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红红是真粉

破帽遮颜过闹市,管他冬夏与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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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要下雪,人不出门。百无聊赖中,想起今年朋友馈我的一些唱碟,多是五六十年代的“红歌”,翻了出来。这些可不是跳广场舞用的。里面好多明泽她妈,天一他爸等的原唱。不起眼的一堆也折美金数千。不听上一遍可惜了。

诸位,潘多拉德盒子永远是不打开为妙,可惜知道得总是太晚。这一打开,哇,五彩云霞空中飘,天上飞来金丝鸟。索玛花儿一朵朵,泥马从我心头过。。。咋就这么好听呢。一口气从浏阳河划到乌苏里江;从草原之夜听到雪山上升起红太阳;采完南海珊瑚又采冰山雪莲;我爱五指山,我爱万泉河,我爱这蓝色的海洋。。。我干吗去听什么《中国好声音》《中国好歌曲》,一帮油头粉面声嘶矫揉的折磨。这些不就是中国最好的声音,中国最好的歌曲么。。。

再一想,不对呀。不就是些我当年听过无数遍的陈词滥调嘛。为啥今天如此不同?且不说政治上不正确,个人感情上,我也感觉到了一种严重的背叛,一种痛心的辜负。红歌不可能是最好的,因为还有她!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赶紧请出我的梦中情,大救星,永远的邓丽君小姐。我们一首一首地比着听,还真就不信这个邪咧。

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

来来来,先喝完了这杯再说吧。。。


临行喝妈一碗酒,浑身是胆雄赳赳。

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


不吃了,得走了。 送君送到大路旁,君的恩情永不忘。

有句话儿要交代,路边的野花你。你。你。。。


这下路也走不动,山也不能爬了。还真是个缠绵不下。想起了过去的往事,我又听了第二回: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我前晌也等,后晌也盼。站也站不定,坐也坐不安。。。

我一见你就笑,你那翩翩风采太美妙。


举起那铁锤响叮当,开动了机器轰隆隆地响。。。

苦啊!听得我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天的大风里。。。星星和月亮在一起,珍珠和玛瑙在一起,唯独邓丽君不能和红歌在一起!

我是听那些红歌长大的,算是两小无猜吧。但后来一见邓丽君,就义无反顾地投入了小三的怀抱。她成了我的精神伴侣,精神粮食,精神病来源,又是精神病的药。这精神支柱怎么就一朝崩溃,压不住红歌了呢?一个大国中选出的歌手,嗓子唱功可能超过,但他们肯定长得不如邓妹妹甜心。。。红歌固然质朴厚重,但邓歌也美艳轻盈。为啥一天下来,我居然一次都没有为她转身,这是谁的责任?还有那些歌词,风花雪月的价值可能是零,也强过歌功颂德的负数不是?

千错万错,都是粉丝的错。是我上年纪了耳朵背,还是不再相信爱情了?是咖啡可乐不再刺激,还是喝多了老酒让香槟失味?几十年过去,今天歌词里的政治对我已然如浮云。歌曲就是种消费品,谁听歌就是唱给谁的。打起鼓来敲起锣,阿佤人民为我唱新歌,汉族人民唱支山歌给我听。我骑着马儿过江河,塞洛塞洛类里唉洛唉洛唉,旧梦失去有新侣相伴。。。慢慢地,我品过点味来。红歌里有一种共通的朝气和生命力,而邓曲中,即使在唱青春歌,也有掩盖不住地暮气和孱弱。年轻人尽管去花前月下,但老人更眷恋那一抹残阳中的温暖。。。

邓丽君啊邓丽君,我为你脑残志坚四十年到如今。醉梦已醒,又难忘初恋情人。这是我心太易变,还是过于恋旧情?四十年作一个轮回,人生又能有几回轮?即使天予予多寿,也无法证明什么。因为转圈多了自己都搞不清哪边是起点,哪边是终点,谁是原配,谁是小三。。。无语,望星空。我本将心托明月,可月亮她又代表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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