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冬城(20, 21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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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实在不多,还好基本上每天都是白衬衫黑裙子,去了几次想买那种干活的拖鞋都没有下得了手,最便宜的也要15朗,挑来拣去,只好买了一双纤细的木底的布拖鞋,虽然不是很稳当,走起来丝袜还有点滑,但是就先将就吧,都是拖鞋打工,我的皮鞋穿着不太合风俗,瑞士的鞋子很贵,40个朗一双的皮鞋就算便宜的了,这双皮鞋还是阿尔蒙带我跨国界去意大利买的。鞋子穿的很费,就这么几个月,我已经穿废了三,四双鞋了。

国内带来的衣服鞋子都不适合,我最喜欢的套装也没有机会穿的,毕业典礼好在哥哥寄给我的500美金,我买了一件短袖的绿色格子外套,短袖的,有很多机会可以穿,可以配着麻纱的黑连衣裙穿,也可以配着任何短袖西装裙穿,那条我最喜欢的灰色套裙洗了几次,忖裙就开始长出来了,校长还嘲笑过我,只是实在舍不得扔掉了。

总算又买了一条羊毛黑色连衣短袖,裹在我身上,到周末我有时去饭店蹭饭时看到普瑞的眼光,就知道很合他的口味,我每次想去逛街的话,即使是我的休息日,普瑞也很高兴我去蹭饭吃,这让我很觉得温暖。他还会过来和我寒暄几句,即使在狠狠地刚骂过萨娃以后,他也会堆点笑脸出来给我,我只是觉得真不可思议,。。难道他不是刚刚还在骂萨娃吗?!

普瑞的女儿,其实是三女儿也开始在餐馆做披萨了,几乎抢了阿丽亚娜的饭碗,阿丽亚娜是个欢唱的意大利人,做得一手好吃的甜点心,有时会拿出来给我们吃,我很喜欢,口味不腻,很有奶油香味,还时不时地和我说会话,逗逗笑,直到普瑞来了一个月以后,阿丽亚娜就不太开心了,普瑞的三女儿做了她的助手没有几个星期,阿丽亚娜就把腿给舍了,拄着拐杖来到餐馆的时候,好像满脸哀求的表情,估计是普瑞不愿付她工资?不愿承担医疗保险费?不愿帮她续签合同?普瑞绝不会手软的,我下意识里能够感觉到。

又到一个周六的夜晚,妮娜又被打发先走了,托尼也早走了,也许和萨娃寻欢去了,。。。只有我,坐在吧台,抽着烟,等待着普瑞。我并不着急,也不知道等待的会是什么。他完事的时候,息了灯,和我走出了饭店,坐上他的车,一辆很平常的轿车,带我出了老城,和我一边用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德语说着话,大概开到一片半山腰的空旷的野地里,停了车,开了窗,他开始优雅地亲吻我,用手捧着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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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在干嘛,我还是感激他的优雅的手势,我也需要男性的抚爱很久了,虽然不是最好的人选,可是我似乎已经无法再延续孤独摧残自己了,我也不需要考虑长久和永远,只需要一点性感一点热火的消耗,普瑞是个成熟的男人,贝亮的额头,那是快秃头的迹象,虽然只有50出头的他,并不显得年轻,也许是5个孩子的爹的缘故吧,我每次想起来他家里还有5个孩子在等他回家,就想调笑他,还有我每天都会见到的他的刚结了婚的大女儿。

他似乎也城府得很,只是含笑,也不发怒,虽然我有时会有觉得伴君如伴虎的下意识,看我并没有反抗或是胆却,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手劲也开始加大了,抚摸着我的身体,我的胸,我的股部,我也开始解开他的白衬衣扣子,里面有很黑的胸毛,我也用我的手指缠绕着,当我们开始急促起来的时候,他从他的车的抽屉里拿出了避孕套,我觉得又很放松了些,他早就有所准备了,在他忙乱的时候,我开始汕笑起来,看着他,他也微笑着,觉得不用着急。。。

当他又把我的座椅放平了些的时候,褪去了我的丝袜和内裤,没有一点粗鲁,也没有一点慌张,让我的手抓住他的生殖器按摩着,他自己带上了套子,先用手摸到了我的私处,还笑了笑,我知道我早就准备好了,有点尴尬地等待着他的进入,他在抽动着,我在享受着,什么也顾不上多想了,更加想不起来阿尔蒙了,似乎还有些恶作剧的开心,不知道阿曼尔蒙是不是在做噩梦呢,此时。

普瑞在我身上停下来的时候,似乎又恢复了老板的脸色,没有了半点可爱,。。但还保持着绅士,和我说了会话, 还说起愿意让我去学德语的意思,我只是鼓励着他继续,其实他要是扔给我几百个朗的话,也许比去学习更加合乎情理,至少我可以有闲钱去买几身像样的的衣服。 把我当成萨娃了吧,我死命去学德语,死命地给他半价打工,是不是得死命地白给他玩呢?!我当着很感激的样子听着他的屁话,心想他是不是会信誓旦旦要甩了他那五个孩子的妈了呢?!自己都差点笑出来。


我并没有期待什么,从他身上,我很情愿,他做的也不错,挺猛的,最好的是适可而止,我没有半点痛苦,肉体的。我需要的是爱,我得不到,或者我更本不削于那一大堆孩子他爹的爱情,连浪漫都差一点不会有了,虽然很稳健,很从容,很。。。只是没有未来,也不需要太多的剧情。我都不知道我会不会焦急地等待下一个周末的赶快到来。但是阿尔蒙可千万别这时候来啊,阿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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