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人变悉尼人,无忧无悔自由身 (四):城市卫生

三十歲離大陆,經北美到澳洲,不再往回走,但往事回首,前程尚漫,淡定以往,Take It Ea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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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城市卫生 欢迎加入“中共灭亡讨论组”

1。厕所问题

怎么办?
又回北京赏雾霾,天飞尘埃口涌痰;
臀急掩鼻茅厕在,冲到坑前忘带纸!

每次回去后离开北京时最深切盼望的,是悉尼或澳洲的厕所。澳洲公共厕所没有“收费”一说,且一概备以手纸洗手液烘干机等,大型购物中心电影院剧院图书馆博物馆等公共场所的厕所则堪称豪华,内设父母婴儿室,残疾人专用室,梳妆台之类。 厕所内地面清洁,空气流通,微馨无臭,每个小便池内皆置可溶除臭剂且清水定时自动冲下,工作人员约15分钟打扫一遍(有时墙上可见其轮值排班表)。以前往往在冷热水(许多是手伸至龙头下自动开启)具备的洗手池洗完手后有速用纸巾供擦干,但近年已多增加各类不接触式烘手机即将湿手伸入机下或机中空隙烘干机自动产生热风,声音隆隆但干净俐落,避免了再扯纸擦拭揉团扔纸篓等老式麻烦(但许多公厕仍同时供有可扯下擦手的纸巾)。 对比一下中国大陆所谓“政府”:一天到晚满世界挥撒钞票显示美元张狂喧嚣自称已经宇宙太空第一第几,却不懂把自家厕所塞些手纸洁液任其恶臭熏天数十年如一日,此“大国风范”荒唐怪诞贻笑万年  --- 当然其中缘由少不了尔等“开国元勋”们打家劫舍占山为匪时满地拉屎开尿野生惯了,据说那皇帝毛贼泽东一辈子不刷牙不洗澡通体恶臭大便要“贴身警卫”持铁锨郊野伺候随挖随拉颇为写意, 对厕所等百姓劳什子自然厌恶之极哪里管什么手纸与否?

悉尼城市街头路边偶然也有公厕,为一人一间(不像大陆香港式的多为集体方便),进去后把门反锁(外面可见门锁处显示“有人”)。加油站,快餐店等皆配备公厕,而远途开车旅行路边往往隔一些公里后会有休息处那里一般有公厕。公园稍大些的也有厕所,旅游热点如悉尼的情人港皇家植物园等虽游人如织但公厕干净宽敞且标识清楚(自远而来都有路标指引),不必如北京街头那样需掩鼻循味而往。

偶然在悉尼曾见过某些独立经营(即不附属于大连锁商)的小型加油站限制自己的厕所只供加油顾客使用(即不给非顾客厕所钥匙),似多吝啬,因绝大多数汽车油站都允许任何人借钥匙使用厕所,也相当干净大概也有人专门打扫。

悉尼有没有不干净的厕所?估计也是有少量的:儿子上初中时有次就说过他们学校里厕所“脏”,那是个1000多学生的公立男子“精英”中学(即需要通过全省竞争考试进入)且华人孩子占了50%以上,但我估计再脏(因有工人打扫)也脏不过我在北京中学师范和大学上学时男厕所那个脏:应称灾难还准确些,那时每次勉强冲入都要屏着呼吸皱眉绷脸,感觉应无人定时打扫。

中国的厕所问题,包括无厕纸肮脏等等,不仅限于北京,我在福建深圳云南上海等地最近走过时都看到类似情景,即使是上海浦东机场超高级的新式公厕里面相当干净,但每个门口却站着个拿拖把扫帚簸箕的老年清洁工目不转睛地盯着你感觉非常不自在。尤其是在餐馆,只要内急冲入厕所不慎拉开某刚被前人糟蹋过的坑位门保证恶心数日当即再无心情用餐,在云南大理丽江等旅游途中遇到有公厕设于商场内部还收费,但臊腥扑鼻令整个商场失色只是售货员们神情坦然所谓见怪不怪吧。

厕所无手纸,大陆由来已久,记得40多年前我在武汉街头,急冲冲寻找厕所外带询问卖手纸处,幸遇一小摊妇女摊主指引且递我一些手纸解燃眉之急千恩万谢,情景至今难忘。

2。抽香烟者

中国大陆抽香烟者,泛滥成灾,转头即是,难躲难闪,遍布各行各业各地点各场合,烟云缭绕,恶味扑鼻。昨日看《文学城》有人亲历说昆明的医院里“专家医生”一边抽烟一边打发病人,真奇迹也。澳洲城市乡村,不但医院,所有公共场所室内一概禁烟, 历久已成习惯, 绝无任何人在任何公共场所室内抽烟(除非是诸如飞机场内专门的抽烟休息区?我已很久未注意到了)。澳洲社会成年男子尤其是办公室白领工作人员中,烟民比例甚低,估计1%, 我在数百名共同工作过的男人里只能回忆起两三位吸烟者:一般是在工作间隙他们会与女烟民(比例比男人大些)走到办公楼外过瘾兼聊聊天,形单影只,颇有被歧视的惨像。有一次曾看到某私人小公司招程序员工作广告,特意注明本公司室内可吸烟,估计是烟民主持。

澳洲售香烟处,都有明确标识指明吸烟之危害,且不售与未成年人(有年龄疑问者售货员会要求他们出示年龄证明如驾照等),不知大陆是否也有这样规定?

大陆男子,在诸如同学聚会餐饮等处面不改色怡然自得地点烟喷吐还慷慨散发连对在座妇女询问可否的意愿也没有,显得无教养。

吸烟对自身及周边人包括儿童健康的危害,自不必说,且也增进了环境污染。 所谓空气中PM2.5微粒, 肯定也有来自无数烟民的贡献。

3。城镇灰尘

澳洲城镇街道灰尘较少,汽车若停在路边露天过夜,即使许多日子譬如主人不在等原因,也不会像北京街头停放的汽车那样厚灰如盖蓬头垢面。穿白色鞋子许多日子也不会变黑,而在北京几天就黑掉。 北京街头走一遭,立刻鼻孔嗓子感觉堵塞总有抠挖吐痰的需要(所以北京街道地面痰迹甚多), 悉尼则不会感觉那么强烈。 悉尼市政府有小型清扫车辆定时在街头驰过扫地,没有见过清洁工戴口罩挥舞大扫帚的情景。悉尼即使几个月不下雨,街边的树木叶子也是绿油油的,有落尘但远无北京街上树木叶子的那种厚厚积土令绿叶失色。北京城的许多新建楼宇没多久便灰尘满面相貌苍老,但悉尼往往建楼十多年后仍感觉新鲜。

澳洲的乡村地区,比如离悉尼/墨尔本城区两/三百公里之外的小镇子上,街道一般比大都市城内更干净整洁。

每次回北京,嗓子一定要先难受至少2~3星期感觉痒痒多痰常咳嗽,即使狂吃化痰中药如枇杷露等也无解,肯定与空气中悬浮微粒有关。问身边其他从海外回去者,情况类似。 从北京回悉尼后,嗓子问题两三天便消失。

4。垃圾处理

澳洲家庭垃圾的处理,是各家将垃圾放入由市政厅发放给每一家庭的至少两个垃圾桶内:一是装可回收垃圾如书籍纸张瓶子玻璃等(有的地方还要再细分),另一装一次性处理掩埋的其它垃圾。为保持自家垃圾桶的洁净几乎所有人都会用塑料袋等将一次性处理垃圾包装后再扔入垃圾桶里。住楼房者则雇有清洁工处理垃圾, 但最终的集体垃圾桶也会分别置放成可回收与其它垃圾。近来常有将电子垃圾如电视机电脑等分开来放置或专门集中收取的,但似乎还未形成统一制度。公共场所如公园街道市场等处都置放垃圾箱:箱内多由工人定时换放大型塑料袋(多为黑色),袋子满后会被换成新的。

5。家居卫生

澳洲家居地面,以地毯为主,间有地板或瓷砖的。地毯除松软舒适外,有令人进入时将室外所穿鞋子脱下换上室内用拖鞋或光脚穿袜在室内行走的作用,总之比穿着室外鞋子要干净不少。澳洲家庭厨房内,如亚洲人做饭多安装抽油烟机,以免室内积累油腻烟灰。厕所内雾状除臭剂马桶清洁剂等被广泛使用且价格较低廉(1~2元一瓶), 超市内厕纸的销售则品种繁多研制精细多有令人舒适高效者且新产品不时出现,常常三两种好品牌历久不衰居民常年持续购买。

6。婴儿卫生

澳洲宝宝出生后,尿布便是重大问题:首先要在超市众多品牌花样变幻的各种速用尿布(本地称为Nappy)中选一适合你家宝宝的,当然要反复试验一段时间。这些都是外包隔水纸中垫柔软吸湿材料一次性用品,用了即扔掉绝无“洗洗再用”可能。年轻妈妈在几年时间内带宝宝走到哪里都要随婴儿车带一包如此速用尿布,一出情况便要赶紧给孩子换掉,所幸商场等公共场所都有换尿布的家长婴儿室,内设嵌于墙上翻下可放置孩子的铺板,擦拭用纸巾,甚至速用尿布本身,供父母把婴儿换洗干净,有些母亲也在婴儿室内喂奶。小孩子成长过程中,绝没有随地大小便的过程。上次我在深圳福田闹市区“维也纳”旅馆对面餐室门前,见一三/四岁小男孩被其父母从餐桌旁轰向门外掏鸡鸡便在路边大撒其尿,旁若无人,这种现象澳洲难以想象。

7。市区涂鸦


这应是中国城市未见但西方城市常有的坏现象,即总有某些心怀忿怨的青少年,半夜三更攀援登高在城市建筑某些地方用彩色喷漆胡乱涂抹,有时是文字但多为无意义糟乱图案,令市容大为失色。若被警察抓住,这些家伙会被至少拘留且罚他们自己劳动将涂鸦清洗干净。 据说新加坡北韩这些惩罚严格的地方没有涂鸦,中国大陆城市未见到的原因不明,是否购买彩色喷漆要花钱为原因之一也未可知。

8。饮食卫生

澳洲烧开水,从未有我在北京时常见的水壶底留下的那种厚厚水垢(记得小时候我妈让我兄弟俩“干活儿”之一即是用铁器挖凿开水壶底的水垢)。 这里的孩子都是从小直接喝水龙头里的生水长大的,包括学校公园街道上路边设立的自来水龙头大家都是对着喷头(旁边有按钮按下水喷出)直接喝,没见哪个拉稀脸黄的,只有我们这种大陆来的亚洲客才喜欢烧开水喝。牛奶奶粉新鲜干净,没梦想过会有人为赚钱向奶粉加化工原料毒害婴儿。餐馆经常会被卫生局来人检查,稍不合格即被罚款或强迫停业之类,中餐材料烹调过于复杂卫生问题也常被揭露,但比国内显然干净不少:工作人员多带透明速用塑料手套摆弄食品。水果蔬菜销售时全都洗得相当干净摆在货架上新鲜水灵毫无北京蔬菜站那种灰头土脸似刚被从田埂上捡起的原始样子。购物中心里的餐饮厅(Food Court)内清洁人员多是打领带工作,整洁卫生使人吃饭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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