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闲说几句《柔巴依集》和《寒山诗选》

跟着闲说几句《柔巴依集》和《寒山诗选》

看了紫色王家网友的《闲说几句《柔巴依集》和《寒山诗选》》,我也跟着闲说几句,嘿嘿

1)
第一次读到了这首小诗,没令我陶醉,当然也不能背诵下来,中文翻译的和鹰文原文的都不能:

        开花结果的树枝下,一卷诗抄,    (A Book of Verses underneath the Bough)
         一大杯葡萄美酒,加一个面包——  (A Jug of Wine, a Loaf of Bread—and Thou)
         你也在我身旁,在荒野中歌唱——  (Beside me singing in the Wilderness—)
         啊!荒野中,有这个天堂够美好! (Oh, Wilderness were Paradise enow)

先说“bough”未必是“开花结果的树枝”,因为,外伯四特字典说:
Full Definition of BOUGH :  a branch of a tree; especially:  a main branch
廉洁:http://www.merriam-webster.com/dictionary/bough

所以,我猜这里说的是背靠大树的树干的感觉,当然了,大树的树枝完全可能是开花结果的,只不过“bough”没有开花结果的含义。

其次,“Jug”不是“杯”,特别是原文在这里说的是“Wine”,“Jug”应该没那么雅致,我猜“Jug”装“Wine”是个反差,因为“Jug”往往是装粗俗一点的啤酒,大家请看微机说的“Jug”:

A jug is a type of container commonly used to hold liquid. It has an opening, often narrow, from which to pour or drink, and often has a handle. Most jugs throughout history have been made of ceramic, glass or plastic. Some Native American and other tribes created liquid holding vessels by making woven baskets lined with an asphaltum sealer.
 
In American English usage, a jug is a large container with a narrow mouth and handle for liquids, and may be used to describe thin plastic sealed shop packaging for milk and other liquids. In all other English speaking countries a jug is any container with a handle and a mouth and spout for liquid, and not used for retail packaging. In American English "pitcher" is the usual word for wide-mouthed vessels, but all other English speaking countries these are called "jugs".

词源:The word jug is first recorded in the late 15th century as jugge or jubbe. It is of unknown origin, but perhaps comes from jug a familiar name used to describe "a low woman, a maidservant" in the same period. This in turn comes from the alteration of common personal names such as Joan or Judith.
廉洁:http://en.wikipedia.org/wiki/Jug

我就不翻译了,反正“Jug”的来源不清楚,可能来自15世纪描述“低等女人”和“女佣”的“Jug”,大家看见没有?

所以,我猜这里的情调是低级的容器装高级的饮料,好比土匪大碗喝酒,容器是低级的“Jug”,但是喝的是比较高雅的葡萄酒,反差产生个性和趣味嘛。

再说最后一句,鹰文是有时态的语言,动词有时态,中文的动词没有时态,这句原文的动词是“were”,是过去时,中文翻译的动词是“有”,“有这个”的感觉好象是现在时。

所以,恐怕应该是“荒野曾经是天堂”或“荒野过去是天堂”,嘿嘿

最后,我不知道“bough”、“Thou”和“enow”算不算华丽,我猜其实就是为了押韵的“branch”、“you”和“enough”。

幸亏这首小诗没令我陶醉,不然我都不知道陶醉在什么里了,中文翻译的呢?还是鹰文原文的?反正两个不太一样。

至于寒山嘛,我就不说他的诗了,诗也是文学嘛,文学属于艺术,艺术是罗卜白菜的事儿。

就跟上面那个鹰文诗一样,如果你是看了中文文翻译爱上了它,你对它的爱很可能就跟说赢文的人不一样,你的爱就很可能跟日本人爱上寒山的诗差不多,当然啦,也有日本人爱寒山是百分之百用中文爱的可能性,而且不受任何日文的影响,只不过这不大可能。

我说说紫色王家的最后两段:

“但奇怪的是,寒山子的诗歌在中国一直遭受冷漠和忽视,从过去到现在,他的声望一直都和李白李商隐王维杜甫等差老鼻子远。所幸的是,虽然寒山子的“知音寡”,但世间还是有“明眼人”,而且这位明眼人不是别人,而是日本江户时代有“俳圣”美誉的松尾芭蕉,他可以说是寒山子的隔世弟子。寒山子在中国几乎是默默无闻,但在东洋却是一座丰碑,这不能不说是一个讽刺。今天大家能见到的寒山子诗集的最古老的版本,国清寺本,就收录在日本而不是中国----这可不是日本掠夺去的。
 
相传寒山子和好友拾得和尚离开国清寺云游后只在世间露了一次面,而且是因为收殓拾得和尚的遗体。自那以后,寒山子也消失了,后人仰慕之,称他们为“和合二仙”。寒山子的《生死譬》,似乎就是给自己画上了一个句号:
 
        “欲识生死譬,且将冰水比。水结即成冰,冰销返成水。
         已死必应生,出生还复死。冰水不相伤,生死还双美。”

唉,不管《国清寺本》是不是日本掠夺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中国人说是日本掠夺去的,所以有必要指出“----这可不是日本掠夺去的”以还日本本来的清白,或估计可能会有中国人说是日本掠夺去的,所以有必要事先还日本以清白。

但奇怪的是,我不知道“寒山子的诗歌在中国一直遭受冷漠和忽视”是神马意思,难道“他的声望一直都和李白李商隐王维杜甫等差老鼻子远”就等于“寒山子的诗歌在中国一直遭受冷漠和忽视”吗?

可是,李白李商隐王维杜甫等在日本也是有一定声望的吧?

可是,就算松尾芭蕉是“寒山子的隔世弟子”,不管是谁封的,难道是他让寒山在日本跟李白李商隐王维杜甫等差齐名了吗?

也许寒山在日本跟李白李商隐王维杜甫等还没齐名,反正在日本不是“差老鼻子远”了,可是,这“差老鼻子远”的距离是怎么计算的呢?

在中国,“后人仰慕之,称他们为“和合二仙””,在中国,寒山都成仙了,怎么能说“寒山子在中国几乎是默默无闻”呢?

这不就是抡圆了的大手掌扇在自己的连上了吗?

好在后面还有补充:

“说寒山子受冷漠忽视,这个说法主观性比较大。寒山子的“名声”,我看主要还是“民间”在挖掘传播的,特别是近来。官方应该说是漠视他的吧?据我所知,中学教材和大学教材好像没有寒山子的作品入选。

 ----“寒山子在中国几乎是默默无闻,但在东洋却是一座丰碑,这不能不说是一个讽刺。”就更不知所云了----

 意思就是说,寒山子在日本的名声远比他在中国的名声大。日本直到现在都有专门研究寒山子的association。”

可是,如果寒山子在日本的名声比不了李白也还是不说明问题嘛,难道日本直到现在都有专门研究寒山子的association不是日本“民间”,而是日本官方?

还有就是“一座丰碑”是什么意思,或者说“一座丰碑”的定义是什么?

如果日本直到现在都有专门研究寒山的association是一座丰碑的定义或意思的话,我不知道老中有没有专门研究寒山子的association,建议你也看看日本有多少专门研究某诗人的association,也就是说看看日本有多少座丰碑,寒山也就是之一。

我不知道“和合二仙”算不算“一座丰碑”。

其实呢,“一座丰碑”也不算神马,孔子在韩国还是神呢,在韩国,孔教就是宗教,这是不是也不能不说是一个讽刺呢?

还有马克思,在中国也应该算是“一座丰碑”了,而且还有官方的专门研究的association哪,这是不是也不能不说是一个讽刺呢?

所以嘛,别人喜欢你的东西是好事,可是,如果,别人把你的东西捧上了天,你也没必要跟别人比谁捧的更高嘛,是不是呀?

至于教材嘛,那是上课用的,都别说中学教材和大学教材好像没有寒山子的作品入选了,应该还有别的诗人的作品没入选了,否则就成了每人都有一首啦。

教材的目的是教育,不是成就或认可或荣誉或重视的唯一标准,作品入选中学教材和大学教材是因为教育某种文学艺术技巧的需要。

再说啦,寒山是出家人,他根本就不象李白那样重功名,所以,那李白的声望跟寒山比实在是有恶心他的嫌疑。

人各有志嘛,李白喜欢声望,寒山很可能不喜欢声望,出家人嘛。

求仁得仁嘛,李白喜欢声望,他在中国有声望,出家人寒山很可能不喜欢声望,在中国,他的声望一直都和李白“差老鼻子远”,这恰恰说明了中国人懂他们。

所以,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啊,如果松尾芭蕉让寒山在日本跟李白齐名了,他丫的绝对不配封“寒山子的隔世弟子”,因为寒山和李白根本就是两类人,寒山看破红尘,世俗的神马名望对他如浮云,李白则相反,他喜欢世俗红尘。

如果松尾芭蕉真是寒山的“知音”,如果他真是个“明眼人”,那就别给寒山神马声望,特别是别给寒山跟李白那样的声望,别跟李白比声望,还寒山一点清静吧,如果你当真懂得或喜欢寒山的诗的话。

老中有句话叫“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鹰文也有“one man's trash is another man's treasure”的说法。

当然了,我不是说寒山是中国人的“石”或“trash”,因为他是“和合二仙”之一,我要说的是在家乡不出名的人在外乡出名的有很多,因此谈不上神马讽刺不讽刺的。

就是嘛,总不能别人喜欢你的神马东西你就必须喜欢,还得同等喜欢或更喜欢,不能以别人的审美观为唯一正确的标准,独立思考,有木有?

其实呢,天底下重要的东西太多太多了,诗算个啥呀。

佛教信仰怎么样?

我猜,寒山在日本的名声大应该有他是个和尚的原因,说不定佛教在日本的名声也远比佛教在中国的名声大呢,我不知道,反正佛教在中国的名声也远比佛教在印度的名声大呢,也许这不能不说是一个讽刺呢?

难道因为中国人信佛,印度人也要信佛吗?

要有主见,要识货嘛,有木有?

全世界声望最大的没人能跟基督比,对吧?

基督是犹太人,看看基督在美国和欧洲的声望,基督出生在亚洲中东以色列,基督在他的亚洲家乡以色列的声望肯定不如在美国和欧洲,这不能不说是一个讽刺吗?

总之,中国古代的诗人多了去了,寒山只是之一而已,日本古代诗人不如中国古代多,所以,日本对中国古代的诗人比中国更重视也正常,也合情合理。

就好比亚洲的神多了去了,印度就有很多婶,市价摸泥是之一,中国的神没有印度那么些,中国就比印度更重视佛,这也很正常,也很合情合理。

说起亚洲的神多了去了,那就不能不说鸡肚,不仅亚洲的印度有很多婶,亚洲的中东也有很多婶,鸡肚也只是之一而已,还只是神的儿子而已,而且是亚洲中东犹太人的神的儿子,神夜入民宅奸淫处女马利牙生的儿子,而且处女马利牙已经是约色夫的妻子了,只是还没圆房,对吧?

可是,这个亚洲中东人鸡肚是美国和欧洲白人和很多很多很多人的唯一的真神,这不能不说是一个讽刺。

可是,事实是美国和欧洲白人把亚洲中东人鸡肚捧上了天,但是,在鸡肚的家乡,鸡肚的地位就不如在欧洲和美国,如果这不能不说是一个讽刺的话,谁讽刺谁呀?

我家众多好东西中的一个成了你家的好东西,而且还是我不怎么喜欢的东西,你特别喜欢,谁讽刺谁呀?

说极端一点就是我的“trash”是你的“treasure”,谁讽刺谁呀?

本来艺术是罗卜白菜的事儿,没那么重要,信仰和真理还有上天堂永生更重要,难道印度人也要拜佛,犹太人也要拜基督吗?

什么沟皮逻辑?

所以嘛,要学会独立思考,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审美观,不要以别人为标准。

紫色王家的《闲说几句《柔巴依集》和《寒山诗选》》还说了不少数学,我也跟着闲说几句物理吧,嘿嘿。

比较有名的伽利略,据说他搞了比萨邪塔实验推翻了亚里矢多得的理论,其实呢,伽利略还用逻辑推翻了亚里矢多得哪!

亚里矢多得说越重的物体就落的越快,而且还是成比例的快,比如重一倍就快一倍,等等。

伽利略说如果把重量不同两个物体捆在一起,因为两个一起比任何一个重,所以应该落的比原来的两个都更快,可是泥,两个捆在一起的轻的那个落的比重的那个慢,因为有拖后腿的作用,所以两个捆在一起落的比重的还要慢,这就矛盾了。

唉,我也不跟大家卖关子了!

亚里矢多得没定义“物体”概念,亚里矢多得的“物体”概念没说清楚,换句话说就是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呢,伽利略钻的这个空子,他把两个捆在一起的“物体”当一个“物体”了。

可是呢,伽利略又把两个捆在一起的“物体”当两个“物体”,分别使用亚里矢多得的定律,所以,伽利略也同样概念不清楚,他没弄清楚到底两个捆在一起的“物体”是一个“物体”,还是两个“物体”,是一个“物体”,就用一次亚里矢多得的定律,是两个“物体”就不是一个“物体”,就用两次亚里矢多得的定律。

伽利略把两个捆在一起的“物体”一会儿当一个“物体”,一会儿又当两个“物体”,这就已经矛盾了,或者说是两种不同的情况,结果当然两种不同的了,也就是矛盾了。

所以,事实是早期的科学家们是非常不讲逻辑的,特别是物理学家。

再比如开普勒,他说了三个行星运行的定律,据说是有观察数据,我猜他是沾了那时的观察数据不准确的光了,因为准确的数据是不符合他的定律的,所以,最多也只是三个差不多定律。

我不是要说开普勒的行星运行定律不对,我只是说开普勒没有证明。

有趣的是开普勒的没有证明的行星运行定律还是被当成定律了,而且不仅如此,开普勒的差不多定律还帮了牛顿的大忙,因为牛顿用他的万有引力定律推出了开普勒的差不多定律,这样一来,开普勒的差不多定律为万有引力定律提供了当时最强有力的支持。

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事实,或数据,一方面那时的数据不准确,牛顿用他的万有引力定律算出来的结果跟数据不符,二方面是一般的天体运动都受好几个星体的引力的影响,以那时人们的计算还不能能力用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准确的模拟现实,结果就必然是计算结果跟实际数据有误差。

所以,严格的说,在当时,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跟开普勒的差不多定律一样,都是差不多定律,特别是万有引力定律还有个常数,当时也搞不定。

在理论和定律的计算结果跟实际数据不一样的情况下,你应该相信那一个呢?

人们就忽略误差,两个都相信,而且还是数据支持理论和定律,大家好,大家都对,皆大欢喜。

所以,物理的逻辑就是解释现象就是等于证明了,牛顿是这种证明理论的大师,今天还是这样。

可是呢,老革命遇到新问题了,牛顿要研究光,他用力学思维搞了一个粒子理论,粒子理论解释了一些光的现象,在物理的逻辑看来,这就足够证明粒子理论正确了。

可惜的是,牛顿的粒子理论只能解释一些光的现象,还有一些解释不了,牛顿不管。

结果呢,惠更斯搞了一个波动理论,波动理论也解释了一些光的现象,在物理的逻辑看来,这就足够证明波动理论正确了。

可想而知,牛顿跟惠更斯争了个天昏地暗,好象到死都没结果,他俩儿只看自己的道理,不看对方的道理,这叫讲逻辑吗?

后来是中庸了一下,光是波粒二象,牛顿跟惠更斯都对,模棱两可。

这就是中国人没发明科学的原因之一二,古代老中没有坚定的世界很简单的信念,比如比例一下,不然就平个方,最多立个方就行了,更没有证据就等于证明的差不多逻辑。

其实呢,后来爱阴思痰有了相对论,现在人们知道了,整个古代力学都是近似,比如那时的物理学家不知道他们其实假设了光速无穷大,等等。

有证据就等于证明,这种逻辑就是非黑即白的逻辑,非对即错,因为有证据说明我对了,我也就只能是对的了,非黑即白非对即错,只要有证据支持我,我就不可能错,牛顿跟惠更斯都是这样的思维,他们就吵起来了。

回到寒山的诗,应用物理逻辑,日本人喜欢还捧成了丰碑,这就是证据,我也喜欢,这也是证据,有证据就等于证明,中国人就必须喜欢,而且不仅必须喜欢,也要在中国成丰碑,还要在中国成立专门研究寒山子的association,寒山的诗要进教科书,寒山的诗要跟李白齐名,否则就是“冷漠和忽视”,就是“几乎默默无闻”。

可是,你倒是回国成立专门研究寒山子的association呀。

这种非黑即白非对即错的思维方式在初级科学时期是非常有用的,历史已经证明了,可是呢,世界还真就是个差不多的世界,量子力学出来了,啥都是不准确滴,数据都是不准确滴,根本就测不准,老革命爱阴思痰也碰上新问题了。

神居然掷骰子,爱阴思痰迷惑了。

说的太多了,那就说完了痛快吧。

上面说的是宏观物理,下面说说微观的,比如物质是不是可分的。

当年,差不多就是毛主席搞文革的时候吧,那时的物理学家一般认为物质是可分的,或者说已经分到头了,剩下的粒子都是基本粒子了,鹰文叫“elmentary particle”,既然是基本粒子嘛,那名字差不多就是不可分的意思,不然就还有更基本的粒子了。

好象是毛主席接见那个物理学家的时候,毛主席说他相信基本粒子还可以分。

大家知道,玩物理是要花钱滴,我不知道毛主席的话有没有什么影响,反正在中国有巨大影响,在世界上也应该有一点影响,不然也不会有物理学家提出“毛子”,据说还是个诺背儿奖获得者提的哪。

看看科学史,谁没错过?

亚里虱多得和爱阴思痰都错过,亚里虱多得误人几百年,爱阴思痰要搞统一场也误了不少人。

具体到物质可分不可分,大家应该看看微观物理的问题和研究方法。

先说问题,问题是明摆着的,解释现象,或者说是解释物质的性质,因为物质有各种各样的性质嘛。

再说方法,方法就是根据一些现象建立理论,或者叫模型,然后找证据,找现象和证据都是要花钱滴,几十年来就是用加速器轰,加速器也造的越来越大。

所以,按照目前微观物理学的研究方法,物质就已经假设是无限可分的了,因为物理总是要解释或回答物质的性质或结构,也就是原子的组成或粒子的组成,目的是解释物质的性质。

因为物质有性质,所以,要知道物质为什么有它的性质就要解释,而物质的性质又是由各种组成它的粒子的性质来解释的,也就是用进一步的性质解释性质,性质里面套性质。

微观物理,或原子物理,从化学开始,用分子的性质解释物质的性质,然后再用分子的结构,也就是用原子的性质解释分子的性质,然后再用原子核的性质,几个中子和几个质子,也就是用原子核的结构解释原子的性质,就是用进一步的性质解释性质,性质里面套性质。

那么,沿着这种思维进行下去,或者说沿着这条路走下去,有没有可能停下来呢,也就是说最终得到一个或几个粒子,它们都不再可分了,它们是最最基本的最基本的基本粒子呢?

当然有可能,逻辑上什么都有可能,一种可能就是它们完全没有任何性质了,因此不需要解释,也就停止解释了,结束了,性质里面套性质这条路走到头了。

可是呢,实际的想一想,这又不太可能,因为这条路是性质里面套性质的思路,上面说的这条路走到头了的可能性就是最后一步是性质里面套没性质,也就是说最后那个性质没解释。

所以嘛,它们还是有性质滴,但是就是决定坚决不问为什么这些粒子有这些性质了,死活也不解释这些性质了,那这些粒子就不可分了。

很明显,它们不是不可分,而是为了说毛主席是错的,我们就是决定坚决不分了。

微观物理的未来只有两种情况:

一是你得到一个或几个没性质的基本基本基本粒子,拿着这些没性质的基本粒子,你就什么也解释不了,前一步的性质就是永远的迷,好在没性质的基本粒子不需要解释,你就到了终点了,物质不再可分了。

二是你得到一个或几个有性质的基本基本基本粒子,拿着这些有性质的基本粒子,你就解释了前一步的性质,可是呢,老革命遇到新问题,你又有新的基本粒子的性质需要解释了,你就继续走性质里面套性质这条路,物质就永远可分了。

如果你得到一个或几个粒子,如果它们有性质,如果你要问它们为什么有这些性质,如果你要解释它们为什么有这些性质,你就必须沿着毛主席指引的方向继续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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