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家女:酷麗莊園的宴會》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聽到“莊園”這個詞, 我就會聯想到電影“蝴蝶夢”。 也許那是我第一次听说莊園這個詞,至少可以說蝴蝶夢里那個莊園是我第一次在影視里看到的莊園。在那之前,我並沒有親眼見過所謂的“莊園”,也不知道莊園是長得怎麼樣的。
自從看了蝴蝶夢之後,我對莊園就充滿了神秘感,我想去探索,想去了解莊園主人的故事。并不是我喜歡蝴蝶夢的淒慘故事,而是我想了解一座莊園,認識莊園的主人,然後寫一個峰迴路轉的愛情故事,是甜蜜的愛情故事。
我去年國慶的時候來過這個酷麗莊園,還寫個一首詩,照了好多照片。我並不了解這個莊園,也不認識莊園的主人, 但一片密林,一溏蓮花,一莊園晚霞, 還有那一棟私人教堂,一片開闊的草地,一座木橋,一棟別墅。。。莊園,總是那麼令我嚮往的地方。
這次聽說有中國的國宴頂廚來主廚這次宴會,宴會還是莊園主人自己舉辦的,所以我好期待。在網上報名時,聯繫過莊園的主人趙醫師。
黃昏的時候,先生和我來到了莊園門口,碰見了幾位老朋友。聽說趙醫師在小教堂有養生講座。英式的小教堂坐落在莊園的一條山澗旁,周圍樹木成蔭,花園修理得很整齊。我們到時教堂是,講座還沒有開始,我到裡面轉了轉,裡面只有一兩個人,很安靜,夕陽透過彩色玻璃窗,照了進來,一種寧靜的美。
從教堂出來,碰見了幾個熟人,還有一個我在網上聊得很投緣的廣東老鄉阿文妹妹,阿文張得很漂亮很精緻,更像那些玲瓏小巧的江南美女。阿文是個有故事的女人,我們約好等過了年再聚。
聽主人說莊園有9.5英畝,大約一萬平方米。主人買了這個莊園才一年多,應該不會有很多的故事。主人在莊園和宴會廳用了很多中國元素來裝點,大樹上有大紅燈籠,有紅彤彤的中國結,一進莊園就覺得很親切。莊園有個很大的中心草坪,有幾個足球場大,管理的工作量不小。我对这个大草坪有很多遐想:如果我是主人,也许我把种一圈樱花,一圈紫楹花,再来一圈凤凰树,中间种上梅花,桃花,梨花等等,让它一年四季花开不停,花垅之间用原木为材料建一些各种结构的小木屋。。。。
宴會開始了,趙醫師和他漂亮的太太今天忙前忙后招呼著客人。我們和老朋友新朋友坐下來聊天, 不一會,有位女士過來跟我打招呼,她是我最近認識的舞蹈老師。她剛走過來的時候,我以為奧黛麗.赫本出現了,我當時確實愣了一下,她那天晚上看起來真的很像赫本。當時我以為我一直在想我的莊園故事,產生了錯覺。
我的老師,我們就叫她赫麗吧。我平時見到她時都是在上課的時候,都是穿著休閒服,素顏。今晚她還是近乎素顏的淡妝,穿了一條無袖小黑裙,跟赫本在羅馬假日穿那條著名小黑裙差不多,也是一頭短髮,好像比平時往后梳了些,我當時有點驚嚇到,記得不是特別清楚了,總之她很美,一種淡雅的美。
我們聊了幾句,赫麗老師就回她的座位了。過了一會我才想起沒有跟她一起照一張相,我拿了手機過去說明來意,赫麗老師說她不喜歡照相,我答應照片只是我自己看,她很給面子,同意跟我合影了兩張。回到座位。我再看看照片,她是那麼的美,真的很象赫本,不是我的錯覺。跟她站在一起,我顯得更丑了。為什麼這麼美的人不愛照相呢?
中間等餐的時候,赫麗老師又走過來跟我聊天,她像緩步行走在煙雨巷口的女人,盈盈秋目,淡淡思痕,無意自雅,她有那種美麗香馨的內涵和氣韻。赫麗老師不是那種百媚千嬌的女人,她是我想寫的那種深沉雅典的莊園女主人公。
後來我特別上網搜索了赫本的一些照片,特別是穿那條小黑色連衣裙的照片,對比了一下赫麗老師的照片,越看越像,真的,我那天晚上的犯覺不是毫無根據的。赫麗老師跟赫本一樣美麗,可她那麼含蓄,低調,她每次跟我們講課也是細聲柔氣的。這是一種休養,一種歲月的沉澱,挺好。我喜歡她,更尊重她。
那晚的宴會,其實是西餐,每道菜之間休息時間很長,四道菜,等了差不多兩個小時。菜色和造型很上鏡,多數是冷盤,羊排上來的時候已經冷了,可能人多吧,我不是很懂得欣賞美食,沒有想到原來國宴的味道是這樣的。外面下著小雨,天氣有點涼,我們同桌一位朋友說,真想回去吃一碗熱乎乎的面。不管怎麼樣,也算見識了國宴的模樣了。
我很開心,有機會品嘗了國宴的菜系,見了老朋友,認識了幾個新朋友, 大家聊天也很高興。因為宴會,我有機會穿了一條新裙子,心裡覺得美美的,在莊園里照了好多相作為留念,沒有美麗,也可以記錄一下經歷吧。最后三位頂廚給我們表演了拉麵和雕花,我們還跟頂廚一起照了想,以後可以用來炫耀。
2016年1月23日,在美麗的酷麗莊園度過了一個愉快的黃昏和夜晚,十分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