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铁玫瑰穿上了旗袍
一剑飘尘
这两天突然有几个网友问我:一剑老师,您是不是和旗袍有什么关系啊?
话说得非常客气,连我一再反对的“老师”都用上了,但是这个“关系”却颇意味深长。我当然不做回应。直到一个读者直接问:旗袍是不是跟您同居了啊?
这个事情,可就大了!这关系到我的隐私、以及性倾向的问题。
旗袍是最近火起来的。我在 facebook 里,看过她两次视频。坦白说,内容很浅薄思想深度不足,但是对于一个90后小姑娘来说,能够做到这样,已经很值得佩服了。我想,这也是为什么她的视频点击量巨大的原因。但是对于我来说,没有深度的东西,我是没有时间和精力看的。就像开始的读者问我“关系”,那太浅薄了。所以,后来就再也没有看过她的视频。在我看来,她还需要时间和学习来提高自己。
但是,现在读者问到我的私生活了,就属于个人隐私的问题了。这是我一再反感的地方:中国人对于他人、包括自己的个人隐私,都是不尊重的。我就问那个读者,信息来源。这才知道,有个叫铁玫瑰的网友,在网络上发了一段音频,里面说了许许多多关于她和旗袍的个人恩怨。其中,就提到洛杉矶有个很著名的网络大咖,和旗袍有关系,而且旗袍就是投奔他去了。
所以,我不能怪读者猜疑我和旗袍的关系,连同居都不能猜疑。我要怪铁玫瑰:当你穿上旗袍的时候,不要让一剑飘尘躺枪呀。
经常读我文章的读者,都知道,我是一个坚定的“独身主义者”:独善其身主义者。我虽然坚定地反对中共的专制独裁,但是我并不和任何的民运、民主人士交往。我甚至说过一句名言:私交不能看政治观点。这也是我当初对于荷兰蛇头保持一定的礼貌的原因。因为我觉得,虽然我和他的政治观点不同,但是我们彼此保持一定的礼貌还是可以做到的。屠夫没有进监狱之前,他就对屠夫一再诬陷攻击,我都没有出手。这也是基于不要因为政治观点的不同,而恶语相向的原则。直到,屠夫被捕以后,他还继续攻击屠夫。这是我无法忍受的。
而旗袍和铁玫瑰,虽然都属于和我一样的民主派同道。但是,真的与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怪就怪铁玫瑰在音频中不讲清楚,那个跟旗袍有关系的大佬、那个私下劝和她的大佬是谁。我也很好奇:洛杉矶除了一剑飘尘,还有谁称得上大咖呢?
我不想评判她们之间的是非,虽然我知道,这一定是吸引了众多的眼球。我可以想见,中国人是如何怀着一种墙头草的心态,看待这样的八卦的。今天,铁玫瑰发出一个音频,大家听听:嗯,铁玫瑰有道理。明天,旗袍发出一个视频,大家看看:嗯,旗袍有道理。实际上,都是属于闲得无聊,浪费时间扼杀自己生命。
这种个人间的矛盾,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根本就谈不上谁对谁错。作为成年人,都得为自己行为负责。铁玫瑰的抱怨,也许有她的道理。但是,我觉得她的责任更大:为什么一开始就让旗袍这样的一个陌生人,进入自己的家门呢?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私人生活。不要随随便便让陌生人进入,即使是熟人,也应该谨慎。作为一个奶奶级别的铁玫瑰,不应该不知道这个道理。而在她的音频中,还牵涉到做生意、雇工等等的细节。作为一个在美国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华裔,我不由得不怀好意地猜想:这里面到底有多少成分是为了民主大爷,又有多少成分是为了雇佣黑工,节省劳动成本呢?当然,我不是说铁玫瑰有这样卑鄙的想法,而是,我作为一个局外人,难免会这样卑鄙地、理性分析一下。坦率说,我并不相信无缘无故的善意,也不相信无缘无故的恶意。人性的善,人性的恶,都是有边界的。让陌生人进入自己家庭生活,这种善意已经超越了我的边界(我偶尔会让很熟悉的大陆来的朋友到我空置的一套房子里生活,但是,那是空置的房子,我自己并不生活其中)。
所以,作为观众,我们不应该听到风就是雨:看到玫瑰艳丽,就说爱情来了;看到旗袍性感,就想着结婚。我们要用理性看待:玫瑰虽美,却长着刺;旗袍性感,还需要好身材。我不能赞同铁玫瑰在音频中因此对于民运的攻击,虽然我自己也特别瞧不起民运里面的大多数人。但是,作为一个奶奶级别的老大姐,应该明白:你做的一切,都是你的自由意志决定的,没有人强迫你。搞民运也好,开餐馆也罢,都首先应该从自己的利益、兴趣、价值观出发。你今天在音频里说:是因为要拿出10%的利润投放民运,才决定合作开餐馆。我就不由得想:现在的教徒都很难做到拿10%的收入捐献给上帝了。柴玲比我们有钱多了,也就宣布过一次:捐献了100万给民运。后来也没有听说什么下文。互相之间的撕逼,就不是什么圣洁的事情,观众喜闻乐见这样的撕逼,也基本是出于一种比较阴险的围观心理。真没有必要把民运拿出来祭奠。是否赞成民主,参与不参与民主活动,应该是与他人对你的态度完全无关的事情。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把原汁原味的生意纠葛、雇主与雇工之间的关系纠葛,端上台面,应该更符合听众的审美期待。
最后送给我的读者们一句话:不要崇高到被坑蒙拐骗的地步,但是也不能无情到见死不救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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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6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