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的时空法典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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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回答前边的这个问题,我们就要发现和分析掌管爱情机制的空间和时间法典的定律。与所爱之人切断联络可以是空间的也可以是时间的。我们找到了这样的生物社会定律:“时间和空间的距离越远,在恋人之间产生的悲伤或痛苦感则越强。”效果最强的实验室试验,可以使用死亡一词来形容,我们就将一个人完全从时间和空间上跟他/她所爱的人断掉关联。

      基督教法典要求我们,热爱所有人就如同热爱我们自己一样。这种慈悲原则是向个人的觉悟和自由意愿提出来的。

      一个人可能会尽全力热爱同类的所有兄弟姐妹,如果他是个好基督徒的话, 有可能尽其全部,甚至生命来从事这项善举。相反,在男女爱情,在生物种族之爱以及其它种类爱心电流的作用上,却是无能为力的,因为后者已经如我们接下来分析的那样,它们通过自己的机制早已建立起来了一套。

      我们再回到实验室里的试验,两个情人当中的一个死掉了,形成空间和时间上的决然分割。这里再清楚不过地展露出了(男女)爱情和基督教慈悲之间的本质差别。如果我们跟一个人说,刚刚发生的空难死了两百人,哪怕他再有爱心,像爱自己一样爱这所有人,他内心悲痛与哀伤的浪潮,也是无法跟假如我们得说,其中就有他的情人,所会带来的心情相比。

       两百条性命的逝去或许在一个人的内心没有引起什么波动。一边听着电台的新闻,一边照样平静地进食午餐;不会因此而失眠,预先计划好的工作和休闲都照旧进行。相反他的情人从时间上和空间上的骤然和彻底消失,就将在人的精神上引起一个生物社会以及生物化学的巨大反响。他就会吃不下饭,完全忘掉这天本来计划要做的事情,从此睡眠成了问题。一股巨大的悲伤和深深的痛苦浪潮淹没了他所有的思想。他突然就僵在那里,如同跟周围环绕自己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关联了。

    “灯突然就给我熄灭了。我任何,任何,任何东西都看不到了”,米密,马达利亚加先生的第二任妻子在他去世的当天给我打电话,泣不成声地这样跟我说道。死亡,是一种人类学的测试形式,在那里我们可以侦测和衡量出男女之爱的巨大力量,如同一种自动运行的机制,如同一种强有力的能量。“灯突然就给我熄灭了。”一种科学上讲非常确切的比喻。当死亡决绝粗暴地将一个人跟自己所爱的人切断往来时,观察对生者所带来的反应,我们就能够侦测到,他从自己所爱的人那里接收到的持续不断的心理电流。

       在爱情的机制中,一些确定的空间和时间的规矩在发挥着作用。两个人一当跟这种强大的心理电流接通之后,就感觉到被吸引着去共享同一个空间,并且完全单独地时时刻刻,每日每夜,年年岁岁地共同生活在一起。恰恰在不同的实验室试验当中,加上时间和空间,我们就能够侦测到,在两个情人之间流通的爱情电流的质量和强度。

      如果时空上的全部分离----死亡----没能产生比听到一个陌生人的死讯更强烈的反应,该吃照样吃,该喝照样喝,仍然睡得很香的话,我们推论,他要不是听到这个坏消息“惊呆了”,就是他的那个爱情不过纯粹是场闹剧。某些不正常的东西正在那里发生。就是说,某条生物社会定律被违反了。为此,我们可以宣布这样一条定律:“所爱之人的去世将会产生一种悲痛心理反应,其强烈程度是跟活着的时空里所带来的幸福能量的浓度成正比的。” 但是在这个强烈的和最后的时间界限内,我们还能侦测到男女之爱时空定律的另外一些侧面。

    “瞧瞧这两个人贴得有多紧呀!好像一个要吃掉另一个似的”。有人在我面前,看着小公园里一对散步的夫妇评论着说。爱情就是这样一种机制,它推动着那些处在其能量场下的人们,尽最大可能依偎在一起。“空间距离越小,情人们所体验到的惬意感的强度就越浓,随着空间距离的拉大,这种浓度就会相应地降低”。

   “唉,什么时候咱们才能买得起一套房子,住到一起呀!”,这是恋爱中人最普遍的叹息。爱情机制----在任何经济的,伦理的,宗教的或其它的压力之下----是为鸟类创造出共同的和专属的鸟巢,为恋爱中人创造出共同的和专属的鸟巢,即他们自己的家的一种机制。

      恋爱中人觉着内心有一种心理压迫感,要是还不能在一个共同的和专属的地方一起生活的话,就要受到惩罚;若是终有一天能够开始在“如此期盼”,“如此梦想”的房子里共同生活了,这种心理压迫感就会化成幸福的欢愉感。“多么难以置信的梦想啊!终于有了一把钥匙在你手里了,那是你自己家房门的钥匙,你终于可以跟丈夫一起吃饭啦,终于可以跟他坐在自家的厅里了”。

      在一个共同的空间里一起生活,这是恋爱机制的一个基本要素。当这种机制遇到故障的时候----届时我们再来研究这些故障----,居住到不同的地方就成为这些前-情人们的一种愿望了。

      人类当中没有发现,两个情人纯粹因为相互喜欢而住在不同的房子里甚至是在不同的国家里的。这会被人们当作一种异常现象。因为这里违反了爱情的空间定律:“恋爱之人应该居住在同一个他们专属的和共同的房子里”。爱情的空间定律不仅创造出一个共同的家,而且还创造出一个共同的房间以至于是一张共同的双人床。

      所有爱(如母爱,孝心,兄弟情谊或其他的)的种类当中,男女之爱在空间法则上的要求是最苛刻的。一个共同的房子,一个共同的房间和一张夫妻床,就是在大脑的制作车间里无意识地设计出来的,那里有男女之恋空间定律以及其它的规则。“某男与某女睡在不同的房间里已经很长时间啦”,这等于是判断说,这对情人间“有点什么东西运转不灵”。

      我们来揭秘这个定律:“准许我们来衡量爱情浓度的标准之一,就源自于一对情人在他们专属房间共同空间中所待的时间长短”。在欧洲的生物文化典籍当中,两个情人将自己封闭在小小的共同和专属的空间当中一起睡觉,共享梦想和其它日常琐事被认为是正常的----定律----。

      在其它男女恋情的领地里,即共同的,封闭的和专属的房子里,共同的,封闭的和专属的房间才是男女之爱的领地。在有些人家的房子里还会有别的亲人同在屋檐下:子女们甚至是其他家庭成员,朋友们以及客人们。相反,若是客人们睡在了爱人们的卧室里将是非正常的----违反定律----。

      一对情人每年仅仅在圣诞夜才同在屋檐下,睡在同一个房间里一次的话,也是另一种异常现象。每一种爱恰恰是由不同的空间规矩来界定的。

      同一个属地社会的人可以在自己领地的任何地方生活,劳动,逝去和被下葬。例如,今日之西班牙人,就是那些可以在西班牙领土的任何地方生活,劳动,逝去和被下葬的生灵。相反,外国人,比如日本人仅仅在获得他们自己属地社会的批准,以及满足西班牙社会的一些确切和限制性的条件之后,才能到西班牙领土上访问或是工作。生物种族之爱的空间法则不需要一个共同的房子,也不需要一个共同的房间让人们睡在一起,更谈不上同一张床让整个部落的人都睡到一起。(我们想想吧,让全体今日的一国人口,都能睡在一起的一张床得是什么样啊)。

       正如我们研究的材料显示,生物种族之爱推动着那些将它植入自身大脑计算机的人,在自家的土地上生生死死,并且愿意葬在他们的自己民族的土地上。男女之爱要将其植入内心的双方,一起共享三个要小得多的空间:居住的房子,房间直至共享和专有睡房。无论是母爱还是基督之爱都没有推动人们共享同一个房间和同一张床。如果一个主教说,由于同样的对基督之爱,他跟一位美女基督徒共享一个房间和一张床,目的是为了对她更好地讲解那永恒的天理,结果肯定是会引起人们的哄笑和非议。

        在这种情况下,自动爆发出来的哄笑,揭示了一个违规的现象:就是将仁爱的空间规则(在一个主教和女信徒之间是不含共同的房间和床笫的概念,除非是在天主教之外的基督教会,即使在那种情况下,也还是因为异性之爱,并且是举行过婚礼后为公众所接纳的)与男女之爱的空间规则混淆了。后者推动着情人们每天----睡觉的时候----要有几个小时在一个不大的,封闭的和专有的空间里生活在一起。

      没有任何一个欧洲人,当在别人家做客时候,会去对房主夫妇说,“我今晚能在你们的房间里睡上一觉吗?”他们的大脑计算机会很精准地告诉他,哪个空间是他可以使用的,哪个空间是他绝对不能越雷池的。这个客人不会心安理得地进入到为其他夫妇准备的房间,或是当人家在房间里的时候,进去借个火抽烟或是用其它任何借口。大脑计算器的生物空间法则也在精准地规范着夫妇卧房的进出,停留以及相关的一切。

      有一些极端严厉的生物文化定律在这个夫妇卧房之内的空间里是不起作用的。我们想在此提请大家,注意一条生物文化定律,即使在这个仅仅有夫妇两个人的小小空间里,排放有机废气也是遭到禁止的。欧洲----某个种族的,我们在此略掉些内容的----规矩里一条生物文化定律,绝对禁止在其他人面前释放有机废气。

我们在这里遭遇到两种心理定律冲突有时甚至是殊死搏斗:一条生物定律用它自己的机制来推动人把这些废气释放出来,它们不仅是多余的,而且在破坏整个肠道共和国和全部生物有机体;而另一个生物文化定律,也通过它的机制,禁止在大庭广众之下释放出这些废气。

      而生物有机机制则以两种方式推动着人在一个确切的时刻(没有预告)释放出一些特定的气体:1.有一种难受的,烦人甚至是痛苦的感受对主体进行讹诈;2.以一种内心满足的方式给他一种承诺(“当你准许这股气体释放出来的话,将会感到你是多么舒服”,大脑计算机对他进行劝导,而为了鼓励他,容许他在想像中,预先品尝一下这种内心满足的感受)。

      相反,跟排气有关的生物文化定律机制,则用它的讹诈进行反击:“如果在这里,当着众人的面,您把这气撒出来,伴随的声响无论是锣鼓喧天,鼓号齐鸣还是丝竹之乐,都会受到羞愧和嘲笑的可怕惩罚”。这条生物文化定律是非常严格的,违反者,将自动地受到生物社会机制的严厉惩罚。甚至在两个非常亲密的好友之间,父子之间,母女之间以及其他的成人家庭成员之间均无赦免。

     一个人始终受到这条定律的严格约束,即使与他最亲密者在自己的私人房间里也是一样。“天上是你可以放那什么的地方”,这个基督徒使用了一个词代替那个用语,自我禁忌, 不直接提那股需要从有机体放出去的瓦斯。这位先生想强调一下,我们要受到各种定律约束的“地上”与天上的反差,那里没有任何清规戒律,没有任何忌讳,也没有任何跟惩戒相关联的禁令。

      选择了一条社会文化定律并非误入歧途,看着很肤浅,可那是很严格的,尤其烦人的是,时时处处都要遵守。哪位主教,哪位老师,哪个国王或是哪个歌剧演员不曾经历过这种窘境?就在仪式和演出进行中,生物有机机制与生物社会机制激烈冲突使他们狼狈不堪。

      我要在这里短暂停顿一下,目的是,审视一下这条生物文化定律是否存在,是否放之四海而皆准。随即发现唯一的例外是在情人的房中。恰恰是由于这条定律的严格,连朋友,父亲和子女都不饶过,我们能找出这个特殊和唯一的宝地,这条定律在那里居然是不起作用的,其意义定是非同小可。为情人们的夜间功课所保留的空间,从生物文化角度来讲,应该是叫做“那个排气的生物社会定律不起作用的唯一例外的地方”。如此严厉的一条定律居然在此无效,这就用非常清晰的边界划定了这条男女之恋,异性之爱的空间法典,以及这种吸引力的心理能量的本质。

      我们可以揭晓这另一条定律:“那些能够共享专属和唯一的夜晚空间----一个在那里不得随意释放有机气体的禁忌不起作用的封闭房间----的人们是情人”。

      最后, 男女之爱法则的空间法规还创造出一个更小和更私密的共享专属空间:婚床或是情人榻。一对恋人,就如所说,若是没有感觉到一种内心冲动,要去共享床单上的狭小空间;若是结婚五年了,却从来没有睡在一起,就是不正常的。另一方面,这个共享空间就是那两个中了丘比特之箭的人的垄断专用。这条定律未见注于任何文件,但是完整地存贮在人们的大脑中:“恋人们可以共享一处床笫。共享同一张床的人自动被认作为情人。一般情况下,基督之爱,父子之爱或是其他非异性之爱,都不能导致两个成年人共享一张床。”(见下表。)

 

男女异性之爱的三个空间

      情人之间的第一个共享空间:房子。这建筑也可以跟子女或是其他亲属以及客人共用。也存在里面住有与男女异性之爱无关人员的房子。

 

        △=〇

 

        房    子

第二个共享空间:睡觉的卧室。这第二个空间是情人们专享的空间。两个不是情人的异性成年人睡在一个房间里,通常是不正常(违规)的现象。两个情人夜里能睡在一起,而不在一起的话,也是一种非正常现象。

 

 

 

     情人卧房

       △=〇

 

                             房            子

第三种共享空间:双人床。跟房间的空间规则同样,更加严格而已。

 

 

 

   情人卧房

    △=〇

   双人床

 

 

                              房          子。

26.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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