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读纳税人的钱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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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解读施一公言论让人担心

已有 1462 次阅读2015-10-19 14:43|个人分类:读书笔记|系统分类:观点评述|关键词:屠呦呦获奖座谈会 施一公发言 赵燕解读

刚才读到赵燕的博文“施一公在屠呦呦座谈会上的言外、言下、言内之意”,让人有些冷风嗖嗖、不寒而栗的感觉。因为,想到了当年文革初起的“三家村”,说实在话,那时候的言论会有多大问题,而且是党的高级干部?但老师发笔、发纸让我们写的第一张“大字报”就是批判“三家村”。对于别人的言论进行无限上纲、肆意延伸甚至歪曲,确实是中国专制文化的一种表现,文革期间获得了充分应用。

现在才知道,那是1961年9月中共北京市委机关刊物《前线》杂志为“丰富刊物内容”、“活跃气氛”、“提高质量”开辟了一个专栏“三家村札记”,邀请北京市委书记处书记邓拓、北京市副市长吴晗、北京市委统战部部长廖沫沙三人写稿。从1961年10月到1964年7月,“三家村札记”共发表了60多篇文章。这些文章大部分以说古论今、谈天说地的形式,谈论思想修养、艺术欣赏等,其中一些篇章也批评了当时社会生活中的不良现象,对时弊有所讽喻。但这种批评与讽喻后来被认为是当作了“有步骤有组织有指挥”的政治行为,遭到批判。

对三家村的批判成为文化大革命的直接突破口,最终导致了北京市委的崩溃、改组及其随后一系列的政治变动,邓拓、吴晗也在不断升级的批判与迫害中含恨而死。最早的文章是1966年5月8日《解放军报》的《向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开火》(作者“高炬”)和《光明日报》的《擦亮眼睛、辨别真假》(作者关锋,化名“何明”)。接着,1966年5月10日《解放日报姚文元《评“三家村”》最有分量。可以说,其中充满了类似“施一公在屠呦呦座谈会上的言外、言下、言内之意”这样的“解读”。从此之后,“三家村”被认定为是“反党集团”,邓拓被认为是“黑店的掌柜和总管”,吴晗是“急先锋”。

当然,我相信“三家村”的历史会一去不复返,那种任意解读、无限延伸的扣帽子、打棍子的文化专制也不会重演。但赵燕的逻辑确实让人担心,如果由此及彼、推而广之的话,我们每一个人都不会快乐,整个社会就会布满恐怖。进一步,拿赵燕的逻辑套在她自己的言论上,恐怕她也会感到委屈,难道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赵燕施一公在屠呦呦座谈会上的言外、言下、言内之意

 

屠呦呦得奖后,官方举行了一次级别很高的座谈会,很多人说了话,虽然之前关于青蒿素贡献方面有争议,可是大多数与会者表达了真诚的祝福。而那位本来今年CCTV说应该得诺贝尔奖的施一公教授(最后的得奖人名单瑞典人弄错了?)却在装作“祝贺”之余发了山西老陈醋般的言。

除了酸醋的味道外,坊间皆曰其发言其实臭不可闻,可是大家也不去揭穿这样的真面孔,所以居然也有人这来自清华大学的祝贺很真诚。

完全谬矣!这里试着做一言外之意的解读,还望大家笑纳。施的原文在【】中。

解读施的第一层意思:

屠老太太当年做出的工作似乎也不太容易,而今天我们的条件好多了,我自己在清华大学的实验室就买了N多昂贵的美国仪器、美国试剂,而且领导也发给我很多经费(主要是直接拨款,我的项目不需要进行同行评议),我的手下工资也在清华里高高在上,所以他们肯定能做出更好的工作。不过,屠老太太当年以身试药的傻事儿我们是绝对不会干的——条件不同了嘛。其实,屠老太太四十年前做的事情,早过时了。现在的评价标准是看nature,science上的论文,这个我们不缺,而说实话,屠老太太这些方面比我们差远了,连我学生的学生发表的零头都不如。她干了四十多年才混了这么个奖,挺可怜的,我们肯定不用等那么久。我的非常多的学生正拿着高额经费和高工资坐板凳呢,且我的人屁股下面的板凳都是温的,我本人的板凳当然更舒服些,副校长、院士嘛!坐冷板凳怕是屠老太太这样的傻子才会去干的事情。

【施的原文:一,屠老师获奖的工作是在40多年前完成的,在当年的环境下,科研条件一定是极其艰苦,科学家甚至亲身试药,具有极大的牺牲精神。今天的情况与当年大相径庭,在科技管理模式、经费分配、科技评价标准等各方面完全不一样,但有一点是共同的:科研工作者必须要埋头专业、坐得住冷板凳、克服浮躁、长期努力创新。】

施的第二层意思:

本来CCTV103日新闻联播就我的科研给播了4分51秒,预告我能得奖,我才应该成为中国第一个诺贝尔奖得主,这下稍微有点尴尬,老太太的光亮似乎要把我的给遮住了,尽管她要官衔没官衔,要经费没经费,可是居然有个不开眼的“诺贝尔”。

但,中国的科研评价标准绝不能因为这老太太四十年前的成果得了奖就改了,就不看nature,science了,光看实际价值和效果那可不行!我们的大论文,在高级期刊发表其实更适合今天的中国,有些人说因为屠老太太诺贝尔了,以后就不要再SCI了,我绝不允许,我们整个团队还要靠这个糊弄高层领导呢。

集体攻关在老太太以前的时代可以,今天清华大学也给我配有一个巨大团队,有大楼有大项目,可是我们就做基础研究,也要弄一堆人集体做工程一般地解析各类蛋白结构!我的人还要占据中国生命科学的制高点呢,我可不能让一句“基础研究不需要大团队”就遣散他们,这一点上我难得的和老太太保持一致,她筛药要一堆人,我写论文也要更大的一堆。

我做的研究其实比弄出解救万民于水火的青蒿素类药物还重要,至少一样重要,不能因为屠老太太得奖了,就消减我们的经费,屠老太太这辈子好像只得过外部的一个13万元的项目,我这里则有几十个亿,这些经费当然是我应得的,而且不能给一次就拉倒,要连续不断地给我,哪年少了都不行!!

屠老太太的贡献可以用药效来衡量,我们就用论文,这一点要有所区别。评价我不能用屠老太太的模式,如果要用屠老太太的标准评价我们写论文的人,我和我的人就都完了。

【施讲的原文为:二,听到这个消息,既激动,又担心。一方面由衷地高兴和激动,另一方面又担心大家过度解读获奖、走极端。中国是个大国,应该实事求是地允许多种科技评价标准存在,不能一刀切,不能从一个单一模式走到另外一个单一模式。

青蒿素这样的针对国家重大需求的应用研究课题是集体攻关,过去适合,也许到现在还适合,这和基础研究是不一样的。在这样的领域,不能要求以SCI文章或影响因子引用率作为评价标准。就算在基础研究领域,也不该一味用SCI、影响因子、引用率等等刻板指标去评价,这事实上是在束缚我们科研人员的创造力。

另一方面,中国今年获得了药物开发的诺贝尔奖,就立即出现论调认为中国的基础研究不重要了,如果是这样,就叫因噎废食,是不可取的。基础研究需要长期投入。中国这样一个泱泱大国需要强大的基础研究,这既是培养人才的机制,也是中国可以持续发展的基础。

所以我借这个机会呼吁一下,中国要允许多种科研评价并存,要实事求是,要根据不同的领域制定不同的科研评价标准。】

施的第三层意思:

屠老太太是得了诺贝尔奖,可是不已经老了嘛,我还年轻,来日方长,以后中国生命科学还是我说了算。我一定会把更多的经费花出去,我手下的人年薪100万早就不够了,我再招人就得年薪300万了,希望国家给我更多更大的权力和经费,得让我够花。

你们别觉得屠老太太得了个本来应该我得的诺贝尔奖就心安了,我不得,中国在国际上的科学地位就不算有,我一定要得、一定会得,虽然也可能40年以后。即便我不得,国家也会继续支持我。中国崛起真的要靠我呢,你们都给我记牢喽。

【施讲的原文为:三,屠老师1930年出生,今年85岁高龄,您代表中国老一辈的科学工作者,对中国、对世界、对人类做出了重要的贡献。现在,接力棒已经到了年轻一代人的手上。我相信,中国今天的年轻人一定能够很好地把接力棒接过来、传下去,不负老一辈科技工作者的厚望。

尽管如此——我最后还是要说一句——中国的崛起真正到了居安思危的时候。即我们再拿几个诺贝尔奖、再取得几个大的科技突破、再出现几个重大新药创制,即便到了那时,对于我们这样一个对人类文明做出过历史性贡献的民族来讲,也都是应该的。我们目前对于世界文明的贡献是远远不够的,希望我们做得更好。】

屠呦呦在讲话中提到:“一直到现在,抗疟的机理也并没有弄清楚,清华大学有一位周兵同志,他也很努力的在做。我获拉斯卡奖回来以后,他也开了会,组织很多单位联系在一起,希望能够获得经费支持来继续工作,但是这件事并没有得到很好的发展。今天院长在这里,周兵同志还是很努力的,你回去之后再考虑考虑。”

施在三段话中未说到的一层意思:屠老太太还提什么我们学校的周兵,想张嘴给他要一些研究青蒿素的经费,我呸!老太太虽然明点了我的头衔,让我支持青蒿素研究,我却连理都不会理,一分钱都不给,到底我是校长还是你屠老太太是校长?你不过是得了个发错了的诺贝尔奖而已,还是我说了算。我自己的人还要做更重要的工作,发更多的SCI论文,继续nature,science,你们做所谓青蒿素的机理算啥?比起我的工作来,那就是高阶无穷小了,一边待着凉快去吧。

我们这高薪高地位引进的算是什么人呀!

屠呦呦的发言原文:

2015年的诺贝尔奖是属于中国的荣誉,同时也标志着中医药研究得到了国际科学界的关注和认同,这是一个较高的认可。因为去年“十一”(编者注:此处系口误,实际是今年10月1日哈佛医学院授予屠呦呦阿尔伯特奖),美国的大学要给(我)一个奖,我是因为(身体)健康状况不太好,没有去。(今年)一下子公布了(诺奖)这个消息,所以对我来说也是比较突然的。

这个工作,回忆当年,中医研究院的团队为发现青蒿素所做的艰苦奋斗,是令人感动的,因为那时候是文化大革命(时期)。全部的研发团队大协作,努力促进了青蒿素的研究、生产和临床(试验),解决了当时国内外大量的工作没有得到结果的耐药性疟疾的治疗问题。抗疟研究为人类健康贡献了来自中国中医药和现代科学相结合(研究而来)的青蒿素,这是传统中医药送给世界人民的一份礼物。

由于(疟疾)产生了耐药性,尤其是在越南战争的时候,这个病的死亡率远远胜过战死的数目,所以当时美国也好、越南也好,对这个问题(都感到)非常着急。

美国当然出大力来做工作。越南和我们是兄弟,所以他们总理就提出来,希望我们(中国)帮助他们。(当时)军科院牵的头,后来有七个省市联合起来,做了大量的工作,实际上中医药也做了工作,但是并没有得到满意的结果。

我是1969年接受的任务,那时候,我们中医研究院是全部搞文化大革命,全部工作都停止了。但是后来“523办公室”的领导跟我们领导说,这是一项重要的、时间很紧迫的军工项目,所以后来就接受了,让我负责组长的任务。

当然,那时候在“文革”时期,大家都不敢试了,都整体“搞革命”,有这个政治的(科研)业务也是很幸运的。但难度是,已经做了大量的工作,到底从何着手?这是一个很大的难题。

我考进北大去的时候是1951年,后来又变成北医的药学系,毕业以后,1955年中医研究院刚好兴建,我就到这个单位,后来又学了两年半的中医。

这样一来,通过国家的培养,中西医学科能够有机会结合,我觉得(自己)有一定的基础来接受这项任务。但是,我当时(需要)考虑怎么做。(我决定)还是从中国的传统医学来找,还有人民来信、民间的方药,我大概找了200多个药,所以最后有2000多味中药。

因为那时军科院为主的(研究团队)也搞了很多,后来得到了640味药为主的一个油印册子。我当时给“523办公室”汇报了,也请他们作为参考,因为当时他们已经觉得无药可做了。我们做也是难度很高,做出来不太理想。后来一直再反复研究,才(最终)通过。

东晋时期,(也就是距今)一千多年前,有个《肘后备急方》(记载的)道理很简单,就是青蒿一把,加水研磨一下,压出来的水喝下去。后来回想我们当时一般中药都是用水煎一煎,就考虑到为什么这么来处理这个药?我们就考虑,可能有温度破坏的问题,还有一个提出来的到底是什么(成分),也就是说,还有一个药用部位的问题,还有一个品种的问题。

菊科是个很大的科,蒿属是个很大的属。大概公元340年,(那时)我们的老前辈是不可能用植物来确定品种的,所以(我们)做了很多工作,也确定了一个证明,那就叫Artemisia Annua,就这一种,到目前为止也只有这一种含有青蒿素。

早期的青蒿、5月的青蒿根本没有青蒿素,因为从植物来说,它体内没有合成青蒿素,就是大量的青蒿酸,都有品种的问题,有药用部位的问题,还有采收季节的问题,更多的是提取方法的问题。

从这四个方面反复实践以后,(我们)最后才找到了一个有效的部位,这个部位能够抗疟,有百分之一百的抑制率。其实青蒿一大部分都是杆,这个杆根本不含有青蒿素,只有很少的一点,叶子才含有青蒿素。

所以后来,我们用乙醚来提(青蒿素),因为乙醚的沸点比较低。但这也不是那么简单的,用醚提出来的杂质还是比较多的。有酸性和中性两个部分,酸性部分是没效的而且有毒性,所以去掉酸性部分,留下来的中性部分,这才是达到100%的疗效。

而且,时间一般是夏秋这个时候,在青蒿体内就产生了青蒿素、青蒿酸等等。经过反复试验,才把古人的话变成了我们的试验方案。

因为很多年没做出来工作,大家就对鼠疟、猴疟能不能准确反映临床的疗效有了怀疑。这个做出来以后,我们也都向“523办公室”汇报,那时候所有的工作都停了,但这个项目要开展一些内部的会议,其他一些同志也都参加,也不保密。

讲了以后,“523办公室”就下令,你们做的药比较好,今年必须到海南临床去看一看到底效果如何。

可以说,(“文革”期间)所有的工作(都)停了,药厂也都停了,根本没有谁能配合你的工作。所以我们当时只能(用)土法,这个就不细讲了。

(大家)加班加点,还有上临床也要做比较多的合作。对于病人的安全,那时候也有些不同的看法,因为毒性也没做到很细。

假如说这一年不去临床,我们的工作就不好进行了,又耽误一年。这是军工项目,所以我给领导写报告,(说)我们愿意亲自试服,还有两个同志,有三个人到医院里来做临床方案,做一个探路(工作)。

最后也证明,(这个药)没有什么毒性,而且我们三个人都没有什么大问题。

第二,可能有增加药量的可能性,加大剂量,再做人的临床试服。所以,这一年我们就拿下了30例,疗效还是挺好的。这是第一次的专业问题,所以拉斯克奖提到,中医研究为什么三个第一?这就是说,谁先拿到百分之一百的抑制率,谁先上临床等等。从这些角度(来看),他们确实后来做了很多调查研究,所以这个事,我为什么这样来讲呢,因为平常没有机会来接触,可以让我发言,我衷心感谢大家为诺贝尔奖开了这么一个会,但是我也愿意把这个过程稍微的说明一下,让大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回来以后,我们就要汇报,每年都要汇报,上临床以后都要开会,我就报告30例的结果,很震撼,很多单位都想做这件事。那很好,大家都来做。比如说资源的问题,青蒿素,云南、山东有些资源。资源好了,条件也可以简化一点,等等一系列(问题都逐步解决)。

所以这个也是一个共同努力的结果。这个时候,我们回来以后,有30例的基础,心里比较踏实了。一方面要进行化学的工作,(研究)这到底是什么化合物?

因为原来抗疟药不是没有,中药传统是用常山比较多,这个药不是没有效,但是它毒性比较大,吃下去要呕吐,没有办法派上用场。奎宁、氯喹等这一类都产生耐药性。所以我们就已经做了一些初步的化学结构,分子量、熔点啊、还有四大光谱等都做了一些分析。(另)一方面,就来分离提取有效成分,这个过程也是很艰苦的。后来,大家也都找到了一些固体。从海南岛回来以后,(大家)更努力的来做。

后来就分离出青蒿素了,青蒿素其实(对)抗疟疗效是百分之一百的。青蒿素这里面也曾经出了一点问题,为什么呢?拿去以后,疗效不是很理想,这就是有问题的,所以就把海南岛带去的片子寄回来,看一下是什么问题。

因为纯度是没有问题的,百分之一百的,问题在这里:片子用乳钵压都压不碎,因为这时候我们剂型室根本没有参与“523”的工作,他们就把这个拿给人家去做,可能这个时候就出了问题了,这个时候你要是再耽误就不行了,又是明年的临床时期了,所以我们后来马上就说,青蒿素结晶装到胶囊里面去,我们的副所长马上赶到海南,做了几例,确实疗效是百分之一百。那么这个化学也已经定性了,说明这就是青蒿素的结构。到了后面,整个“523”大集体,大家也做了很多,一直把这个药,最后做了上千例,我们自己单位就做了五百例。按现在新药评审不需要做那么多,后来大家做了几千例。

文化大革命结束以后,1978年召开科学大会,我去领奖状,是因为我们的科技组——中医研究院里我的组得了这个奖,我作为组长就要上去,这个奖状现在还在那里。

1982年,就领了一个发明奖,我们是第一单位,因为那时候写了六个单位,但是中医研究中药所是放在第一,我就去把这个发明证书领回来。

所以一直到1981年,WHO也了解了这些情况,要求卫生部在中国召开首次的青蒿素国际会,他们来了7位专家,英国、美国、法国,我们就全部做了报告。他们确实还是很赞赏,说中国人能够用传统医药与现代科学结合起来,找出来这么一个特色的抗疟新药,而且结构完全是新的,所以他们对我们表示祝贺,而且他们说青蒿素不是一般的,是增加了一个抗疟新药,它的化学结构还有作用方式都和以往的抗疟药不一样,这些专家就说这个药今后的发展前景都比较好,而且可以由此推出来新的抗疟药。

1981年离现在已经很长时间了,一直到现在,这次是获得了诺贝尔奖,这是今年的事。这个领域大家可能也都不太知道,我后来写了一本书,大家有兴趣可以看。

所以我就说,诺贝尔奖是国际社会进一步的全面认可,是这样一个问题,当然这个奖也是我们国家的一个荣誉,是“523”当年大家共同工作的同志们的荣誉,所以我觉得这一次,我这样想,这个也说明了毛主席说的,中医药是个伟大宝库,说明确实有很多精华值得我们用现代科学(进行研究)。

社会在发展,时代在进步,现在有很多新的手段,假如能够两者结合起来,还会找出来一些新的(药物)。创新的问题,肯定是这么一个情况。

我觉得,这次诺贝尔奖也给我们一个新的激励,我们这五千年的历史,是我们自己的优势,古为今用,所以我也在这里呼吁,这个单位很多领导我很感谢,大家多方面的支持,对医药有兴趣的,还可以(在)这方面做些努力。因为现在确实病比较多,健康问题也是比较多的。

当然,也不是说只有搞中药才能为人类健康服务,因为疟疾是很严重的问题,假如说要是问题泛滥,确实是不得了的。那么现在来讲,因为有些东西很容易产生耐药性,所以WHO提出来,他们要联合用药,尽量不要产生耐药性。

我现在年纪都已经大了,但是也会为这些事情担心,确实联合用药还是存在问题,联合用药并不是说随便加在一起就可以的,已经产生耐药性的药弄在一起更会有问题产生。

青蒿素是一个全新结构的药物,而且它的优势是活性比较强、毒性比较低,这个问题我觉得我们这些年并没有很好地组织进一步的深入(研究)。一直到现在,抗疟的机理也并没有弄清楚,清华大学有一位周兵同志,他也很努力的在做。我获拉斯卡奖回来以后,他也开了会,组织很多单位联系在一起,希望能够获得经费支持来继续工作,但是这件事并没有得到很好的发展。今天院长在这里,周兵同志还是很努力的,你回去之后再考虑考虑。

一个新药只有将机理搞清楚了,才能充分发挥它的作用,我也还在做一些工作。因为自身免疫病也是一个没有解决的问题,协和(医院)追我追得很紧,我希望能够尽快做出来。

一个代表性的是红斑狼疮。其实我也申请了专利,也做了一些工作,就快要上临床了。协和这几年还是做了很多工作。但是最后没有继续,因为经费成问题。

我的专利也快要没几年了。难得有这样一个机会来呼吁。清华的周兵,他也不是(做)医药的,但是他很努力。

那么我这次得奖,我的最大心愿就是希望形成一个新的激励机制。我们国家要深化体制改革等等,正好诺贝尔奖来了,在中国还是第一次,零的突破,很多年轻同志怎么发挥他们的能力、他们的实力,形成新的激励机制,这是我的心愿。

我已经老了,新生力量是很重要的,不光是医药领域,各个领域都会有创新的。前天,北大——我的母校的校长带了好多年轻同志去看我,昨天晚上清华也去了。(其中)有一个可能是学生会主席,都是很年轻的(同学),他们根本都不是学医药的,毫不相干。可见,年轻人现在也是在(力争)图强,努力争创高峰。(我希望)咱们这个诺贝尔奖,成为一个新的激励机制。

本文引用地址: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702920-929012.html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79293-929259.html 此文来自科学网聂广博客,转载请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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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李天成 2015-10-19 23:37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基于此,我们尊重任何人的任何言论自由
[36]韩枫 2015-10-19 23:33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823906&do=blog&id=929407牢骚太盛防肠断, 风物长宜放眼量——施一公屠呦呦座谈会发言有感
[35]刘祖文 2015-10-19 23:30
 
赞23楼陈老师
[34]李永辉 2015-10-19 22:09
 
这种解读实在掺杂了赵燕本人太多的情感因素在里面,基本上属于想怎么解读就怎么解读,实在不值一看。
[33]samuelwatch 2015-10-19 21:51
 
查了一下最新的字典:“解读”---即以莫须有的名义加以无限度的想象进行语言攻击
[32]董江红 2015-10-19 21:21
 
横看成岭侧成峰,上纲上线没有必要,把文革都给拉出来了,好恐怖哦。
[31]吕喆 2015-10-19 20:58
 
解毒解读。
[30]lrx 2015-10-19 20:54
 
科学网毕竟有明白人
[29]蔡小宁 2015-10-19 20:46
 
博主提醒很及时,不要过度解读别人的言论。
[28]wyz8610 2015-10-19 20:44
 
发现对屠呦呦基本没争议,对11g争议大,为什么?他得宠,太得瑟?可能,对11g这样的,拿到N B奖后,再上CCTV不迟
[27]张弓长 2015-10-19 20:20
 
这篇博文写得太好了!当时看到赵燕那篇博文时也有同样的感觉,当时就想写个帖子表达一下,只是没有聂老师思路这么清楚,总觉得不怎么如何去说。对某个人你可以喜欢,也可以讨厌,但如果想批判某个人,一定要有确切的证据,切不可以“莫须有”的猜测去下结论。这也是我比较佩服方舟子的原因,他虽然有时偏激了点,但他要打某个假一定是要找到证据的。
[26]文克玲 2015-10-19 18:52
 
赵燕应该感叹:生不逢时!
[25]zhouwangpu 2015-10-19 18:32
 
博主回复(2015-10-19 16:49):请你认真看博文。如果施一公触犯法律,该当何罪,咎由自取。但是将心比心,当别人如此解读你的言论,该当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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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政府送了俺几千万、上亿地随便玩,不用竞争,俺心甘情愿地接受民众的唾骂。
[24]肖隆文 2015-10-19 18:26
 
赵燕的博文言论,让人不舒服。这是事实。
但是,屠先生与施一公的一问一答。读起来,也不是滋味。
屠的那段话“今天院长在这里,周兵同志还是很努力的,你回去之后再考虑考虑。”我读了感觉是撕破脸说话。无论长者如何有失风度,施的套话,避而不答,至少是不尊重长者。
所以,过分指责赵燕的言行,也是不妥当。赵燕估计是在现场的。
[23]陈楷翰 2015-10-19 18:15
 
我这次也看不惯赵燕的这贴,因此不回复不推荐,以前都推荐的。
官场说:鸡蛋密密都有缝,谁狂就要让谁死,大抵是如此味道,以言论罪让人很不爽。
[22]biofans 2015-10-19 18:12
 
今年科学网第一人应该是赵燕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669170&do=blog&id=929316

赵燕是研究什么的?
[21]张朝宝 2015-10-19 18:11
 
没有边界的解读跟哗众取宠没太大的区别。有时候真感觉中国的知识分子群体真是可怜之人,却又充满可恨之处。有些长辈的确说得有道理,科学网真不太适合年轻人经常逛,偶尔看看还行。
[20]余洪波 2015-10-19 18:00
 
更可怕的是还有那么多人在评论里为其叫好。
[19]赫荣乔 2015-10-19 18:00
 
但从我们生命口领域来看(我不懂物理),一公的工作非常漂亮!
[18]戴德昌 2015-10-19 17:51
 
其实,在那样的场合,11g说那样的话不合适,应该逢场作戏嘻嘻哈哈假大空恭维一番,推测其内心应该一定有很多酸楚,因为他拿诺奖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尽管正宗物理学界人都认为他那工作是剑客级的而不是造剑!所以诺奖根本没有希望)。这次屠太拿了生理医学奖,让11g未来不会大放光彩。
[17]肖隆文 2015-10-19 17:46
 
青蒿素是一个全新结构的药物,而且它的优势是活性比较强、毒性比较低,这个问题我觉得我们这些年并没有很好地组织进一步的深入(研究)。一直到现在,抗疟的机理也并没有弄清楚,清华大学有一位周兵同志,他也很努力的在做。我获拉斯卡奖回来以后,他也开了会,组织很多单位联系在一起,希望能够获得经费支持来继续工作,但是这件事并没有得到很好的发展。今天院长在这里,周兵同志还是很努力的,你回去之后再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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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先生说这段话恐怕也事出有因吧。
[16]翟保平 2015-10-19 17:40
 
科学网上一直充满了戾气,而这种戾气往往更多来自年轻人,忒可怕了。国人的劣根性,见不得别人好。文革不仅断了中华文化的根,还让国人心中最黑暗的部分成了生命常态。可ZF却任性地阻止任何对文革的反思,后患无穷。不敢直面自己的罪恶,不光光是日本人,国人更甚。
博主回复(2015-10-19 17:43)
[15]林中祥 2015-10-19 17:35
 
施一公没有说错的。他的讲话还是有水平的。有些人过度解读他的讲话,是轻浮的。
博主回复(2015-10-19 17:42)就事论事才对,妄解别人的言论不妥。
[14]张列弛 2015-10-19 17:25
 
之前看了施一公老师的讲话,觉得说得挺有道理,在祝贺和表达敬意的同时,也用比较合适的方式提醒大家中国的科学发展状况还有待提高。之后看到赵文,觉得一阵恶心和凉意,也看了赵对文末大家评论的回应,隐隐有种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气势。如果不是故意扭曲污蔑,而是赵真的从施一公讲话里面听出了这么多意思,那也只能说明赵的内心是多么阴暗。鲁迅说有种人是软刀子杀人的,今天我想起了这句话。虽然有的人觉得这是个人言论,第一有这样的自由,第二,难以成事,但是如果没有正音发出,任由其肆虐至此道成风,绝对不是好事。何况,如此毫无依据的诋毁他人,真的还是个人言论自由吗?
博主回复(2015-10-19 17:29)
[13]socoolsohot 2015-10-19 17:23
 
实际上,现在很多教师,多少都受过文革影响,具有类似的思维习惯。在文革从来没有彻底反省的情况下,这种思维方式得以保留,并传给他们的学生,这样的影响还将持续。

其实,比如方舟子写的文章,就是文革是写批判文章的风格,捕风捉影、牵强附会是最常用的手段,像我们这种曾经看过甚至写过大字报的人来说,一眼就可以看穿,但他一样有很多拥趸,这些人觉得方能够在鸡蛋里找到骨头的本事,让他们非常佩服。
博主回复(2015-10-19 17:35)站的很高。
看到你们的成长,看到了未来的希望。因为一个崇尚暴戾的民族,绝对不会有光明灿烂的前途。
[12]李世春 2015-10-19 16:56
 
如果心得还垄断,?
博主回复(2015-10-19 17:13)
[11]李世春 2015-10-19 16:55
 
要有,应该有各种各样的学习《毛主席语录》心得。
[10]zhouwangpu 2015-10-19 16:30
 
没有官家引导的民间泄愤行为成不了大势,翻不了天。放心吧,该花的花,该分的分,该送的送。你好俺好大家好!咱国家地大物博,资金充足,尽情地拿吧。
博主回复(2015-10-19 16:49)请你认真看博文。如果施一公触犯法律,该当何罪,咎由自取。但是将心比心,当别人如此解读你的言论,该当何想?!
[9]张能立 2015-10-19 16:28
 
中国 知识 分子 需要 改造 吗?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39840-929249.html
博主回复(2015-10-19 16:44)该分类一语道破天机,关键如何改造,怎样改造?
[8]zhouwangpu 2015-10-19 16:26
 
官科勾结肆意挥霍国家科研经费,你们不怕;民间有人嬉笑怒骂官科,你们就受不了。物伤其类,怕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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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用户名 2015-10-19 16:24
 
评论已经被科学网删除
[6]牛登科 2015-10-19 16:19
 
私人解读,即使有些歪曲,也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代表公权力的官媒,他们在文革时期的歪曲解读,才带来了灾难。
博主回复(2015-10-19 16:31)有道理,(^o^)/赞成!
[5]biofans 2015-10-19 16:11
 
再来一次文革,俺们也赶不上了。
博主回复(2015-10-19 16:33)你还年轻,来得及。
[4]文克玲 2015-10-19 16:05
 
无需担心。
种庄稼的,从不理会拉拉蛄的叫唤。
博主回复(2015-10-19 16:32)经历过的人,才知道那个时代的荒唐。
[3]张鹏举 2015-10-19 15:40
 
又一个表面看着正常的科研工作人员,在受到短期高强度刺激之后,暴露了自己一直混科研的真面目,阻碍科研进步的,一大部分就这类似的这些。

可怕的是,他们竟然开始实名制诋毁一个公共人物,我真担心这样的病态会污染科学网的年轻博主。
博主回复(2015-10-19 15:49)令人担心的是,不负责任地任意延伸别人的言论。这是一种暴戾的文化专制,如果蔓延开来,后果极其严重,文革还会重演。
[2]ddsers 2015-10-19 15:25
 
[1]喻海良 2015-10-19 14:51
 
社会有主流和不主流。

现在非主流很多。
博主回复(2015-10-19 15:03)喻老师:对于科研管理以及施一公个人的问题,可以直言不讳,但这样解读别人的言论,似乎还不是主流与非主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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