槟郎诗歌年集2015(最后的年集)
目录:
槟郎果敢诗篇三章
战斗在果敢的兄弟
游玩总统府
又到织女流泪时
银屏牡丹的思念
重游中山植物园
漫游梅花山
哀悼大水桑村民
游览明孝陵
那年元宵节夜
大桥公园纪实
南墙梅花
梅花树下的小姑娘
夜间行路
声援果敢华人
雨花台的梅花
蜡梅花开
槟郎果敢诗篇三章
作者:槟郎
1声援果敢华人
家园被肆意抢掠,文化被肆意践踏,生命被肆意虐杀……
哀哉,我中华同胞!缅甸法西斯军国主义,诅咒你不得好死!
为了民族尊严,不愿臣虏于侵凌;遁避于边境之蛮荒,延续高贵的血脉。明末清初的中华血泪,开始了果敢的痛史。
大明皇朝的末代帝君,命丧奸臣的逼死坡,忠烈的国之义士,拓荒兴建新的家园。诸葛亮的怀柔之地,固守我汉家威仪,传承我华夏的文明。
可恨清廷屈服于英帝,割让新拓的疆土;可恨抗战后的光复,又被红朝吏慷慨断送。果敢华人不能归统,沦为亚细亚的孤儿!
退而求其次,只得身在缅甸心在汉。按照《彬龙协议》,各民族拥有高度的自治。谁撕毁了曾经的诺言?勾结内奸发动侵略。
吴三桂,汪精卫,果敢也出了个白所成。自治的家园被侵占,中华生灵遭涂炭,送土媚酋的中原朝廷,让全球华人空望肠断!
家园被肆意抢掠,文化被肆意践踏,生命被肆意虐杀……
哀哉,我中华同胞!致敬,你们决死的反抗!南都槟郎竭力声援。
2哀悼大水桑村民
死得太突然,死得太出乎意料,死得太窝囊,死得太冤屈。潘基文先生,怎么不管啊?联合国,请主持公道!
和平的顺民,在自己的甘蔗地里干活,突然飞机过来下蛋,我们的生命便报销。死得太没道理,死不瞑目啊!
缅人肆无忌惮地屠杀果敢华人,分明违反了协议和人道。石敬塘送出的礼物,还能指望他去夺刀?只是还能以中原正统自居?还有颜吟唤海外华人?
我们同情果敢的同胞,可是被朝廷束缚了手脚。他们坐看境外华人死,他们坐看境内我们死,我们养活的寄生虫,掌握国之重器的大人们!老天爷在看,中华祖宗们在看!
我们纳税养活的官吏压制屁民暴狠,面对外侵无能!所谓的人民子弟兵,我们的军人正在醉醺醺地喝茅台吗?只剩下外交部为敌人辩护,说什么误投无炸;只剩下草民遭飞来横祸。
我们化为冤鬼也不会放过这些人:缅甸法西斯军国主义者,血债要用血来还;勾结缅帝的秦桧们,你们将永远下跪在我们坟前;云南的官员请下台!云南的三军将士请自裁!
死得太突然,死得太冤屈,和平的顺民,死不瞑目啊!潘基文先生,怎么不管啊?联合国,请主持公道!
3战斗在果敢的兄弟
在茫茫的热带森林里,战斗着我的好兄弟,杀人和被人杀,这是怎样的宿命?为了弱小民族的生存权,却是古老而伟大的一部分,以落后的武器抵御缅帝强悍的军事机器。
你毅然地走了,炒了苛吝老板的鱿鱼,丢下了娇妻弱子。我的心也随你而去,从此热切地关注果敢局势,你们打赢了,我喝彩;你们失利了,我痛惜。把《第一滴血4》反复看,想象你就是中国的兰博,穿梭在枪林弹雨中,凶残的缅兵血肉横飞。
与我在明故宫遗址惜别,午门城楼上慷慨陈词。你说大明的遗民,把蛮荒开辟出热土,建立起新的家园,却遭受缅帝的蹂躏,赤裸裸的法西斯的暴行!作为热血的南京人,卫我种族,反抗侵略,你要万里赴戎机!
我又踯躅在午门城楼,荒凉得不见人影,思念着失去音信的好友,盼在胜利后凯旋。有司扶植怎样的流氓?送出军械被用来屠杀同胞,五个边民白白丧命,还后撤一公里让人轰炸,谁来纾解我的辛酸与愤懑!
在茫茫的热带森林里,战斗着我的好兄弟,杀人和被人杀,这是怎样的宿命?为了大明遗民的生存,曾经不愿臣虏而背井离乡,承续诸葛亮的功业,大汉文明的光被之处,又被怎样的友邦奴役,甚至不能表明自己汉族身份!
朋友,等待再见,我会在午门摆庆功宴!如果你捐躯沙场,我将去滇西为你背回骨灰,如你所愿撒入母亲河扬子江。尽管现在还很艰难,敌强我弱,不够的外援,连我十年笔耕的博客,也因为宣传果敢而被关,但我们一定会胜利。因为不屈的民族意志,正如它的另名——果敢!
战斗在果敢的兄弟
槟郎
在茫茫的热带森林里,
战斗着我的好兄弟,
杀人和被人杀,
这是怎样的宿命?
为了弱小民族的生存权,
却是古老而伟大的一部分,
以落后的武器抵御
缅帝强悍的军事机器。
你毅然地走了,
炒了苛吝老板的鱿鱼,
丢下了娇妻弱子。
我的心也随你而去,
从此热切地关注果敢局势,
你们打赢了,我喝彩;
你们失利了,我痛惜。
把《第一滴血4》反复看,
想象你就是中国的兰博,
穿梭在枪林弹雨中,
凶残的缅兵血肉横飞。
与我在明故宫遗址惜别,
午门城楼上慷慨陈词。
你说大明的遗民,
把蛮荒开辟出热土,
建立起新的家园,
却遭受缅帝的蹂躏,
赤裸裸的法西斯的暴行!
作为热血的南京人,
卫我种族,反抗侵略,
你要万里赴戎机!
我又踯躅在午门城楼,
荒凉得不见人影,
思念着失去音信的好友,
盼在胜利后凯旋。
有司扶植怎样的流氓?
送出军械被用来屠杀同胞,
五个边民白白丧命,
还后撤一公里让人轰炸,
怎样的辛酸与愤懑!
在茫茫的热带森林里,
战斗着我的好兄弟,
杀人和被人杀,
这是怎样的宿命?
为了大明遗民的生存,
曾经不愿臣虏而背井离乡,
又被怎样的友邦奴役,
甚至不能表明自己汉族身份!
朋友,等待再见,
我会在午门摆庆功宴!
尽管现在还很艰难,
敌强我弱,不够的外援,
连我十年笔耕的博客,
也因为宣传果敢而被关,
但我们一定会胜利,
因为不屈的民族意志,
正如它的另名——果敢!
游玩总统府
槟郎
长江路292号,
走进高大的门楼,
一个时代已散尽硝烟,
它的神经中枢
如今王气黯然。
已有其名而无其实,
老百姓的游乐园。
麒麟门洞开,
子超楼无恙,
两棵雪松枝繁叶茂,
昔日的总统已客死他乡,
办公室空空荡荡。
钟山上的正气亭还在,
急待主人归葬回来。
旧主人前还有主人,
最早的陈理给发配朝鲜,
接后的朱高煦烧死在大缸,
后来的洪秀全被弃尸,
真个不吉利的地方。
最西边的平房,
先生在这里取代了皇上,
从此再无龙子龙孙;
还发布了剪发令,
一治种族耻辱的疤伤。
离中山陵并不远,
都是现代史的最骄傲,
激励后来的槟郎。
最美的西花园,
太平湖如瓶子卧放,
漪澜阁立在岛中央,
忘飞阁与夕佳楼
东西岸对峙,
望亭与鸳鸯亭守望。
瞥眼枫桥夜泊诗碑山寨版,
桐音馆闲听飘风叶响。
湖南的不系舟,
乾隆南巡来呆过,
洪秀全做天王来呆过,
孙中山临时大总统呆过,
他的小连襟也呆过,
俱往矣。今天我来呆会儿,
谁也不能赶走。
东湖南湖都玩遍,
偏爱假山池沼的花园。
虞美人花娇艳欲滴,
女贞树浓荫匝地,
杜鹃和石楠竞比红艳,
苍松翠柏绿意盎然,
奶黄色花朵香浓的木香,
藤蔓挂满一面墙。
瞎转了大半天,
打发无聊的时光,
曾经戒备森严的南京总统府,
而今看透地老天荒。
而另一个时代的中南海呢?
又有了游玩的向往。
又到织女流泪时
槟郎
像雪花无声地流泄,
无数的蝌蚪急游,
忧伤弥漫了天琴星座,
如雨般的流星划落天幕。
织女又在迎风洒泪了,
何人曾与我共同祈求?
王母娘娘的金簪,
划出了滔滔的银河,
隔开了天鹰座的牛郎,
空望对岸的爱人断肠。
就在我去外地上大学时,
她悄悄做了别人新娘。
怎样的缘分的促成,
牛郎织女在人间相逢,
阿妹成为我儿时的邻居?
怎样的偏见撕裂仙与人、
城里户籍人与农村人?
要是我不上大学又怎样?
每年织女流多少泪,
4月22日这次相关我们:
村边艳丽的牡丹园里,
她的红扑扑的脸蛋动人,
儿时的玩伴携手共看流星,
祈祷有情人永不离分!
大河隔开牛郎织女,
阿妹也被家里强制辍学,
我的上学路从此孤单。
又到22日织女洒泪时,
牡丹园里最后一次同看,
她祈愿我将有城里的女伴。
像柳絮无声地飘舞,
无数的银条倏忽,
忧伤弥漫了天琴星座,
如雨般的流星划落天幕。
织女又在迎风洒泪了,
她却已经化灰埋入黄土!
银屏牡丹的思念
槟郎
谷雨节气的缠绵,
风光秀美的银屏山,
巢湖南岸的如银巨石,
山间峭壁上的牡丹。
千年来的一方传奇,
客外游子的甜甜思念。
高耸而陡峭的山崖,
上下都近不得的中间,
一丛奇葩扎根于石隙,
盛开的白花赐福于尘寰。
优雅与高洁的仙子,
四方乡亲瞩目的焦点。
反抗强权而出宫苑,
落户于故乡的巢湖岸边。
从不索取,奉献美丽;
还预报年辰:花开八朵
以上有水灾,三朵主干旱,
气象神花五朵报丰年。
可远观而不可近玩,
褐岩上的枝叶如翡翠,
团簇的花容绰约温婉。
九山如狮环抱爱护,
巢湖的浪涛轻拍岩岸,
仙人洞里有吕洞宾修仙。
几回回儿时看牡丹,
几回回而今忆牡丹,
带我去的父母已经逝去,
同游的平辈皆成中年。
儿时跟屁虫邻家小妹呢?
早已自焚于强行拆迁。
千年来的一方传奇,
在巢湖岸边的银屏山,
国色天香的牡丹的高贵,
却归根在苦难的民间。
思乡梦里仙子起舞翩翩,
谷雨时节的乡愁缠绵。
重游中山植物园
槟郎
南京中山植物园,
巍巍钟山的西南面,
中山伟陵的配套单元,
丰饶的植物王国,
爱情回忆的一处纪念。
九九年的五一节,
有情人终成眷属,
安德门张灯结彩的出租屋。
结婚日的三大项目:
上午接新娘子,
晚上在夫子庙金陵春摆婚宴,
下午,便去植物园参观。
十多年前的圣园,
娇美的婚纱新娘相伴,
一介书生的幸福迷醉,
亲友团的簇拥下,
摄像机照相机紧紧跟随。
今天的中山植物园:
先生塑像矗立的中山广场,
郁金香唱主角的系统分类园,
各式造型的盆景园,
静静等待怒放的蔷薇园,
百花争艳的球宿根花卉园,
高大挺拔的松柏园,
特殊功用的药用植物园,
名木荟萃的树木园,
都曾留下新人的足迹吧?
那次的初游太迷糊,
而今的重游也踌躇,
十多年来园里的变化,
和记忆的淡忘,
旧迹已难有清晰的印象。
还能记得:
百岁寿星的老朴树,
与我们合过影;
牡丹园里的国色天香,
正媲美浓妆的新娘;
到处生机盎然的二月兰,
红枫岗红正浓的枫叶,
花美叶奇的鹅掌楸,
南京特有珍稀的秤锤树,
都给新郎美好的欣赏!
南京中山植物园,
爱情回忆的一处纪念。
新增的连体双亭古雅简洁,
新开辟的南园热带植物馆精彩,
最为初游的路线纠结。
相伴重游的仍是昔日佳人,
执子之手已十七载。
漫游梅花山
槟郎
凌寒傲骨的花王,
祖国的国花,
深爱着。却迟迟未去
明孝陵景区中的观梅圣地。
嫌旅游经济太贵,
已拒绝了许多景点。
当2015游园年卡放我手中,
十几年的空缺一起补偿。
第一次走进梅花谷,
花径曲曲,芳菲若云。
霹雳沟旁,燕雀湖边,
昭明太子编纂文选,
寿阳公主梅花妆韵,
告天石刻有朱棣的歉疚,
商飙别馆中豪客正在宴饮。
更爱那高处的惟秀亭,
将梅潮境界细品。
重温石象路,
六百年的沧桑凝固
成一组气势恢宏的雕塑;
新梅园怎么改成了樱花园,
一大堆日本名字刻碑,
又是中日友好,
只是昔日的梅花仙子怎么不见?
金陵第一帝孙权的纪念馆
和写意的红楼艺文苑,
岁月重温,旧貌换新颜。
更上梅花山顶。
金碧辉煌的博爱阁,
俯瞰满山梅锦,
又匍匐在钟山主峰下,
前卫明孝陵,远护中山陵。
观梅轩下不见汪精卫,
联想到戴笠墓的被废,宝志公塔
屡建,巍然挺立千年。
白云苍狗,历史和人心,
自有一杆秤。
梅的海洋,花的海洋,
姹红嫣紫,暗香浮动。
朱砂梅、绿萼梅、
宫粉梅、垂枝梅、白梅、
杏梅等等,品种繁多,
应有尽有。竞艳在古都东郊的
名山上,第一梅山的美誉,
陶醉了熙熙攘攘
赏花的人流。
哀悼大水桑村民
槟郎
死得太突然,
死得太出乎意料,
死得太窝囊,
死得太冤屈。
潘基文先生,怎么不管啊?
联合国,请主持公道!
和平的顺民,
在自己的甘蔗地里干活,
突然飞机过来下蛋,
我们的生命便报销。
死得太没道理,
死不瞑目啊!
缅人肆无忌惮地
屠杀果敢华人,
分明违反了协议和人道。
石敬塘送出的礼物,
还能指望他去夺刀?
只是还能以中原正统自居?
还有颜吟唤海外华人?
我们同情果敢的同胞,
可是被朝廷束缚了手脚。
他们坐看境外华人死,
他们坐看境内我们死,
我们养活的寄生虫,
掌握国之重器的大人们!
老天爷在看,
中华祖宗们在看!
我们纳税养活的官吏
压制屁民暴狠,
面对外侵无能!
所谓的人民子弟兵,
我们的军人正在
醉醺醺地喝茅台吗?
只剩下外交部为敌人辩护,
说什么误投无炸;
只剩下草民遭飞来横祸。
我们化为冤鬼
也不会放过这些人:
缅甸法西斯军国主义者,
血债要用血来还;
勾结缅帝的秦桧们,
你们将永远下跪在我们坟前;
云南的官员请下台!
云南的三军将士请自裁!
死得太突然,
死得太冤屈,
和平的顺民,
死不瞑目啊!
潘基文先生,怎么不管啊?
联合国,请主持公道!
游览明孝陵
槟郎
我使劲地踩踩踩,
跳跳又蹦蹦。
朱元璋,朱重八,
朱老人,朱先生,
朱大大,朱皇帝,
此时就躺在我脚下,
你很荣耀吗?
我走进梅花谷,
爬上梅花山。
为什么一个人死后
要贪占这么大块地方?
前有孙仲谋,
后有汪精卫,
还是你老朱最贪心!
从下马坊到大金门,
四方城到石象路,
翁仲路过金水桥,
文武方门里有碑亭,
享殿后的内红门里,
又有方城加明楼,
明楼上看到宝城和宝顶。
我越走越生气,
一个暴发土豪吧,
把自己当什么东东?
你爸妈死后无地可葬,
你却贪占这么大块地方!
要知你也是苦出身,
为什么忘了阶级感情?
不要说人民解放,
结果只换你做帝王!
椅子没变,只是
换了个抢坐上面的人!
绕围墙根转一圈,
才体会宝城有多大。
沿着上宝顶的石阶,
我站到玄宫的正上头。
不要再睡了,朱老:
赶走大元,迎来大清,
朱家的功过相抵;
但你杀人太猛,
戾气太重。
脚下的朱洪武:
臭八股困死人才,
封建集权加深,
特务统治更是败坏时风。
更可气,美女殉葬;
更可叹,私家江山的宿命,
把良民逼成了李自成。
我死后哪里也不占,
赤条条来,化灰撒江去。
朱元璋,朱重八,
朱老人,朱先生,
朱大大,朱皇帝,
此时就躺在我脚下,
你很难受吗?
那年元宵节夜
槟郎
天上的圆月遮没
星星,亮如白昼的花灯、
熙熙攘攘的观光人群,
最美的是我身边的
贴心人。她的纤纤玉手
紧拉着我,缓步
拥在元宵节夜的街心。
那年的书生还年轻,
女郎刚刚耀亮他的天空。
第二故乡的秦淮河畔,
斜倚栏杆,窈窕的倩影,
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我猴急地赶那约会的时分,
月更亮,灯火正隆。
大成殿前银花火树丛,
孔夫子向外窥探,也解风情。
你望着灯,我望着你,
披肩垂腰的长发缭乱彬彬
风度,月儿避进一片云,
偷偷的手臂搭上香肩,
指点着牛郎织女的造型。
文德桥上蛛网般的红灯笼,
红扑扑的你的腮红。
不远处桃叶渡,传来王献之
迎接桃叶桃根的歌声。
画舫在脚下穿梭,划出
一河桨声灯影,你我
此夜,承续千古的艳情。
王谢堂前,媚香楼庭,
灯火阑珊处有历史的香尘。
更喜明城墙下老门东,
猜灯谜获奖品,佳人归程,
手挑荷花兔子双灯。
而今,与子偕老矣,
后庭花间吃元宵添顽童。
大桥公园纪实
槟郎
车水马龙向我涌来,
又从我脚下急淌而去,
各种声音隆隆不止,
在著名的南京长江大桥上。
钢铁长龙,银河卧波,
好一条跨江的交通大动脉。
生活了20年的都市,
无数次乘车从桥上经过,
却不曾有真正意义的游览。
新逢第一个免费开放日,
跳下从南京站上的69路巴士,
终于走进大桥公园的大门。
抬眼是高高的天空,
公路桥与铁路桥会合,
桥头堡高耸,气势恢宏。
匆匆地走过遍植紫薇的道路,
两边有花坛广场和树林,
幸福光临在南堡桥头堡下。
走进一间大桥纪念馆,
撞见白色的毛老人塑像,
四面墙上展览着历史图片。
东侧门不开,步行楼梯被封,
西侧门内花八元钱乘电梯,
在桥头堡內急切地上升。
先到公路层,大车道上忙碌,
人行道与小车道交混。
与摩托车自行车避让着走,
拍摄了工农兵与亚非拉雕塑。
从旋架铁梯更上观光平台,
公园最美的景象才完全打开。
对面堡上的三面红旗招展,
再远处是苍茫的幕府山。
南面的市区建筑鳞次栉比,
狮子山阅江楼与我对视。
西下的金川河汇入扬子江,
大小轮船穿梭在航道上。
置身在桥头堡观光平台,
幸福地观瞻,激情在澎湃。
我想,我也应该化为桥,
让未来的游客登临,震撼:
通过的滚滚红尘的人潮,
与我的飞架历史长河的壮观。
南墙梅花
槟郎
新学期终于开学了,
度完寒假的同学回来了,
春寒料峭,并不萧瑟,
傲霜的梅花正在绽放。
欢迎,归队的师生,
红梅报春,校园的喜庆。
漫长的假期,寂寞
中的盼望终于冲出终点,
我又久违在小树林。
教学楼外,校园南墙边,
窈窕梅枝密集的花朵,
热烈地欢迎故人。
我的圣花,我的老友,
绽放在江南名都的南郊。
方山地质公园的东麓、
解溪河西岸的美丽学校,
知识的海洋,青春的海洋,
都如丰美的梅花闪亮。
白梅赛雪比雪芳香,
青春的纯洁甜美的心灵;
绿萼梅如莹碧的翡翠,
古典的青衣女子的幽情;
最爱那朱砂梅的娇艳,
少女情怀的羞涩与热烈。
凌寒的花,热情的花,
中华的国花,花中之王。
上班的路经过你身边,
短暂人生的岁月在流失;
交流的师生漫步在花枝间,
我心灵的财富在充实。
开学报到的第一天,
南墙下的春梅花璀璨。
那些曾伴我花下的学生,
留下毕业后的深深怀念。
贫贱书生的谋稻粱,
欣慰在这花如潮的校园。
梅花树下的小姑娘
槟郎
谁人与我同行?
那次梅花树下踏雪。
冻得红肿肿的小脸,
对我甜甜地笑;
一双皲裂的小手,
缩在我的合掌里取暖。
肥大破棉衣里的你,
哆嗦着说不冷,
坚定地做我的跟屁虫。
离开家屋和火坛,
大胶靴踩响在山林,
茫茫的飞雪罩遍全身。
山村最美好的童年,
常常与邻家小妹关联。
那次后山踏雪寻梅,
白梅如雪白而香,
红梅好似她的红脸庞,
寒风中越显纯洁和坚强。
我叫她花枝间摆酷姿,
手指作框虚拟照相;
我们堆了一个大雪人,
梅花做为雪人的眼睛;
我们还说了许多傻话,
谁知长大后远隔异省啊?
巢湖的浪仍在拍岸,
故乡的花,祖国的花,
乡村后山梅树还在绽放吗?
我将她的两条长辫子
缠系梅枝上的小姑娘呢,
已像我一样变老了吧?
夜间行路
槟郎
风雨交加的黑夜,
战战兢兢地赶着长路。
脚步在泥泞里深陷,
树影如群魔般狂摆乱舞,
命定目标却毫不含糊。
天的泪水淋湿全身,
响彻万千生灵的怨诉声,
冤魂如闪电般地显形。
心中蜂拥起无数的幻象,
恐怖嚼着哀痛的灵魂。
想唱歌发不出调音,
大声呐喊没有人谛听,
周围分明有无数的人影。
急切地期待友谊信号,
仍只能不甘寂寞地独行。
越来越响的颂圣,
声嘶力竭催人晕昏,
警醒后又特别地恶心。
太阳月亮星星皆不见,
只能逢着磷光鬼火忽闪。
踯躅在黑暗的夜晚,
最可怖的情形也出现。
两只狼爪搭在左右肩头,
只待回头便啮咽喉,
但只直视着前方而急走。
声援果敢华人
槟郎
家园被肆意抢掠,
文化被肆意践踏,
生命被肆意虐杀……
哀哉,我中华同胞!
缅甸法西斯军国主义,
诅咒你不得好死!
为了民族尊严,
不愿臣虏于侵凌;
遁避于边境之蛮荒,
延续高贵的血脉。
明末清初的中华血泪,
开始了果敢的痛史。
大明皇朝的末代帝君,
命丧奸臣的逼死坡,
忠烈的国之义士,
拓荒兴建新的家园。
固守我汉家威仪,
传承我华夏的文明。
可恨清廷屈服于英帝,
割让新拓的疆土;
可恨抗战后的光复,
又被红朝吏慷慨断送。
果敢华人不能归统,
沦为亚细亚的孤儿!
退而求其次,只得
身在缅甸心在汉。
按照《邦龙协议》,
各民族拥有高度的自治。
谁撕毁了曾经的诺言?
勾结内奸发动侵略。
吴三桂,汪精卫,
果敢也出了个白所成。
自治的家园被侵占,
中华生灵遭涂炭,
送土媚酋的中原朝廷,
让全球华人空望肠断!
家园被肆意抢掠,
文化被肆意践踏,
生命被肆意虐杀……
哀哉,我中华同胞!
致敬,你们决死的反抗!
南都槟郎竭力声援。
雨花台的梅花
槟郎
白梅如雪,红梅如霞,
绿梅如晶莹的翡翠,
在这细雨的年节,
在这江南霾都的一角,
寂寞地为我绽放。
不去高价的梅花山,
也避开那尘嚣。
只在城南的雨花台,
那冷僻的东北岗,
暗香沁暖我的孤寂。
寒风中的虬枝伸展,
孤傲的花朵璀璨。
剖身的杨邦乂的铁心,
灭十族的方孝孺的傲骨,
都征象在这片花海。
知春亭抹去眼泪,
梅廊折进历史的血腥;
凄风泣雨的梅岗,
凭栏长啸的木末亭,
圣洁的花与扼腕的诗人。
私家江山在宿命里兴亡,
总有凛冽的霜雪,
必有碧血丹心的疏影。
槟郎诗歌而今在这里放飞,
千年后有珍稀的知音。
蜡梅花开
槟郎
暗香涌来,回眸处,
朵朵小花儿金黄。
似锦缎巧织,蜂蜜巧构,
稀疏的叶间,挺拔的
黝枝上的娇小精灵。
万木凋零,百花隐遁,
春梅含苞等待时机。
却有你,在腊月的冷风中,
笑傲冬的淫威的肃杀,
和满天飞雪的侵凌。
在众香国里不见,
却在荒寒里尽情展示。
隐士?只是不凑热闹而已,
只是本性清高而已,
何况菊后霜里也要风景。
爱情献给特别的季节,
别人的死敌是你的磨砺。
霜是可爱的,雪是有情的,
衬托不庸常的癖性,
成就你的孤独中的辉煌。
待到寂静的夜晚,
知音的眼如月亮的清辉,
照见婀娜的黄衣仙子,
在一帘幽梦里翩翩起舞,
馨香在诗境里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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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诗歌年集。2015年5月开始戒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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槟郎诗歌年集1994年前
皆收入于此博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