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一种哲学生活

一个喜欢立在风中的温情主义者

日子过得古典而缓慢

像竹子那么虚心,死亡那么安静

居然在日记里写道

想用她的温柔增加我生命的强度

而当时我不懂通灵术

不懂伏羲六十四卦和DNA六十四个遗传

密码之间的关系。但我已经知道

一个人一生只能活两次

从猫头鹰的眼睛我看到黑暗

就像天空,也有一棵无法挺拔的树

那里爱情不像花朵,更像时间

屈服于自己的宿命。我还看到球形闪电

在她的光阴和树荫重叠之处

让河流收拢。整个过程

就像从灰到灰,或形而上到形而上

那么安静,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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