反对:别人都想留在青岛,你倒想去外地,傻呀!我再次妥协,在家人的劝说下进了一家旅游公司。但因为身体原因无法陪客人旅游使得我更加沮丧。那时侯不像现在可以到处应聘。和我一起分配来的大学生都兴高采烈地谈论着导游过程里的趣事,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想着一辈子呆在这里度过我的一生,心情更加糟糕。长期的不开心和郁闷,使得我在进了这家单位后的两年后,医院查出得了恶性胃淋巴瘤。那天离我的24岁生日只差一天。我一个人不知道怎样坐公交车回的家。我强忍着没有告诉母亲,母亲很忙也没注意到我的忧愁。第二天,我躲在被窝里难过,听说得了癌症一般只能活三个月。三个月里,我能做什么呀。对了,到桂林旅游一下吧。都说桂林山水甲天下,我这干旅游的,没去过那里,怎么说都是个遗憾啊。玩完了,再说别的。我开始写遗书,写到一半时抬头看到已经白发的母亲正忙着为我做长寿面,我的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滴在手中的纸上。那时有个声音对我说:你太自私了,你走了,可你的母亲怎么活下去啊。我被那个声音敲醒了,撕掉了未写完的遗书。暗暗对自己说:为了母亲也要活下去!
幸福 -- 手术顺利与结婚
在家人的“威逼”下,我答应做手术。手术后的第二天清晨,我躺在医院的病房里被一阵钟声敲醒了。医院的旁边就是一个基督教堂。这天是圣诞节。听到钟声,我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湿润了白白的枕头。有一种莫名的感动—我还活着,活着真好!接着是一阵出奇的安静。住院前,虽然我不能带团出去,但每年会有美国的游船来中国沿着海岸线上岛旅游,因为一个游船有上千人,那时侯所有的导游都会被派上用场。赶上周日,日程安排里都要带老外去教堂礼拜。通常他们进去时,我和司机在外等着,从来不会想到有一天我也与这位神建立关系。从医院的外科出来后,我又在中医科住了几个月,开始接受放疗(家人怕引起我的怀疑没安排进肿瘤科)。有一天,我溜进医生办公室看了病历,确定了我的猜疑。我忽然想起了外科医生曾经跟我说,等你出了院你们单位答应让你到海边的海军疗养院住单间,你妈妈可以陪着你给你做饭。当时我还想我年纪轻轻的,住什么疗养院啊。一切都明白了。就这样,我每一天都在恐惧挣扎中度过,不知道第二天我还能不能看到这个世界和与我共同生活了24年的爸爸妈妈和姐姐们。为了不增加父母的担心,我假装自己不知道实情。在中医科住院期间我接触到了气功(那时候气功治病在中国很流行)。看了书后,我坚信气功可以治愈我,我要出院,不想整天去放射科与那些面带恐惧的无望的病人坐在走廊的长凳上等待不知有没有果效的放疗。似乎看到了黑暗中的一屡阳光,我的心情突然变得好起来,和家人一说,同意。感谢主,我很快办完出院手续,回到二姐位于六层的家,发现那天的楼梯也不像以前那么爬起来吃力了。二姐帮我擦掉了医生在我胸前背后画的玫瑰红颜色的“表格”(放疗的人都知道那是每次接受射线的范围)。我让二姐使点儿劲一点痕迹不要留。擦干净后心里豁然有一种摆脱了羞耻和捆绑的感觉。我和二姐很快就踏上了开往河北某气功学校的列车,心想,去了那里就有救了。在学校里,每天吃饭睡觉练功,一个宿舍六七个人都是医院治不了的重症患者。铺盖掀开就是饭桌。那时,就一个想法----一定要活下去!我从治疗部练了三个月后,顺利进入培训部,听说培训部毕业就可以当老师了。心想都可以当气功师了,还怕死吗?在培训部时,我认识了班上的小王,我的前夫,北京人,比我小两岁。他是陪他母亲来练功治病的,他对我挺好,在得知他没有病时,我很惊讶也很感动他不嫌弃我。20岁时,我来北京旅游过,对北京的印象不太好,夏天出奇得热,还刮土。结婚后,小王不愿来青岛。我只好来北京。因为有小王在,在陌生的北京我并不感到寂寞。小两口幸福地生活着。两个人经常为气功使我们走到一起感到自豪。我也非常感谢小王使我忘记了病的事,使我对未来又充满了希望。上帝就是爱,不认识上帝自然就不知道什么是爱、如何去爱。四年后,令人羡慕的婚姻走向破裂。
失望 -- 离婚和泰国教书
结婚几年后,我发现小王不再对我感兴趣,也不愿跟我沟通。我很伤心,一天我真地感到无路可走了,觉得人和人的沟通为什么竟然会这么难。因为缺乏了沟通,所以我真地不知道小王为什么不理我了。我多次试着跟这位我曾经那么深爱的人说一句话,却毫无回应。这种情况持续了一年,到第四年底时,我的心彻底伤透了,我不能忍受这样的冷暴力了。最使我不理解的是:一家人为什么不能说话了呢?我流着泪说如果再不理我,我就要离开这个家,他眼睛不离开电脑,扔给我一句冷冷的“随便”,使我更加坚定了离开的决心。这就是在北京我认为是唯一的“亲人”的冷酷。为了避免让在外地的父母担心,我决定留在北京。在以后的6年间,我不得不因为工作变动和房主的原因搬了9个地方居住。为了摆脱忧伤,我一个人随团去欧洲旅行,结果回来心情照旧。最大的收获是自己可以做决定了。最后一次是到了泰国。那是一所国际学校,招聘用英语教中文的老师。想着换个环境兴许心情会好些,我只身去了泰国。没成想,到了之后,才发现心里的忧伤依然存在。那个国际学校坐落在曼谷的郊区靠近森林公园,很漂亮,教师的一天三餐和下午的加餐都是免费的。孩子们也很可爱。教师的用餐处像个大亭子,四面很开阔。下午我经常一个人吃完加餐后,呆呆地看着远处的静谧的山林,问自己到底来这里干什么?我再次失去了生活的方向和目标。没有可以沟通的伙伴,很孤单。唯一的一个中文老师,很冷,我主动跟她说话也是爱搭不理的。终于,我决定结束这趟心灵的旅行打道回府。那个美国校长很好,象哄孩子一样地跟我说,如果你要走,就不给你写推荐信了。我还是执意要走。和学校签了三年的合同仅仅四个月就划上了句号。唯一让我放不下的是那群可爱的孩子。尤其是那对台湾的哥俩儿,他们的父亲在泰国做生意,希望孩子接受良好的中文教育。两个孩子很聪明,进步很快也很乖巧。快走时,在操场见到了弟弟。我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忍了半天没敢说出来。后来担心孩子不明真相,会更难过,还是说了。还好,弟弟很平静,也许老师更换得太频繁了。我当时觉得是我抛弃了他们。招一个中文老师起码需要几个月的时间啊。求主怜悯那些孩子们,也求主赦免我的罪。离开泰国,在曼谷机场的免税店看到一个十字架,很喜欢就买了下来。之后,还经常想,那时主已经开始预备我的心了。
得救 -- 打道回府与信主
回到北京,工作、住处、家庭,一切都需要从头开始,使得原本就不太强壮的我彻底倒下了。我眼望着天花板,不知道生活的希望在哪里。人生的几大灾难我都遇到了。疾病被战胜,感情又受重创。感谢主,远在美国的好朋友Linda听说后,打来电话,向我传福音,说,你想哭就哭吧,神在听着呢。于是我放声大哭起来。好心的Linda怕说不好还让她的师母Patricia从美国电话我安慰我向我传福音。当师母说到,耶稣为了我受死埋葬又为我复活时,我被深深地打动。尤其是师母温柔而又带着忧伤的心情哽咽着说到她很难过她的父母还没有信主时。我被深深地感动,难道真地有一位神啊?我心里开始慢慢地想认识这位主……我四处打听谁是基督徒,开翻译公司的毛姐说她认识一个翻译是基督徒。这样我们就联系上了,由Moore夫妇带进北京百合园教会。那天去晚了一点时间,进去时,大家都侍立着在唱赞美诗。每一首歌都似乎是唱给我听的,我一直在哭。我那颗受伤的心开始被主的温暖的大手抚摸着安慰着。结束后,有弟兄姐妹问我要不要信主,我流着泪连连点头。那年我36岁。中午和第一次认识的徐青姐妹、发珍姐妹吃饭。到了下午也不愿离开,继续和发珍姐妹诉说了好几个小时。离开教会时,我看到天很蓝,树很美,连路上走的人都变得可爱起来。圣灵在我心,就是天堂。以弗所书2:8-9节说:你们得救是本乎恩,也因着信;这并不是出于自己,乃是上帝所赐的;也不是出于行为,免得有人自夸。神将我拥入他宽大的爱的臂膀中。
改变 -- 第一次拥抱父亲、请求前夫的饶恕
信主后,有一次我回到父母的家。看到年迈的父亲,我心里充满了内疚和自责—父亲啊,我曾经诅咒你死去,就是因为你和母亲吵架。十多年来(上了大学我就很少和父亲说话了)神感动我第一次和父亲坐下来聊天。没想到父亲竟流着泪说起上小学时不应该打我。他一直为那次错打内疚呢。其实那次我说出去一会儿回来,结果半路看到同学需要帮忙就去同学家了。父亲因担心,就打了我屁股。那是仅有的一次。我已经淡忘了,可是父亲仍不能原谅自己。感谢主,父亲终于可以得释放了。我开始向父亲讲耶稣的爱。但父亲在研究中医和周易,就只是听了。要离家回到北京那天,在我的记忆中第一次主动拥抱了我的父亲。那一瞬间,我看到父亲眼里充满了泪水。因为天父爸爸以他长阔高深的爱拥抱了我。之后的几年里,慈爱的主亲自带领我除了周日不间断的敬拜外,迫切地想听婚姻讲座。渐渐地,我那颗受伤的心得到了医治,同时也对未来的婚姻憧憬着,心里对主说,如果你肯再让我进入婚姻中,我一定按照圣经的原则做个好妻子。说完了,又不敢奢求,毕竟对离过婚的人来说,将来的婚姻可能会有三种可能。我曾经告诫自己,小王不结婚,我就单身着,因为婚姻是神设立的,因人的罪,人为地得罪了神。若神要管教我,我愿意顺服。我也渐渐意识到其实我不懂什么是爱和如何去爱。我在天父面前认罪请求他的饶恕。经过祷告后,圣灵感动我给前夫小王打了电话,约好了见面地点,我诚恳地请求他饶恕我在婚姻中缺乏的耐心和决定离开家给他造成的伤害。话语间,小王表示自己快结婚了,我知道神对我有新的带领。之后,我感到很释然。我知道神很喜悦我请求小王的饶恕并感恩。
祷告 --主里谈恋爱都这么不顺利还是跟您一辈子吧
那时,神感动我跟天父求一个虔诚的爱我的基督徒,天父赐给我的超乎我的所求所想。喻弟兄比我小五岁,没结过婚。别人介绍他给我时,我不想去看,因为他还未信主。但介绍人问我要email地址,我那时正热衷传福音。那就在网上给他传福音吧。这样经过大约几个月的邮件交往,喻弟兄说可不可以见面啊。祷告后,很平安。我就答应了。周日聚完会之后,就在附近的必胜客见了喻弟兄。从开始见面的中午一直聊到晚饭时间,圣灵感动我要把圣经里关于婚姻的教导传播给他(其实大部分是从婚姻讲座里听到的),那种迫切好像那是我们最后的一次见面似的。喻弟兄很有耐心也很慷慨,请了午饭又请晚饭,因为吃晚饭的那个火锅店不刷卡,弄得我很不好意思。看到喻弟兄不信主,说话做事都很属世,我就邀请喻弟兄来教会。没想到的是,他很愿意去,不久还信主了。但我心里还是不能接纳他,只想像对待普通弟兄一样,不想跟他谈恋爱,因为我觉得他属世的东西太多。因为他经常打电话影响我的读经祷告,我就心里很不爽。经过几次暗示发现弟兄还是照旧,我只好发出了最后“通牒”:请喻弟兄不要再打电话、发信息和电子邮件给我了。喻弟兄看到我有点不“正常”,还想过花钱请心理医生给我看病(呵呵他说那时候他还不知道牧师可以做到)。我经过反复挣扎流着泪跟上帝祷告说:神啊,如果在主里谈恋爱都这么不顺利,干脆我以后再不谈恋爱了,就跟您走一辈子吧,我知道您必不撇弃我。
顺服 – 神给我选的另一半实在美好
和喻弟兄分手五个月后的一天,我发现喻弟兄当初顺便在我家楼下洗衣店洗的西服还挂在我家的衣柜里。我决定彻底与他断绝关系,就想让西门弟兄把西服交给他。可不知怎么那套西服竟然那么重,为了避免折叠,我就手指钩着那个细细的衣服挂,走到我家楼下,手已经不能动弹了,只好放弃了。最后没有办法我只好打电话告诉他迟迟没交给他的原因。喻弟兄说,过两天就是中秋节了,放假了,要不自己去取吧。为了早早彻底了断这段交往,我答应了。那天我已经设计好了,在我家楼下一层大厅见面,交给他后,就转身上电梯。那天他来了。衣服交给他之后,也不知怎么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奇怪,我见了喻弟兄怎么不象以前那么不舒服了呢?顿时,我被眼前的弟兄眼中充满的温柔与怜惜所打动(原以为他一定生气加怨恨)------那是一双充满慈爱、饶恕与平安的眼神。我僵在那里不能动弹。神啊,若他真是你赐给我的丈夫,就让他说yes吧。神感动我向他这样祷告。于是我怯怯地问喻弟兄:你还爱我吗?(说完后我才发现我内心怕失去他)。喻弟兄肯定地点点头。我的眼中顿时充满了泪水。神呢,我顺服。那时的感觉就是神定意要给我祝福,我却一直想推出去,最后却抵不过神的大能啊。与其说是顺服,不如说是敬畏,那个时刻我感受到了神的喜悦。我和喻弟兄之间的障碍除去了。神要的是我们与人和睦的关系。哈利路亚!!!赞美我的主。我真实地经历了神对我的不离不弃的爱。神的爱是信实的。主在残奥会上再次向我显明他给我的是最适合我的。残奥会那天,我怎么也找不到给我票的姐妹了,手机也联系不上,就只好一个人坐在偌大的鸟巢里。看着密密麻麻的观众席,我显得那么渺小。天下着瓢泼大雨,我的眼泪也在哗哗地流着。神让我看到了我自己一直想要的那种标准的人了。我惊住了。神啊我不要。神温柔地对我说,看,我给你选的喻弟兄不比他好多了吗?神实在美好,一再地向我启示他的带领。回家的路上,公交车上人很少了。我被神的爱感动着,眼泪不住地流啊流。回家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圣灵催促着我给喻弟兄打电话,后来他说,那晚他感觉我会给他电话。从夜里十一点开始,我们打了五个小时的电话。感谢神,分手五个月,神用五个小时修复了我们的关系 -- 彼此100%的接纳完全归功于主的慈爱和大能。我记起了我曾经跟主的祷告:结婚前,我要结婚的那个人,我一定是100%接纳才行。弗3:20“神能照着运行在我们心里的大力,充充足足地成就一切,超过我们所求所想的。”神要成就的事,他有办法。
感恩 – 再结婚是我的福分
信主后的第五年,也就是离婚后的第八年,因着神的怜悯和慈爱,我41岁时和喻弟兄步入了神为我们预备的婚姻的殿堂。荣耀归给我们的天父。天父实在是爱我,给了我很多的恩宠。我真是蒙福了。
我经常问自己,当喻弟兄和他的家人说要和比自己小五岁、离过婚的女人结婚,在未信主的喻家来说,是怎样的反应呢?他是他家唯一的男孩子,同辈里面的长子。和我这个年龄的人结婚,可能面临将来没有孩子。难道他们没有想过吗?越想越觉得是神在做工。越是这样,我越是开始敬佩这家人。结婚后,发现这是一个很和睦的家庭。过年时,我随着丈夫走他乡下的亲戚,发现偌大的家族里没有有病的人、离婚的人,各个谦卑柔和。我为我看到的感恩。这是神祝福的一个家族。我和喻弟兄开始为他们的救恩祷告。结婚后,神继续不断地祝福我们。在怀孕的第二个月,婆婆从湖南来北京帮助我们了。我很高兴,回家可以吃现成饭,屋子也有人收拾了。感恩之余,面对现实就另当别论了。婆婆不会说普通话,做的饭菜不合我的口味,加上怀孕的情绪反应,所以我心里经常犯嘀咕。感谢神,婆婆特别忍让。我对喻弟兄很放心,从不担心他会把我的唠叨传给婆婆。有时候守着婆婆,我忍不住指出喻弟兄的不是,婆婆也没有我想象得那么生气。感谢主,因为婆婆和丈夫的宽容,使我看到自己的不足并感到羞愧。
婆婆习惯了大嗓门说话,而我是个特别喜欢安静的人。记得怀孕期间,我睡着了,经常被她打电话的声音吵醒。说过多次也没改变。在月子里,43岁的我因为生理的改变和疲惫,再次陷入对婆婆的抱怨当中。有时候,我正喂着奶,婆婆就会一边开我们的门一边喊着:“水水怎么样啊?”我们都被吓着,孩子哭,我气愤。一天无数次地我告诉自己,婆婆进来时要笑着,可是门一开,我的脸就拉长了。真像保罗在罗马书7:18说的:“立志为善由得我,只是行出来由不得我。”那是一场无烟的战争、激烈的属灵争战。最后我败下阵来。内心的苦毒与日俱增。有三天的时间里,我没有食欲,开始发烧。祷告的力量也没有了。一天,神突然在大光中对我很清晰地、很温柔地说:爱是恒久忍耐,她也是我所爱的!立刻,我俯伏在床上,流着泪跟神认罪悔改,求神赦免我对婆婆的报怨。诗51:17神啊,忧伤痛悔的心,你必不轻看。从神那里我重新开始拥有爱的力量,也开始品尝被主雕琢的滋味。我是泥土,主是窑匠。我和婆婆间的张力开始有了缓和,婆婆在我眼中也变得越来越可爱了。荣耀归给主!
喜乐 – 神赐给我产业 --女儿出生了
结婚后我们在神面前祷告,如果你愿意给我们宝宝就给吧。如果不愿意,我们也感恩,因为我们可以领养个孩子。感谢主,当时手术后我只接受了几天的放疗就出院练气功去了,所以没有放射到腹部。医生说若放射到腹部就可能会影响生育。感谢神的保守。因着我们甘心的顺服和等候,神还是成就了他自己的旨意。结婚后两年,在我43岁时,上帝赐给我们一个可爱的宝贝女儿水水。怀孕前我曾经向神要宝宝的名字,神对我说从你腹中要流出活水的泉源,女儿的名字就得来了。记得生孩子让我再次大大地经历主的大能。神很怜悯我,阵痛了仅仅三个小时。进了产房,我非常诚恳地跟医生说,我没有看过有关生孩子的书(当时一心想着我这个年龄了肯定得手术)真心希望她们指导我,我一定照着做。没有想到的是,医生很乐意地说,好,那就开始吧。仅仅十分钟啊,我的宝贝女儿就来到世上了。林后12:9说:“我的恩典够你用的,因为我的能力是在人的软弱上显得完全。所以,我更喜欢夸自己的软弱,好叫基督的能力覆庇我。”就是这短短的十分钟,我趴在钉在十字架上的主耶稣的肩头,真正地经历了与主同死同复活。我创下了该医院产龄最高的记录。感谢赞美我的神!他是信实的、垂听我祷告的神。提前2::15说:“女人若常存信心、爱心,又圣洁自守,就必在生产上得救”。神守了他和他的女儿的约定。孩子在一岁两个月的时候,神感动我们夫妇将女儿奉献给了主。
有了孩子之后,我和丈夫经常地感恩。我虽然年龄不小了,但因为丈夫比我小五岁,婆婆又是在二十出头时就生了我丈夫,所以婆婆照顾起水水来比我能干多了。每次看到婆婆身上背着大大的妈咪包还能搬着装有水水的婴儿车走上教会里的楼梯,我心里都很感恩。公公婆婆尽心尽力地精心帮忙照顾着水水健康地长大。我经常和丈夫开玩笑说:这个孩子我只是生了,养育的工作全是你们做了。其实多少次我都想,神啊做全职妈妈你没有开路,那就为我从事幼儿教育开路吧。和孩子在一起真是享受啊!!神知道我的心思意念,让我在教会喜乐地服侍儿童主日学。我知道主给我加的码是量了又量的。我愿意破碎自己,完全由他带领一生。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是我最喜欢的赞美诗之一。歌中唱到: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在生命中和主相遇,从此和主永不分离,一生愿和主永远去。我在母腹中,他早已看见;我在母腹中,他早已拣选。从最苦的日子走到今天,一切都是神的恩典。我们一同站在神的殿,都禁不住想起从前,愿起初那颗火热的心,能持守到永永远远。
亲爱的朋友、亲爱的弟兄姐妹们,我们生命的意义不在乎能活多久,乃在乎主,因为主是生命的源头、掌管者。罗5:18说:如此说来,因一次的过犯,众人都被定罪;照样,因一次的义行,众人也就被称义得生命了。西3:4说:“基督是我们的生命,他显现的时候,你们也要与他一同显现在荣耀里。”我们的生命是要来荣耀他见证他—这位创造宇宙万物的主。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着我,没有人能到父那里去”(约14:6)他还说:“我是葡萄树,你们是枝子;常在我里面的,我也常在他里面,这人就多结果子;因为离了我,你们就不能作什么。”(约15:5)离了主,我什么都不是。诗人的话就是我一生的写照--他使我的灵魂苏醒,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在我敌人面前,你为我摆设筵席;你用油膏了我的头,使我的福杯满溢。我一生一世必有恩惠慈爱随着我,我且要住在耶和华的殿中,直到永远。(诗篇23篇)
我深知道我信的是谁。我在世如同行在旷野,但不久将看见主为我预备的流奶与蜜的迦南美地。赞美我们的主!!林后4:17说:“我们这至暂至轻的苦楚,要为我们成就极重无比永远的荣耀。” 太10:39说:得着生命的,将要失丧生命;为我失丧生命的,将要得着生命。约10:10说:“盗贼来,无非要偷窃、杀害、毁坏;我来了,是要叫羊得生命,并且得的更丰盛。”我非常感恩,主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又给了我宝贵的救恩!可10:45说:“人子来不是要受人的服侍,乃是要服侍人,并且要舍命,作多人的赎价。”我是主用重价赎回来的。我的生命不再属于我。我愿单单地讨他的喜悦、荣耀他、见证他。亲爱的主,我在这里。
愿上帝赐福给你最丰盛的生命!
Grace姐妹
北京圣光之家教会阳光堂
2014.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