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
也许举世皆无人能识,
但这又有何妨。
我们原本就是化了身的纯水。
那天地与四时的变动,
从来便是我们的安居。
无论需结冰凝雪,
还是弥雾飘雨,
就算同时得作秋草上的露霜
和秋风里的涕泪,
我们从来都是用尽全心,
甘愿而无悔。
但最爱恋的,
当然仍是那一种蓝,
无垠的天空与大海,
是只能也只需对你的痴。
这般的永恒,
云就成每一秒,
涛即作每一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