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泻千里

生活在新西兰,随手捻几片草叶与朋友共赏
打印 被阅读次数

       二〇一三年七月二十七日,游完了内蒙古科尔沁左翼后旗大清沟风景区及塔敏查干大沙漠后,入住甘旗卡镇快捷酒店。虽然是刚建成的新楼,但毛巾架脱落,楼梯破损,电视打不开,电话接不通,地板胶乱抹,给人的感觉是花很多钱赶工期制造出的新破烂。然而干净的被褥及几个年轻人的热情服务弥补了一切的不快。无话。
       二十八日晨七时许,小镇一家半自助式早餐店。我捡了一个馅饼,粥及其它。咬开馅饼,韭菜已经发黑,显然不是新烙的,但品一下无怪味也。别浪费食物,于是乎吃了。
       上午十时许到达孝庄故里内蒙古通辽珠日河草原。欣赏了无边的稀疏草原,领教了七月草原毒日的暴晒,等候一小时最终抢骑了十五分钟的马,和朋友一起吃了一个西瓜。
       肚子开始痛了,腹泻了。作为一个肠胃曾经有病的人,这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此刻我在路上,在距离目的地查干湖还有近五百公里的路上。
       第一间厕所,路边一家小饭店,朋友们在就餐。我开始就惨,没有纸的蹲厕,有些异味,不时有水落到身上。但还算干净,一小时内去了七八次,出口处有些疼痛,不敢擦拭只能拍拭。
       第二间,路边加油站,一间最古老,最传统的旱厕。不敢看不敢闻到也罢了,肚子痛那地方痛咱也忍了。但苍蝇蚊子各种飞虫,地上蠕动的各种爬虫,让你顾上顾不了下,顾了视觉顾不了嗅觉和不愉快的与苍蝇蚊子小姐们的触觉。一会儿用手纸捂鼻子,一会儿用手纸驱飞虫;睁眼看想吐,闭眼想发晕,呆不住走不了。惨呐,惨。不由得想起最近如厕时读到的一句笑言,“谁知盘中餐,粒粒皆有°”
      第三间,内蒙小镇一间旅馆。问服务员,卫生间何在。小姐微笑答,在二楼但不对外。此时我的内压已超过极限,随时有喷发的危险。我家大嫂显出她非凡过人的公关手段,若无其事的和小姑娘聊起了家常,同时挥手示意让我上楼。楼上何其大房间何其多,谁知哪间是厕所。走过赤膊男人打麻将的房间,呼天喊地行酒令的房间,到了到了,就像狗找电线杆一样,我也顺利的闻到了厕所。下楼时,大嫂已和那小妞俨然如久别挚友,相聊甚欢。在我的指引下,朋友们一一如厕。无话。
     第四间,吉林省长岭县城。晚七点半到,比较四间旅店,不是有异味,有蟑螂,就是有麻将机。有一间稍好的,枕套上有头发。要求换,答曰。“不地(方言),真是干净的”。无奈选了一间给换枕套被套的店家入住,已经九点半了。由于我调动了全部储存能量控制内压,人已经处于半傻状态。迷迷糊糊进入房间,顶着一千度浴霸的烘烤(小灯坏了),泻出满肠烦恼。看了当晚的“非诚勿扰”,为李姓小伙追到李姓心上人而高兴。离目的地还有一百多公里,由于没有输入,内能内压都小了许多。无话。
      第五间,七月二十九日上午十时许,吉林松源查干湖。两个多小时车程加上三餐无食,有感觉但不太迫切。朋友们坐上竹筏后,我悠然地去找那不想去又不得不去的地方。大半个时辰后,找到一小屋,但男间已关。虽不如昨天那般痛苦,但仲不如正常人般镇定。无奈,丛林中隐身也。无话。
     第六间,归家途中高速路服务区。泻而无物,无毒。放心了,明天又可参加宴会。
     七月三十日晨,无痛,有少许固体输出,愈也。体重81公斤,与归国时无异。甚喜。

2013.7.31. 於吉林市

登录后才可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