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曾是最后一个
尚可偏安的客栈,
那邀月的酒壶也已风干在
杳远的过往。
从此的义无反顾,
是这条路上,
将再没有旁人与我们同行,
我们是唯一
敢去永远的人。
所有眉梢的嘴角的轻翘,
都是我们自己的光影,
明媚在万籁俱寂的中天。
所有肝肠寸断的痛与僵冷
也都是自己的黎明,
要在数九的雪地里苦苦地等
我们所有的故事
再无人可说。
我们一切的深情
已无处安放,
唯有
紧紧相拥
在每一夜的篝火旁,
任这血液中的热烈与温柔
在两心间奔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