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兰竹菊, 这些文人笔下的君子, 说说俺跟它们的交往。
先说竹子。
俺北京丫头, 小时候紫竹院看竹, 基本图它个清静。 当然物以稀为贵, 别处看不到。
前年邻居种竹, 也觉得挺好看, 没以为怎样。
竹子是孽生根。 去年就有笋长到俺家韭菜地。 跟他们说拿掉, 结果一拖再拖。 今年雨后春笋, 已经多得吓人。 赶紧催, 生怕根长到地基。昨天他们请西班牙人除, 那个根横着地里爬, 相当有威胁地说。
再说说梅花。
俺自己种过梅花。 黄色的。 特寒时开一点点小花儿, 香也闻不到。爹觉得它不好看还占地儿, 砍了。
那么兰花, 还算好吧。
桌上是一盆钢琴老师送的兰花, 怎么伺候, 也有气无力地。 倒是蝴蝶兰, 养过几盆, 花清雅, 花期长, 每年都养。
至于菊花嘛, 是俺最爱了。
俺们北京的气候, 特适合菊花生长。 菊花朵大, 花朵形态各异, 花色纯净多彩, 花香宜人。 每年中山公园, 都有菊花展。 记忆中, 一点不比纽约兰花展逊色。 而且菊花皮实, 耐寒, 到霜冻了, 都不死。 这对于已经凋零肃杀的北京来说, 不能是件顶稀罕的装饰。
赶来了美国, 人家这儿的菊花, 跟咱的不一样。 几个样子, 土兮兮, 全没了清雅:(
看来, 啥啥君子, 也得自己经历了, 才算认得真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