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园雁落故人归 (离魂 18+)

本章内容全部是SM调教,很可能引起读者不适。慎入!!本章没有情节,可以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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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洒喷出最后的细丝,崔晓园用大浴巾裹住干干净净的身体,从水雾中走出来。脸上带着清香的露珠,象一朵夏夜忽然盛开的睡莲,安静轻柔地跪在了门边。


这间最里面的房成了李鸿专用的调教室。房间没有开灯,窗帘紧闭,暗乎乎静的出奇。崔晓园柔柔顺顺跪在那里,脑中满是李鸿温润的脸庞,用以调和心中带着惊恐的兴奋感。耳边听得脚步声,她的心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跳动。


李鸿打开了一盏柔和的壁灯,室内昏黄的光线恰好够崔晓园看清眼前的一切。对面落地窗前,原来那张贵妃榻移到了靠门的墙边,腾出的空地增加了一个好多抽屉的大柜子,和一个,我的天,崔晓园舔舔湿润的下唇,一个宽大的,粉红色的,合欢架。


一缕缥缈的暗香,断断续续飘进她的鼻子里。李鸿点燃了柜子上的烛台。"鸦片,"崔晓园灵敏的嗅觉立即分辨出味道。市面上卖的香熏多达几千种,李鸿独独选了这一种。这是他刻意为她盅下的蛊。她被他迷惑,着了他的道,吞下了他精心调制的毒。


李鸿的唇边衔一抹慵容笑意,捧起桃红色琉璃烛屏,罩在摇曳欲坠的烛火上。晕如云锦般绚丽的暖色刹时间围在了两人身上,旖旎温香自烛台里袅袅吐出,令他二人昏昏欲坠。


崔晓园望向李鸿背影的眼中渐渐浮上迷雾。她在这酽酽香色里,毫无选择地品尝风雨即将来临的恐怖气息。李鸿一身黑衣,真如风暴中陡然钻出的精灵,阴鹜森冷的黑色羽翼划过苍穹,向她缓慢袭来。她惊恐惶惑的双眼,落在了李鸿摆在架旁的鞭子上。


"过来,"李鸿低沉的声音轻轻在耳边回荡:"到架子上去。"他用下巴指着合欢椅。


崔晓园早已没了自主意识,被李鸿简单的命令牵引着,魂游到他面前,顺从爬上了软绵绵的椅子。从她的角度,清晰地看到面前摆放的,不仅仅是鞭子,还有各种带锁链的夹箍,她仰面朝天,闭上了眼睛。


祭坛上的羔羊。李鸿眯起双眼,淡淡打量这具柔弱无骨的裸体,等着他施暴,和暴风雨过后必不可少的抚慰。他若有若无地笑了一下,拿起面前一根韧性十足的马鞭。


两层软皮鞭头重叠在一起,做成一个长方形的鞭拍。李鸿控制着细长鞭身,恰如其份的传递着他想施予的压迫感。皮质的黑色拍轻扫过女人的脸,在她右脸蛋上蹭来蹭去,打磨的美人痣春色撩人。男人的唇不由自主地弯了弯,手上放松了几分力气。


为君小写洛阳春,叶叶遮眉巧弄颦。终是倾城娇绝世,只须半面越撩人。烛光下骨柔肉软的女体叶叶含羞,层层绽开,等待着被暴虐,被蹂躏。牡丹,我的倾城娇绝的牡丹。男人驾驭的手中物越发柔和,轻缓的不尽情理。女人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栗,层层细丘连同水雾,清晰呈现在娇嫩莹白的皮肤上。李鸿斜起唇角,脸上出现一个快意的笑。他动了动手,用细长的鞭尾抚过女人的鼻尖,向下绕过她丰润的唇,在那里缠绕片刻,再向下,最后落在女人轻抖的下巴上,轻轻一抬。


"睁开眼,小奴隶。"


衣着整洁的男人用挺拔的姿势和强烈的气势迅速俘获住了所有空气。睁眼面对他慵懒笑容的女人差点窒息。她一丝不挂光滑如玉的身体和他幽雅的衣着形成强烈的对比,悬殊的差异令她的赤裸显得异常惊悚暴露,她的羞耻感强烈涌上心头,一层红霞瞬间披上了身,那种醉酒后才有的酡红,红到了耳根。眼前的男人无形地压得她抬不起头,却又不敢,也不能移开目光。


皮革强烈的气息萦绕在女人的呼吸间,崔晓园沉醉其中,不能自拔。夹杂着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交织升起,恐惧与兴奋并举的激情令她无所遁形,无法逃身。


鞭拍抚过长颈,下滑到她精美的锁骨间,流连往返。接着划过肩,划过臂,最后落在早已惊起的桃色乳房上,顺着完美的轮廓,四周绕着圈。一阵麻酥的奇痒迅速占据住崔晓园的神经,令她下意识地缩肩含胸,企图逃避这难耐的撩拨。


"你很不服管教啊,小丫头。"男人懒洋洋的笑意涌进她的眼瞳,一副毛绒绒的手铐已经锁住她的双腕。男人再一抬,毫不费力的把她锢在一起的双臂吊在了她头顶上。


崔晓园的胸被迫高高挺起,失去自由的上身俨然成为男人肆意享用的美味盛餐。细长的鞭尾再次伸过来,轻轻搔刮她一侧嫩滑的乳。


女人粗重呼吸带着娇喘,在头顶与耳边来回盘旋。李鸿的撮揉渐渐增大,来回变换鞭头鞭尾,反复在她红润的乳头上点搔拍按,不知疲惫的摩擦。崔晓园吞咽着口水,羞怯难耐看着自己一侧的乳头不争气的胀大红肿,颜色由粉变暗,渐渐变成紫红,如一粒孰透的葡萄。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个被持久彻底玩弄之后的娇乳才得以释放,同样的肆虐凌辱又攀上了另一个。


终于他玩够了女人胸前那两颗艳红,面带娴雅微笑,拿起一副带铃裆的乳夹,轻轻一捏就夹在了女人可怜的两个突起上,然后稍微拧了拧夹子上的螺丝,调整好松紧。


晶莹细微的汗珠渐渐浮在了两颗正在接受摧残蹂躏的蓓蕾上。痛感随着时间流淌而逐渐加强,崔晓园喉中发出呜咽的呻吟,娇弱如丝,时断时续。一阵紧似一阵的电流般快感窜向灵魂深处,意识逐渐飘散。好一会儿她沉浸在漫无边际的梦幻眩影中。当她终于成功抓住残存的意识回到现实,已经发觉自己的下身春潮涌动,大腿根湿润润,烛光下闪着令人难堪的水光。


李鸿的目光带着肆虐玩味的微笑,停留在崔晓园徒劳夹紧的下体上。崔晓园的羞怯达到了顶点,大而晶莹的泪珠断了线一样落在地上,口中哀声娇喘:"哥哥,好哥哥,快放了我,放了我..."


李鸿歪着头,尽情欣赏自己营造出的景象。这景象色情无比又美艳非常。他手中的教鞭再次轻轻搔上了女人的肩,顺着肩膀一路柔柔滑到腰,滑到小腹,在女人红透的耳畔旁,蛇信般吐着甜蜜的诱语:"真的不想要了么?"


崔晓园拼命摇着头,泪珠滚滚抛落在身上。只听男人坏笑一声,轻轻叹息道:"你知道对于爱撒谎的小女孩,该怎么惩治么?"


崔晓园闭上眼,口中无意识地挣扎:"我没有,没有,没有撒谎..."


"我知道你在撒谎。"李鸿慢慢笑着,音色动人:"因为你的身体告诉了我你还想要。身体总是比你想象的要诚实的多。"


教鞭在他手里一横,他邪恶的笑容印上了女人的瞳孔:"十鞭。是对你不够诚实的警戒。"


声落手起,黑色的邪恶之物压上了女人的头顶,更强烈的恐惧感压在女人的心头。尖利的破空之声响起,马鞭伴着耳边的呼啸声迅速袭来,未知的恐惧感压得她停止了呼吸。


比想象的还要强烈的痛感落在崔晓园饱满圆润的左侧乳房上,乳头上的夹子被震的铃声大作,清脆无比。崔晓园又羞又痛,混身乱颤,紧闭双目。


"睁开眼看着!"李鸿突然沉了脸,一声厉喝逼的崔晓园不得不从命。睁开眼正看到男人反手扬鞭,同样的爱抚精确无比地落在右侧乳房同样的位置上,两乳的皮肤浮起两抹对称的粉红。


在用鞭上这男人绝对是个中高手,不论轻重位置,在一侧能看到的粉红,在身体的另一侧一定有同样的印迹。他在她身上留下的每一片痕迹,都不是随意妄为。两侧的乳房交替着被皮革袭击,酥麻感窜上大脑,耳边嗡嗡作响。崔晓园眼睁睁看着自己细腻如雪的宝贝被吻的浪颤乱抖,四处躲窜,惊慌无助,红润娇艳如两朵珍品牡丹,羞答答地盛开。双手反锁,她除了双足乱蹬娇声恳求外,什么都做不了。李鸿的黑色身影带着威严,来回在她面前晃动,她的世界已什么都不剩,只有这个英伟的男人,和他手里带来痛与快乐并存的那抹黑色。


最后的两鞭,竟然出乎意料地落在了崔晓园微微张开的下体上。前腰和下腹突然传来的电流般酥麻感激得她突然痉挛,又突然瘫软,脑中一片异常绚丽的色彩,她觉得她已不能承受再多一分的肆虐。


"我们才刚开始。"李鸿简单的一句话轻易粉碎了她不切实际的奢望。不用她求一个字,李鸿早已掌握了她的全部。她的欲望,渴求,她的内心活动。说话间他摘了女人乳头上的凶物,崔晓园刚要感激他的宽容,冷不防瞥见一个三头链夹,每个小夹子旁边都挂着一个小小的粉色跳蛋,灯下发着骇人的亮光,拿捏在李鸿细腻的手指上,来回玩弄着。


崔晓园倒吸了一口冷气,惊恐再次俘获住她的意识,她摒弃掉仅剩的自尊,尖声大叫,恳求着眼前人能发点善心。李鸿丝毫不理会她的哀求,带着冷冷的笑,沉声命令道:"把腿分开。"


挣扎的女人听到这句话,不仅不从,反而将两条大腿夹的更紧,扭动的细骨轻躯,象一条刚被钓上的美人鱼。李鸿的怒色更重了些,捉住女人一只白胖的小脚丫,只一按就把它锁在了合欢椅特有的支架上。又侧了下身,将另一只脚也固定好。


性爱专用的合欢椅,如今成了焚身的刑架。合欢,合欢,欢乐的极至亦是苦楚的尽头。崔晓园的脚分别被锢在两侧的支架上,下体大开,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男人面前。男人满意一笑,再次拿起那串邪恶的夹子,缓慢的,悠闲的,将那三个小夹子分别夹在了她胸前的双乳,和底下哭泣的花蒂上。


烛红摇动下他的五官更加俊朗,英挺的鼻梁下,双唇微翘。"我看你还敢不听话。"


轻声的嗔怪竟带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仿佛受了委屈的是他。他施予了女人这么多苦痛,他折磨的女人求生不易求死不能,他还要这么说。他轻柔的训斥连同前所未有的尖锐刺激,把崔晓园的灵魂和身体,直推到了云端,又重重的摔下。


女人不间断地吸着冷气。三个金色的精致小夹子,打造的明亮豪华,咬肉的胶垫细腻光滑,深深嵌在女人肉肉的小突起里,不怀好意地啮噬着。夹子间连接的细银链上,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小装饰品,铃铛叮咚做响。崔晓园只要微微一动下体,便会牵动上面两个乳夹,让它们工作的更卖力更勤奋,让女人吃的苦头更多。男人还嫌折磨的不够,打开了电动开关,调成了随机震动,无法预知何时袭来的刺激让她的身体止不住的痉挛,大滴汗水从张开的每个毛孔中流淌下来,胸口随着大口大口的喘气不断起伏,口中尽是压抑不住的呻吟,和不顾一切的恳求。


男人的征服感升到了头顶,满意欣赏这副世间少有的色情图。对于他自创出来的环环相扣却又令他的奴隶欲罢不能的调教手段,他从来是相当自矜的。他可以把女人的身体始终控制在爆发的边缘,多一分则溢,少一分又不满,他甚至连指尖都可以不碰一下,就能让他的奴隶由着他的意愿,或颤抖或挣扎,或求饶或反抗,最后彻底顺从。没有人能逃脱他的手,所有他曾拥有的奴隶,无一例外在他强大高超的摧残技巧下,臣服叩拜,心甘情愿毫无掩饰地,为他上演这幕能够满足一个统治者所有性幻想的美好剧目。


他带着微笑,悠闲坐在合欢椅带的一把圆凳上,坐在了女人两条极力大张的双腿间。手指轻抚女人尽情吐露的花蕊,心满意足地听到她一声带着撒娇意味的呻吟。"丫头,"他轻声笑着:"学乖了么?嗯?"


女人上下的娇唇一齐发红抖动,喉中不受控制地发出难耐之声,听起来小猫叫春一样凄惨。男人哼了一声,放下脸训道:"还是这么难听。"他冰凉的指尖似有似无搔着女人被咬住的花蒂,接着在周围轻轻转圈,由里到外,一圈圈抚过层层花瓣,如愿以偿地看到几滴汁露从最深处吐出,浸湿了他的指尖。


女人的呻吟早已变成丢脸的大叫,男人的脸上阴云密布。


"本来今天不想为难你的。"他懒洋洋地教训道:"不过我改变主意了。上次已经教了你该怎么叫,很可惜,我的小奴隶不长记性。不过没关系,这里有很多好玩的宝贝,能教会你该怎么取悦我。"


他站起身,在女人满是泪痕的颊上亲了一口,女人痛苦地闭上双眼,知道新一波的蹂躏又将开始。她的泪珠肆意涌落,微微诧异自己的承受力竟比想象的大许多。她动了动唇,刚想要深吸一口气,忽然感到一个桔子大的球,被李鸿硬塞在了嘴唇间。她顿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更难堪的,连咽口水的权力,也一并被夺去了。


一个粉红色的口衔,牢牢的套在她的小嘴巴上,镂空的小口衔中间塞着一个小小的铃铛,随着她脑袋的不断摇晃,发出悦耳的叮当声。巨大的羞耻瞬间笼罩住全身,她用仅剩下的朦胧大眼睛望向那施虐的男人,无声乞求着饶恕。


男人黑的发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力量与威严。他看了看女人晶莹的美目,斜起唇残忍一笑,取过一个黑色眼罩,盖住了女人最后一丝希望。


"好好享受,小丫头。仔细体会什么是信任。"


男人依旧动听的嗓音强硬穿过她的耳膜,令她惊颤不止。她竟然还有意识,她还有听觉。她已在生死之间游荡了千年,她竟然还这么清醒。


被夺去了视觉,使得她不得不更加依赖这个施虐者。换句话说,她不得不更加信任他。她完全交出了她的所有,看不见喊不出,不能观察无法求教。这是最绝望的处境,也是最信任的开始。她必须极端相信这个男人不会真伤害她,才能保留一点微弱的希望火光。她无法预见男人下面的动作,他还要对她做什么,这种从未体会过的无助和恐怖,令她的紧张达到了极限,也突然令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依赖,信任和放松。无知无助,彻底依附在身边这个男人身上,自己的生死安危,自己的一切,全部交到了这个男人手上,她已不能再保留一丝自我,她的灵魂已和他的融为了一体。


"嗯,不错。"李鸿轻飘飘的赞赏自天外飞来:"是个可塑之材。"男人黑色的阴影笼上了女人仰着的脸,手指在她早已满是口水的下巴上环回缠绕了一翻,忽然皱了皱眉:"上面的唇含的这样辛苦,下面的,"他故意一停,懒洋洋一笑:"岂能闲着?"


崔晓园看不见他的动作,只听到一阵叽叽细挲响动,她猜不出他要干什么,她已没有了思维的能力,片刻她忽然一个激灵,整个下身象碰了炭火一样烧了起来。


男人怒张的凶器,混合着男性特有的味道,伴随着粗重的喘息,一同狠砸了下来。可怜的女人被蹂躏的苦不堪言气若游丝。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她彻底沦为弱者,除了任由她的主人对她施暴外,别无它求。他是高高在上的主宰,他控制着轻重缓急的节奏。她的喉中发出呜咽的呻吟,她用流泪的下体拼命地迎合,无声地祈求着更多。


他自然不肯如此轻易地让她得到满足。他掌握着她一切细如发丝的感受,只要他不开恩,她的世界只有无望的挣扎,她别想得到丝毫的快乐。他会在她即将爆发时恶意地逃走,又在她近乎绝望之时猛然闯入。女人根本无法预知何时她就要面临一阵欲火的洗礼。他牵制着她,玩弄着她,直至用来蒙眼的眼罩泛出湿润水渍,她的主人才肯将她带到高潮。


每一波涌动都带给女人欲死的快意,崔晓园在这汹涌激潮中辗转沉浮,下体哭的一塌糊涂。每一个燥动都牵动身上挂满的铃铛清脆碰撞,房间里到处叮咚做响,混合在女人被堵住嘴后特有的咽鸣声里,变成了世间最动听的交响乐。她的身体早已化成水,融成浆,软得没有一丝力气,热得没有一点余地,焚身欲火血液沸腾,被刺激爱抚过的皮肤一跳一跳,冲击着心脏,冲击着大脑,也冲击着欲望。


被放下来时崔晓园呼吸已经暂时停顿,意识也已短暂丧失了几秒。她终于缓上一口气,气息微弱,却清醒地体会到那种死而复生的绝妙快感。曾经只在书上看到过的极乐世界,现在真真实实体验到了。她无力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被抱在男人的怀里,浑身湿的凝下水滴。熏香的烛火刚好熄灭,李鸿将一切都算好在他掌中。崔晓园动动唇,却发不出声音。她知道这一小段香蜡完全烧完,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换句话,这段反复上天入地的生死轮回,不过才一个小时的时间。


这一个小时里,她被四肢禁锢,上了按摩器,乳夹,口箍,蒙着眼睛,身体始终被控制在理想状态。她的两腿瘫软发颤,继续分泌着花蜜的蕊一张一合,浑身皮肤敏感无比,一点最小的摩擦和刺激都被放大无数倍。


"这是对我上次冒犯了你的惩罚么?"


当她终于能发出声音时,她这样问李鸿。


"不是。"


她如一树风雨打湿的海棠,柔弱无骨被李鸿拥在怀里。通体罕见地绯红光润,如上等胭脂玉般晶莹细腻。那是被调教过后的成果,久久不能淡去。李鸿的大手温存周道,细心抚摸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清新恬淡的吻,轻轻点点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你对我的冒犯,上次已经罚过了。今天这次,本来就是我该得的。"他的唇往下弯了弯,做了个撅嘴的神色:"谁叫你上次缺席了呢。只好两次合一起了。"女人略微羞愧地往他怀里又钻了钻,李鸿的唇微微上翘,低头看着怀中人,喃喃说道:"以后,再不许这样了。"


女人羞红了脸,缩在他宽厚的怀里不敢抬头。男人一手搂着她,另一手拿过一杯水,缓缓喂她喝了下去。


他的爱抚从头至脚,毫无遗漏又充满了珍视。被他虐完以后热情的亲吻和娇宠的爱抚,是女人最幸福无比的时刻。她知道,在这世界上有人会用力的打她,而等在路尽头的,一定是他甜甜的拥抱。他既能打的她尖叫着哭,也可以吻的她含着泪笑。他是她心中无所不能的神。


"洗澡水好了,来洗个泡泡浴。"他抱起柔嫩的美人鱼,轻轻放进清香洁白的泡沫里,转身离去。


撩动的水声响了几分钟,浴室里忽然归于沉寂。一直听着里面动静的李鸿轻轻敲了敲门。没有回应,他忽然有些紧张,推门走了进去。


崔晓园躺靠在一片花香的泡泡里,睡着了。


她安睡的样子静谧而美好。清淅的呼吸仿佛带着不胜娇羞地微喘,听在李鸿耳里,是最诱人的渴求。柔弱无骨的女人,渴望被保护被疼爱。她闭着双眸,浓密上卷的睫毛微微颤动。灯光勾勒出她精致细腻的五官,侧面轮廓的弧度柔美之至,一滴水珠,亦或是一滴残存的泪,挂在苹果般的脸蛋上,晶莹四射。李鸿的目光掠过那颗滴珠,内心忽然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柔情捕获,便如一石投入湖水,霎时激起的爱欲,愧疚,委屈,怜惜,感动一时全盈塞在心绪,堵的眼中泛起一层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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