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剧团拍了几张烟花,帖在摄影坛子上,在英国的土姨跟剧团回帖说:“俺就2000年元旦出去过一次。在伦敦眼附近等新年。回来附近地铁站都关门,走回家的。到家早上四点了。”
“冷着没呢?”
“还好啦!记得把所有那找到的暖和衣服都穿了。裹成大粽子。回家的时候因为走着,居然还热到了。”
其实做什么事情,都有个积累的过程,而且这个过程变成历史的时候,就非常有意义,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嘛,摄影的功底在在这里。
这是土姨过新年的难忘经历。
说起过新年和圣诞这样的西方大节日,剧团想起在德国有个女性摄影师,她名字叫王小慧,在她的自传体《我的视觉日子》里面,也谈起过关于这个节日的故事,那是在1995年的圣诞前夜,当时她决定失恋,心痛得觉得被撕成了碎片。
在返回慕尼黑的飞机上,她没有碰飞机送来的食物,只是在日记本上不停地写着,邻座一位绅士般的中年男人关注地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是否需要其它特别餐饮,她谢谢过他并解释说因为怕一个人在德国过圣诞节,怕回到那个空空的,冰冷的,很久没有人住过的房子里面去。等到在法兰克福转机的时候,那个中年男人请他帮忙照看一下他的手提箱。 当时王小慧以为他要去洗手间,那装公务的手提箱并不是那么大,奇怪他为什么不随身带着。
很快,他匆匆忙忙赶回来,手里拿着一瓶包装很精美的香水,他说,这是一个小小的圣诞礼物,只是为了给她一点节日的感觉。
他们萍水相逢,但这细心而友好的表示,在那个寒冷的日子里,的确给了她一丝温暖。
一个美好关于节日的故事。
所以啊,在寒冷黑暗的欧洲冬季,节日的烟花,绽放在夜空,瞬间的美丽,也会伴随正在度过黑暗中的人们进入花儿般的梦景。
剧团在心中感恩烟花短暂的美丽,因为在此时此刻带给我们新年的期待与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