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为中国首次拿到诺贝尔文学奖。在頒獎典禮上長篇講演再一次展示了他編故事的才華。不過這一次不是小說,而是他本人經歷的真人真事。
我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跟著母親去賣白菜,有意無意地多算了一位買白菜的老人一毛錢。算完錢我就去了學校。當我放學回家時,看到很少流淚的母親淚流滿面。母親並沒有罵我,只是輕輕地說︰“兒子,你讓娘丟了臉。”
設想一下如果當時他母親沒有發現,莫言離開之後,他母親又如何發現他多算了人家一毛錢。不可能每一筆交易都記錄在案,也不可能買主發現多付了錢一毛钱回來要帳,多收了一毛錢本非故意而為。有什麼必要扯到丟人的份上?也更沒有必要淚流滿面吧。
与贾平凹,陈忠实之些现实主义作家相比。莫言用他所谓魔幻化的手法,把现实生活夸张到严重变形的程度。莫言认为自己凭良心写作,非为政党服务,他的获奖是文学的胜利,而非政治的胜利。事实上,扭曲的视角,病态的人格是莫言作品的重要主题。
从《丰乳肥臀》看,莫言是用一个扭曲的视角塑造了成群的病态中国人的形象。荒唐的情節在他的筆下層出不窮。
上官鲁氏是作者热情讴歌的伟大母亲。九个孩子都是乱交的产物。上官魯氏與瑞典牧師通奸生下的金童一直到7岁还在吃母乳,而且不吃母乳之外的任何食物。也算是创造了世界科学奇迹。
恋乳成癖的金童坐在寶塔里輪流摸女人乳房。中國漢族文化圈不管是黃河流域還是長江流域都不可能有過這樣的風俗。年过四十还在惦记吃奶。有熟女要与他交,决计不从,导致熟女饮弹自杀,就在熟女身体还没有冷却之时,金童来了性欲。落下一个奸尸罪。
高密東北鄉全村人可以在數九寒冬跋涉數日以數人凍死餓死的代價到縣城為的就是去喝一碗教堂施舍的粥。村里的元老在途中點燃自己的皮襖為鄉親照路自己卻被凍死。
上官魯氏買女兒的更是不可思議。帶著全家到了縣城,找到人販市場把第一個女兒賣給了一個俄羅斯貴婦。得到的錢剛剛夠付清住宿費。突然自己又病了。不得已又把一個女兒買給妓院,這才付清了醫藥費。兩手空空回到家。
按莫言自己的話說,他懂得如何投听者所好臆造故事,為了迎合中國社會長期性壓抑產生的變態心理,他的故事里就充滿了荒誕不經的性描寫。为迎合西方对中国的敌意,就编造中国人愚蠢到以为德国人膝关节不能弯曲。看见屎尿就会逃。共军为了抓司马亭而吊打他的妻子和孩子。这就是莫言得奖背后的政治。
莫言離開軍隊轉業地方就是因為在《豐乳肥臀》中丑化中國人民抗擊外國侵略,丑化共產黨軍隊的形象受到軍內文化界的廣泛抵制。而他對軍隊心懷不滿是因為他一直認為沒有得到他自以為應得的待遇。
這種心態在他諾獎頒獎典禮上的演講中也有所體現。莫言說︰有一天晚上,我在辦公室看書,有一位老長官推門進來,看了一眼我對面的位置,自言自語道︰“噢,沒有人?”我隨即站起來,高聲說︰“難道我不是人嗎?”那位老長官被我頂得面紅耳赤,尷尬而退。為此事,我洋洋得意了許久,以為自己是個英勇的斗士。
莫言得獎後,他在政治上的表演已經廣為流傳。先是希望劉曉波盡快獲得自由並且宣稱不為哪個政黨服務。稍后媒體反復追問他對劉曉波事件的態度,他又說關起來的作家也不一定都是好人。也可以有小偷流氓。
凭良心做事是做人起码的道德底线,不论为自己还是为他人服务,良心的底线只有自己去把握。但是声明不为政党服务就未免有故作清高之嫌。莫言抄写毛的延安讲话,写打油诗赞美重庆模式这难道不都是为政党服务吗?党派政治早就深深地浸染了中国作家的血液。不论你为谁服务,或者不为谁服务。在中国政治角斗场中,没有中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