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拉索(Curacao),是我们这次南加勒比海游的最后一站,距离南美洲的委内瑞拉海岸大约只有30~40英里。
库拉索与博奈尔一样,都位于飓风侵袭带以外,为半干旱草原气候。岛上的植被与之前停靠的圣马丁,多米尼克,格林纳达典型的热带植被不同,却与美国西南部相似,各种仙人掌、多刺灌木以及常绿植物在这里十分常见。
上岸后,恰巧又遇上了在格林纳达一同出游的母亲和她的一对儿女,于是,我们又搭上了同一辆游览车。
库拉索岛上最早的居民是南美印第安阿拉瓦克族人。1499年西班牙人来到这里,之后大肆杀害阿拉瓦克人。1634年,该岛被荷兰人占领后,荷兰人把这里变成了一个黑奴贸易中心,他们从非洲买来黑奴,在这里进行交易,之后黑奴又被运到南美和加勒比的其它地区。
奴隶贸易使库拉索岛变得富裕,岛上建起了许多殖民者的建筑物,这些建筑物直到今天还矗立在那里。
当年黑奴居住地地方。
20世纪初,委内瑞拉的马拉开波盆地发现了石油,这彻底地改变了库拉索岛的命运。荷兰皇家壳牌(Shell)集团以及荷兰政府在这里建造了一座庞大的石油精炼厂,由此给当地居民带来了大量就业机会,并引来了一波周边国家移民此地的风潮。
库拉索岛之所以能成为一个理想的炼油地点,是因为它远离南美的社会动乱,而又接近马拉开波盆地油田。它还拥有可供大型油轮停靠的天然良港。
随着人口的流入,大量的住房在这里建成。然而,矛盾也开始激化,岛中的不满和对抗情绪日渐高涨,最终达到顶点:1969年5月30日爆发了暴乱和抗议活动。到了20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壳牌公司最终决定撤离该岛,以象征性的钱款向当地一个政府属下的财团售出了炼油厂。此后,库拉索开始寻找新的收入来源,今天正努力以其独特的历史和遗迹扩大当地旅游业的发展。
这些住房都是壳牌公司在此期间兴建的。
同其它加勒比群岛一样,天主教是岛上最大的宗教,占人口的85%以上。犹太教徒的规模虽然很小,但其在库拉索的历史上却有着重要的影响:1651年,库拉索岛上成立了美洲第一个犹太教会。这座教堂一直使用至1730年。
我们到访的当天正遇该教堂关闭,只好拍了张教堂外景。
在前往岩洞Hato Cave的途中,再次喜遇火烈鸟。
库拉索的殖民史使其成为一个多种语言并存的社会,岛上的居民一般都可以讲好几种语言。在岩洞Hato Cave,这位21岁的讲解员可以流利的用4国语言讲解,让同行的这对孪生小兄妹敬佩不已。
参观岩洞Hato Cave。因为洞内严禁拍照,只有这张洞口照片了。
Curacao,与岛同名,是一种利口的加勒比海Rum酒,用当地产的橙皮酿造而酒。我们跟着司机参观了一家酿酒厂。
在威廉斯塔德的Punda区有个水上漂浮市场(Floating Market), 主要出售每天来自委内瑞拉的新鲜农副产品。
在首府威廉斯塔德,一大批具有历史性的建筑物使库拉索岛名列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世界遗产名录中。这些建筑结合了荷兰和西班牙殖民地的建筑风格,色彩斑斓,犹如置身于童话世界。
关于库拉索建筑与众不同的色彩,岛上流传着这样的传说:荷兰人统治库拉索岛时,当时的统治者认为折磨他的偏头痛是加勒比海上的太阳反射到白墙面引起的,于是命令当地居民将建筑涂成除白色以外的其它任何颜色。
埃玛女王桥(Queen Emma Pontoon Bridge),是一座横跨圣安娜湾(St. Anna Bay),连接该城的蓬达(Punda)和欧特洛邦达(Otrobanda)两地的浮桥。该桥最初建于1888年,每天打开数次让过往船只通过圣安娜湾,当地人又常常把这座桥称呼为“摇摆老夫人”(Swinging Old Lady)。
在“摇摆老夫人”上留个影。没想到回来后在相机里发现了这张配合默契的“T台”照。
离开前碰巧有机会目睹了过往船只通过圣安娜湾。庞大的“摇摆老夫人”在一阵警铃声之后缓缓移向欧特洛邦达一岸,看着通过海湾航道驶离而去的船只,不由得感叹:100多年前就已经实现了这样的工程,真是了不起。
荷兰人十八世纪在圣安娜湾的制高点上建立了城堡,用于保护圣安娜湾。今天,人们十分欣赏城堡的艺术性。设在古堡军事掩体内的各种美味餐厅更是座无虚席。
离开库拉索前,我们在这里喝了杯饮料,蹭了会儿WIFI。
库拉索,加勒比海上最具有浪漫情调的小岛,让人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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