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危机1

中美在南海对峙已越过外交政治的界限,正迅速进入军事对抗阶段,评估其风险的准确度,取决于对中美双方的战略思维和决策过程的透视度。美国的思维逻辑简单但清晰,行为方式粗暴但有力,战略目标片面但具体,因此,其决策过程相对快捷,对抗强度相对激烈。此外,在对亚洲国家进行军事干预时,美国一贯戴上种族歧视有色眼镜透视对手,深受“黄祸论“的潜意识影响,替西方文明而战的虚妄道德情怀更加强了盲目动武的冲动。对日本使用原子弹,对韩战投入极大数量海陆空兵力,对越南投下比整个二战总和还多的炸弹,都证明了美国超限度使用武力背后的种族灭绝式的施虐狂。而对付同文同种的对手,美国则相对表现出克制和理智,因为,那是宗教分支不同的白人之间的博弈,这也是冷战时期美苏斗而不破的一个秘而不宣的要素。


南海危机的风险性在于其不可测性,中美视角的截然不同,导致战略误判可能性增大。首先,南海对美国不是核心利益,适度军事冲突对美国维持亚太霸权利大于弊。南海对中国是核心利益,志在必得,但如时候不到就摊牌,小不忍则乱大谋。因此,一旦冲突升级,对于擅长巧战的中国来说,退让的可能更大。其次,中国的“渐进战略”客观上是量变到质变的”定时炸弹“,前期的相对稳定必然引起后期的激烈冲突。派海警船巡逻钓鱼岛,宣布东海防空识别区,对抗越南舰船,联俄地中海军演,在中国看来,这些措施是针对美国遏制的适度反制。在美国看来,这是有内在逻辑连贯性的战略挤压,而扩建南海岛屿则被视为“压垮骆驼背的最后一根稻草”。再次,美国认为,中国尚未取得不惜一战的内部共识,缺乏军事摊牌的必要自信。 因此,早打成本低于晚打,这是经过估算的冒险,其逻辑前提是,只要美国不首先使用核武器,中国即使在南海失败,也不敢主动升级为核报复。而打常规海空战,美军有足够胜算优势。最后,美国遏制地缘大国崛起的战略既有重商考虑,更有种族宗教信仰体制等方面的非商因素,因此,过分看重中美两国经济的紧密关系对军事冲突的管控作用,是忽视美国发动战争心理动因的片面肤浅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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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人的相互认同优越感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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