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暑假 2014-07月26日 - 8月3日
周五(25号)本来是要早些收工的,可系统里的活儿一个接一个,干不完,邮箱里邮件也一个接一个地来个没完,还有财务部那里的一些事儿,电话也是一个接一个地来个没完。等我把这些都打理妥当了,给菲尔比柯交待了过了一些剩下的事儿,下班时间也早就过了。好在菲尔比柯因上周度假,她那里的活儿也堆成了山,这些天都在加班赶,不然办公室里估计到这时间也只剩我一个人了。
回到家里老公已经收拾好了一切,就等我回家出发了。
因这些天来老爸那里的事情,我跟二哥联系着,我这一走,怎么也得跟他打个招呼。回家后,我打开电脑笔记本,又忙着个给二哥写邮件,老公当然是等得不耐烦了。我只好草草给二哥写了邮件,简单地收拾了行装,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Winsen已经是我们的第二个家了,那里除了没有上网的可能,日常生活所需的东西几乎什么都有。晚上八点多点儿,我俩匆忙上路了。
儿子留在家看家,因为他要学驾照,假期里要参加镇子上驾驶学校组织的一些有关课程,还要参加红十字会的救护课程,等等。都酒店多了
一路顺利。中途去了高速公路上的一家餐馆吃了快餐,我本只想来个面包夹香肠的,那餐馆的人还挺热情,都九点多了,他们十点关门的,还说可以给我们作炸鱼,那种裹着面包渣的炸鱼。其实这种食品我跟本部喜欢,老公也知道,可听说是鱼,老公便要了两份。贵不说了,还不好吃,估计是这鱼放的时间太长了都没卖出去,快餐店的人这么卖劲儿地向我们推销。
我们攒了一些可以在这样的地方使用的钱券,本想用掉这些钱券,可这餐馆还说他们不收这钱券,下次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地方才收用这钱券。
到了我们的陋居,天下起了雨。老公把车停在离我们陋居最近处的路边,我们一一把行装拎到陋居里。老公打开了电,水,煤气的开关,陋居里顿时生机勃勃了。我烧了开水,泡了茶,然后好好地洗了个澡。睡到床上时,已经过了午夜。
周六(26号)一大早双双就起来了,洗漱穿戴后,去了镇子上的面包房吃早餐。与R市的早餐相比,这W镇的早餐的多:R市的那家自然食品面包房的早餐,价格3,95欧元,两个面包,一小块奶油,两片香肠,两片奶酪,一杯咖啡;W镇的这家相对还算是便宜的面包房的早餐价格:4,95欧元,一个面包,一小块奶油,两片香肠,两片奶酪,一杯咖啡;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小W镇的物价会比R市还高。
早餐后,我们驱车去了我们的建房公司,菲薄克在发零波斯特尔的样品房中心。今年是菲薄克公司建立60周年的年份,这个周末菲薄克在这里搞个小小的庆祝活动,招徕一些附近有关房屋,家居,花园等产品的小公司,可以说是个小小的促销活动吧。
这个地方我们来过多次了,这里的样品房我们也都一一参观过了,只是我们看上的,不能在我们买的这块地皮上建造,因为这块地皮有苛刻的建房条件,这是当地规划局的人做的规定。据我们的邻居说,他与当地规划局的人还打过官司,虽没让他拆他已经建好的房子,可也得上交罚款三千多欧元。真是不明白为什么当地规划局的人有这么大的权力,就没有个国法吗?德国的法律条款这么多,可到具体用的时候,却没有可循之据了。
发零波斯特尔的样品房中心遇到了卖给我们房子的那位销售员,一位个头高大的舍蓛女士。本想多跟她聊几句,可看上去她似乎较忙,加上我们周三与她已经有约了,她也只是礼貌性地与我们打了招呼,就去忙她的了。
这样的促销活动的场合一般来说老公是不原意来的。我也没什么兴趣。可这次却是老公提出要来看看的,我也就随着他了。本来他对这些摊贩就没什么兴趣,我们又去那栋与我们买的房子相似的样品房Maxim 300 看了看。这个样品房基本与我们买的房子相似,长度相同,我们买的房子要比它宽一米。上下两层,一楼是厨房和起居室,还有一间工作间。我们就是看上了这间工作间,以后我们若是爬不了楼梯了,可以把它当作睡房来用的。原设计楼下只有洗手间,没有淋浴的,我们特地要求在洗手间里加了淋浴。厨房在正对着房门的中央处。厨房和起居室是一个大通间,这是老公不想要的,老公希望厨房是个单独的房间,这样做饭时的味道不会弥漫整个房间。这一点我们目前还没采取什么对策。样品房的厨房时独立的,可样品房楼下没有那间工作间。
楼上有三间睡房一间浴室,因为楼上是在屋顶里,只有两侧有窗子,南北方向上是铺着瓦的房顶,楼梯在中央处,没有光源可以采光的,只能是把睡房或是浴室的房门打开来采光。样品房里的楼梯间有个天窗,我们买的这栋房子的原设计是没有天窗的,要加天窗就要在房价上加价。加价就加价吧,没有天窗,楼梯间实在太压抑。
回到W镇,去超市买了东西。晚饭我煮了绿豆小米粥,天太热了,绿豆可以解暑的。炒了胡罗卜蘑菇肉丝,拌了洋葱柿子椒生菜色拉。
周日(27号)睡到自然醒,因为是周日,按这里的习惯是不能干活的。
早饭后我便做着针线活儿,想着心事:老爸这样折腾老家的人,折腾二哥,估计只是想让何阿姨知道,他不是没人管的,他有老家的人!
大伯对我父亲有种特殊的爱怜。不然那么多弟弟,他偏就送了我老爸这个老五外出读书。或许我老爸也是有读书的本领,竟然能读上北大。
我没见过我奶奶,我老爸说他很小的时候他妈妈就没了,他对妈妈的记忆只是被妈妈背在后背上,跟妈妈一起在地里,看妈妈干农活儿。妈妈背他的背带没有系对,以至于老爸的腿被背带勒弯了,长大以后一直都无法长直,老爸走起路来一直都是一瘸一拐的。
老爸可以说是他大哥大嫂拉扯大的。我的大伯妈对老爸来说就像母亲一般的了。大伯对我父亲这么好,可对他自己的两个儿子怎么就不精心培养呢?
大伯的大儿子,我称他为大哥,在我的印象里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好像是没上过多少学。要知道大伯自己一直是当地中学的校长啊(不然也不会有能力送我父亲外出读书的)。没想到大哥修建房子时,从房顶摔了下来,会要了他的命。他扔下了他的一儿一女和老婆,就这样走了,再也回不来了!
大伯的二儿子,就是我的这个二哥,他上了多少学我不清楚,在我所接触到的老家人里,他是我最敬佩的。他平时话不多,是那种藏着锋芒,含蓄不露的那种。我总觉得二哥的心很深,很沉静。他跟二嫂离婚的事,我怎么也想不通,二哥那么帅气,那么智慧,是个女人都会被他吸引住的,二嫂为什么要离开二哥呢?他们俩有一个女儿,子元,在北京读了医学博士,后又去美国深造了一些时,先在回到老家了,想必是和他父亲生活在一起呢。
二哥还承担起了照顾他大嫂和大哥的两个孩子的义务。他说是因为大嫂想带着大哥留下的房产离开改嫁,这样大哥用生命换来的房产就支离破碎了。二哥不忍心,才同意与大嫂一起生活的。这样的兄弟情义,让我敬仰。后来大伯妈得了老年痴呆症,二哥在她身边照顾了五年,直到大伯妈去世。这份孝心,更让我赞美不已。
二哥如果就这样生活下去的话,我觉得有些被埋没了。二哥用自己的毕生精力,维持了这个家,把大哥的两个孩子拉扯大了,儿子培养成了一名软件工程师,女儿也出嫁了。想必二哥现在的生活条件也不错了,我觉得二哥应该有个更好的生活伴侣。
晚饭跟昨的差不多是一样的:绿豆小米粥,炒了胡罗卜蘑菇鸡肉丝,拌了洋葱柿子椒生菜色拉。
周一(28号)老公买来了早餐,奶油(周六忘记买了)还有用来烧烤的肉
用了一天的时间拆那个小房子,也就是一个只有六平米(2米宽x3米长)的工具房。
周二(29号)早餐后去了Celle的水电局,找到了专门负责新建房屋用电的米茨先生。
因为我们的电表还在旧房子里,如果旧房子拆掉了,电表应该安在哪里?按米茨先生的说法,这事儿还有些麻烦:我们要找出我们地皮上电缆的走向,然后挖出电缆来,我们要找一个当地的电工,要这个电工在我们的地皮上给我们安一个临时配电柜,这要事先与Celle的水电局的人约好时间,他们来人把电缆剪短,电工负责把电源接到临时配电柜上,配电柜里当然要安电表的。以后建房时要用电则可从这个临时配电柜接出电线即可。
一般来说建房用电的价格较贵,我们问了米茨先生,他说建房用电并不贵啊。
老公得到的信息也是建房用电价格比一般家庭用电的价格高出一倍呢。
米茨先生说他将安排人周四去我们地皮上,帮我们找出我们地皮上电缆的走向,这样我们就能自己把电缆挖出来了。
回来的路上,去了Telekom,因为我们地皮上也有电话线。W镇的Telekom(两个小姑娘坐阵营业的那种)给我们申请了一个新建房屋新安电话、网线的订单号,以后建房时就用这个号码来与Telekom联系。
折腾了一个上午,口干舌燥的,我去了Telekom旁边的超市买了一瓶饮料。老公却想去吃冰激凌,我便依了他,先坐在马路边的椅子上喝了几口饮料才去冰激凌店的。
晚饭我煮了面条,只用橄榄油、盐和德国酱油调拌了一下,做了西红柿炒鸡蛋,拌了生菜红柿子椒洋葱色拉。
周三(30号)是与菲薄克公司约好要去他们那儿的日子,由于时间紧老没去买早餐,其实他这几天买来的面包我们没都吃完,今天就在烤吐丝的小烤器上烤了一下,匆匆吃过了早饭,就上路了。路程并不远,半小时的车程就到了我们的建房公司,菲薄克在发零波斯特尔的样品房中心。
我们对房子的布局做了小小的改动,竟要收费250,00欧元!我们只是将房子的布局改回到原来的设计方案,只是多加了天窗而已,为什么要收费呢?上几次做了那么多次的改动都没有收费,现在是看我们肯定要买这房子了,所以就开始加价了。哼,真是会拿人啊!
接着是选择房饰,门窗的开向,地板,浴池,洗脸盆,等等。
回来的路上,路过蓝莓林,记得我们曾去那里自己采摘过一次,自己采摘的蓝莓价格要比买现成的便宜近一半的价格呢。只是这次我们没时间了,也没把自己武装好:那蓝莓林里有蛰人的马蝇,我们上次去采摘时,我事先涂抹了避蚊剂,他俩(老公和儿子)没做什么预防,被马蝇叮咬了好几个大包。这次我们买了两公斤的蓝莓花了12欧元。然后在超市里买了些做果酱用的胶糖。
午饭是菲薄克公司招待的,晚饭我煮了绿豆大米粥。做了蓝莓果酱。
周四(31号)我和老公还在吃早饭,我就看到街上来了一辆Celle的水电局的工程车。说是工程车,也就是个大一些的面包车。接着又来了一辆一般乘用车,也是Celle的水电局。看了看表,差十分九点,老公说他们来得倒是挺早的。匆匆吃完了还剩了几口的面包和酸奶,Celle的水电局的车就停在了我们的陋居旁了。老公迎了上去,引他们去了有电缆的地方。其实Celle的水电局也只来了两个人,一个人从工程车里拿出了金属探测器之类的东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