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蝉衣草
第二天早晨乔风起来的很晚,昨天她的睡眠很差,脑子总是呈现出老头昨晚上跟她在一起时,念给她的那个挑衅性的故事,还有看她的眼神诡异中透着很不客气让她的心神不安,恶梦不断。。。吃过早餐之后,她迫不及待地赶紧打开电脑,她要寻求小男友的帮忙和情感上的支持。北京与瑞士的时差是六个小时,小男友现在的工作很松懈,现在他打工的这家公司的老板正好是他的老乡,所以有事就来上班没事就在家呆着,不用坐班。
两人在网上商讨了半天,小男友也拿不出什么有效的办法,和乔风几年下来的两地分居的生活,他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的节奏,女友在的时候陪女友,女友不在还有老乡,打打麻将,赚点烟酒钱,打的不大,输了也顶多输个烟酒钱,如果有那个老乡女看对眼了,瞒着女友也可以睡上一,两晚,但都成不了他生活的主枝,主枝还是在处了十几年的这个女友乔风,他是个慢熟的人,熟了起来依赖感及熟悉度让他的脆弱且自卑的心灵很有安全感和离不开 的感觉。这也成就了乔风两边跑,一女二夫的生活,只是一夫是暗的,但知底,另一夫虽然是明的,但是是不是还有些蒙在骨里呢?。。。
“这简直要给我逼疯了,不是你那个神经病电话,他哪里会知道这么多,还寂寞难耐,红杏出墙。。要知道他是特意正经八百地说给我听的。。。”
“我觉得你也应该有个措施,如果没有一点准备,岂不是束手就擒,光倾着他抓住你的小辦不放。。。”
乔风听到这里脑子里突然又闪现出那双纤细的白手套,那双让她放不下又解不开诡秘的白手套。。。这时候门开了,皮特突然走了进来,乔风有些没有料及,平常老头从来不进她的屋,要是进来,也是礼貌地先敲敲门,然后再进来,今天连个门也没敲,乔风显得有些不太高兴,因为有些措手不及,乔风看着老头看着电脑画画上的男人,她马上拉了一把椅子先让老头就座,一边很自然地解释道;“这是我表弟,正好聊聊我母亲的事情” 为了让老头更加确信,她又补充道“ 我们家里的事情比较繁琐,母亲去世几年了,因为一些财产利益上的所得引起的冲突,嗨!中国那边的事和风俗一时半会的也跟你讲不清楚” 老头听了她的解释也诡秘地且又同情点点头,然后说出找她的事情,每年的年底都要报税,这需要夫妻二人的签字,老头让她在一張税单上签了字便走了出去。。。他走后,乔风也草草地且心不在焉地和小男友又聊了两句,随即就关上了电脑。脑子里那间屋和那双白手套更加清処交替地浮现在她的眼前。。。
这时候距离圣诞节的脚步越来越近了,虽然有两个圣诞节乔风因为她母亲的缘故,没有赶上,她深知这个节日在西方像中国的春节一样特殊而隆重,所以就是再缠绵再不愿回来,她也是准时赶在圣诞节之前回来,今年的圣诞节她正好提前一个月就回来了,下午没事,她来到了苏黎世的圣诞市场。
隆冬的苏黎世街头,寒冷而又热闹,五颜六色的圣诞彩灯,挂在树枝和街道中央像闪烁熠熠的繁星,人们脸上的喜气加上孩子们穿梭追逐的嘻笑声。。。特别是远处的高大耀眼的圣诞树在圣诞的音乐伴随下给圣诞节前的苏黎世增加了许多迷人的色彩和梦幻的感觉。。。
乔风匆匆地从圣诞市场买了些圣诞蜡烛及一些只有圣诞节才能买得到的瑞士奶酪回到了家,大门是虚俺着的没有锁着,走进去发现客厅及屋子里里都没有人,听听动静,屋子里鸦雀无声,她正在疑惑间,突然看见地下室的灯是亮着的,门也是半开着的,她来不及换鞋,穿上她的那双半高跟的Bally鞋却生生地从地下室的楼梯小心翼翼往下走,发现偌大的地下室只有里面的灯火昏晃着,里面没有发现有人在,心里惶恐的她又赶紧从楼梯往上走,突然从她的视线中看到地下室的门口有双脚站在了门口,这双脚似乎只着穿袜子 , 没有穿靴.... 在昏暗的灯光下这双脚动也不动直立在门口,乔风顺着脚往上看,突然那双脚不见了,而地下室的门却重生生地关上了。乔风的的鼻子和后背都冒出了冷汗,眼前直冒金星,但她顾不上这些了,三步并两步急忙地上到了地下室的门边前,攥着门的把手一推门,门打不开了,发现地下室的门已经被人从外边悄悄地反锁上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