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国的历史表明,在法治清明,社会生活公平、
二、邓小平时代是个特殊的时代。 毛时代的条条框框把中国经济制约得“奄奄一息”。毛死后, 农民与体制外的城市贫民为求生存,不断突破“法律与规章” 的束缚。当时的各级官员如果“依法行政”,严格执行“ 毛式法律法规”,红色江山必然覆灭。
邓小平提出“改革开放”的口号, 大力支持人们突破旧体制的束缚发展经济。 邓以发展GDP为衡量标准,大力提拔那些敢于突破禁区, 也就是不依法行政的干部,促使整个官场动了起来,“改革” 成为趋势。
改革旧体制,创立新体制,需要各级官员有主动积极的作为。 但这不应该是治国的常态。仅不过是特殊时代的特殊情况而已。 各级官员多数长于“政治”(但并非成熟的政治家), 对经济往往只是“一知半解”,因此改革出现了许多弊病和偏颇, 权贵阶层的出现,经济的畸形发展,都是邓式改革, 也就是说各级官员“积极作为”,的后遗症。
三、目前习刀刃向下的反腐(向着部级和部级以下), 习要求各级官员“依法行政”,严守党的政治纪律, 都是为了束缚各级官员的手脚,防止他们在利益驱动下“各行其事” 的“乱作为”,都是为了消解邓时代的后遗症。
但习要使经济转型,从出口驱动,投资驱动转为内需驱动, 建立可持续发展的经济模式, 就需要突破邓时代很多法律法规和邓模式的束缚。 这就需要各级官员大胆突破,勇于探索,勇于创新。
习既要各级官员严格“依法行政”,又要各级官员勇于“ 突破现有法律法规的束缚”,勇于创新。这本身就很矛盾。 邓时代后期培养提拔的干部,听话,平庸,圆滑为主要特征。 这些人缺乏创新能力与魄力,在反腐和严守党的政治纪律的高压下, 明哲保身,不作为,或少作为,自然成为各级官员的首选。
四、中国现在不缺乏想当官的人, 所以破解官员不作为的难题并不困难。问题的关键在于, 如何确保新提拔起来的”能人“,听党的话,甘当”核心“的” 驯服工具“,这是百年来,共产党人执政后一直没有能破解的” 歌德巴赫猜想“。
要破解当前的困局,教授认为主要在于两个方面:
一、广聚英才,在中央层面不断根据发展的需要进行“制度创新”。 二、以GDP发展,环境保护,民生改善为硬指标,考核各级官员, 实行“能者上,庸者下”的政策,破格提拔人才。 迫使各级官员去探索,去突破,去创新。
一、广聚英才,在中央层面不断根据发展的需要进行“制度创新”。
四、中国现在不缺乏想当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