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个夏天,对我们三个都不轻松:我面临着研究生最后一年;启雄本应该暑假前就毕业,可为了女友,再读一年,家里气得已不理他;家智刚上一年学,家里经济就开始急下,不知还能不能供得起?也许是男孩,本就阳光,我自己的满腹心事也深深地藏着,大家还是嘻嘻哈哈。
高高大大的两个男孩,中间夹个我,每天中午准点走在downtown街上,小台北的老板娘隔窗看见我们就叫三个鱼香肉丝。一样的座位,一样的牛仔Tshirt,一样的鱼香肉丝,可还是觉得每天不一样,每天快乐,那是我最悲催,也是最快乐的夏天,现在还能看见亮亮的阳光下的两张笑脸。
启雄永远带一个去掉帽檐的棒球帽,猛一看就是瓜皮帽。 家智永远萌萌的,好脾气地听我们差遣,打趣。
生活就是这样,不同的人活出不同的滋味。他们之后,我再也没遇到那么让我高兴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