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杰善于炒作和投机,走刺名人来出名的捷径,精于抢占道德制高点,在名利上很成功。至于其人其才,未见有何转世之作,也未见有何过人之德。人生三立,未见其一。
余杰之所以被人垢病,在于此子言行不一。作为基督徒,基督教严禁偶像崇拜,此子却反其道行之,对刘狂吹猛赞,马屁无限,俨然以教主为视,远离客观,行近谄媚;倘若有意见相佐者,又忘记耶稣“看见别人的眼中有刺,却不想想自己的眼里有梁木”的教导,结党为私党同伐异,执其一端上纲上线,又足见心胸之狭隘;而且逼问别人为什么不忏悔时理直气壮,事关自己却是缩头乌龟装聋作哑,这叫哪门子的基督徒呢?再从文章上来说,两大硬伤:一是矫情,二是伪善。矫情是故作悲天悯人状,明是关怀大众,暗是自抬身价,塑造形像,赚取掌声;伪善简言之就是不真诚,故作姿态文过饰非,装神弄鬼夸夸其谈,也甚是讨厌。早年读余杰、摩罗等人文章,感动之余就隐隐觉得不对,但又难以说清,后来入世渐深阅历增多,才知道这些大爱文章之下,掩藏着什么样的“小”。
真实的余杰是一个欺世盗名的无聊文人,他的文章中存在着让人触目惊心的破绽。
破绽之一:放言无忌,骂不择言。余杰批评文章的批判性是有目共睹的,他对中国知识分子奴性人格的揭露亦不无现实意义,但在其批评话语中有极端性倾向也是事实。一个经典的例子便是《我来剥钱穆的“皮”》。且不说这篇文章写得如何,单是这则标题就足以在读者眼前幻化出一个“道德刀斧手”的强梁形象,其文字背后泄露的暴力成分简直让人惊呼“少儿不宜”了。正如钱穆先生孙女钱婉约女士所言:“谩骂代替不了批评,人身攻击更与学术评论无关。
破绽之二:学理混乱,自相矛盾。王小波等人不幸的成为了余杰手中的道具,需要时借王小波批判"老先生"的麻木与"僵死的思维",不需要时又把王小波贬到"没有责任感,没有尊严"的被批判一类,但余杰忘了,他如此的写作,却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他对王小波的批判与指责,正象是"老先生"对王小波的"冷嘲热讽",只不过罗织的罪名不是"偏激"而是"丧失责任感""丧失尊严",其棍子的打击力度比老先生有过之而无不及。
余杰以"年轻气盛写文章"自傲,但年轻决不是资本,写作的力量在于思想,一种宽容与批判共存的思想。而在余杰的文章中,我们只看到他摆出一副"俯视众生,唯我独清"的姿态与立场,仅仅指责与解剖别人是不够的,作为一个知识分子必须时时地解剖自己。余杰对鲁迅的评价极高,并以鲁迅精神为自己写作的根基,但他却偏偏遗忘了鲁迅先生的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我的确时时解剖别人,然而更多的是更无情地解剖我自己。"
执着名利对世人来说,没有什么不对,但行为不可太过,用心不可太恶,不然管你什么基督徒、佛教徒、道教徒,统统都是猪狗不如的无耻歹徒。而余杰狡黠之处,就是明明是私心作崇,却偏要祭出上帝招牌,明明是见利忘义,却偏说是天父旨意,何其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