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2日,菲律宾南海仲裁案裁决结果公布,中国政府表态不接受、不承认。7月18日,由人民日报海外网负责建设的“中国南海网”正式上线,旨在服务海内外民众的南海信息需求,普及南海相关知识。
参加“中国南海网”上线仪式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大学教授戴旭认为,南海仲裁是一场闹剧,其中充斥着某些国家用舆论编造的谎言。实际上,南海诸岛自古以来就是中国领土,这样的说法不仅有法理基础,同时也有重要的历史依据。
通过资料的收集、整理,中国地方志指导小组办公室为记者提供了大量志书中关于南海诸岛属于中国的翔实史料,可谓“有志为证”。
中国人最早发现和命名
“涨海崎头,水浅而多磁石,徼外人乘大舶,皆以铁锢之,至此关,以磁石不得过。”这段话来自东汉杨孚的《异物志》。其中“涨海”为我国古代对包括南海诸岛在内的南中国海的称谓,“崎头”为古代对海中的礁屿、浅滩的称呼,此文证明早在东汉时我国古代先民就在南海从事生产活动。
而后,三国吴万震《南州异物志》称:“东北行,极大崎头出涨海,中浅而多磁石”。文中以“磁石”指称暗礁暗滩,其含义是南海暗礁暗滩多,来往船只搁浅难脱,像被磁石吸住一样。
“涨海”之称一直延续到南北朝,其中东吴将领康泰《扶南传》关于“涨海中到珊瑚洲,洲底有盘石,珊瑚生其上也”的记载,是世界上最早对南海诸岛珊瑚岛礁成因作出的科学说明。
而《梁书》卷54《海南诸国列传》中的“干陁国(干陁国故地在今苏门答腊岛)在南海洲上”,已开始使用“南海”名称。至唐宋时期,“南海”的称呼逐渐增多,初唐被流放越南的诗人沈佺期就有“身投南海西”的诗句(《赦到不得归题江上石》)。
到了明清时期,志书对南海诸岛的记载更加完整。明代的顾玠在《海槎馀录》中明确记录了中沙等南海群岛的方位、里程、航路和地形。清代陈伦烱在《海国闻见录》中分别将中沙、西沙、南沙、东沙群岛称为“千里长沙”“七州”“万里石塘”“南澳气”。
中国人最早开发和管辖
中国历代史籍都记载了中国先民在南海和南海诸岛进行的开发、生产活动。东汉杨孚的《异物志》、晋代张勃的《吴录》等书记载,中国渔民的生产作业已经扩展到西沙群岛、南沙群岛一带海域。北宋张师正《倦游杂录》记载了中国五代至宋代中国人在南海采集珍珠的情况。南宋末年,南沙群岛已成为我国南海主要渔场。
同时,我国是最早将南海诸岛纳入管辖和巡海管控范围的国家。南宋赵汝适《诸蕃志》记载:“海南,汉朱崖、儋耳也……贞元五年,以琼为督府,今因之……至吉阳,乃海之极,亡复陆涂。外有洲,曰乌里,曰苏密,曰吉浪。南对占城,西望真腊,东则千里长沙,万里石床(塘)……四郡凡十一县,悉隶广南西路……”此段文字说明,我国从唐代开始就将南海诸岛划归海南行政管辖。
南宋《琼管志》也提到“千里长沙、万里石塘”属“琼管”。明代《元史·地理志》及清代魏源《增广海国图志》之《元代疆域图叙》则记载元代疆域已包括南沙群岛。
明清两代,我国政府明确把南海诸岛列入广东省琼州府万州(今海南岛万宁市、陵水黎族自治县)管辖,并翔实记录在地方志中,如明正德唐胄《琼台志》、清代金光祖《广东通志》与贾棠《琼州府志》等。
清代郝玉麟《广东通志》记载:“万州三曲水环泮宫,六连山障,州治千里长沙、万里石塘,烟波隐见。”这里的千里长沙、万里石塘即指包括西沙群岛、南沙群岛在内的南海诸岛。清朝康熙年间,广东水师副将吴陞率领水师巡海,“自琼崖,历铜鼓,经七洲洋,四更沙,周遭三千里,躬自巡视”,这表明中国水师海上管控能力已到达南海南部。
外文记录南海诸岛属中国
广东人民出版社2000年6月出版、广东省地方史志编纂委员会编著的《广东省志·海洋与海岛志》,全面梳理了国际条约和文件、国际性会议决议、有关国家政府与官员函件言论、外国地图、外国书刊和典籍等对南海的记录。这些史料表明,不论是中国与其他国家缔结的合约,还是各种重要国际会议决议,以及苏联、英国、法国、意大利、日本等国家的政府官员发言或信函、地图、历史文献,都明确南海主权属于中国。
这部志书记载,1921年8月28日,法国内阁总理兼外长白里安宣布:“由于中国政府自1909年就已确立自己的主权(指李准巡视西沙群岛事),我们现在对这些岛屿提出要求是不可能的。”1938年7月,法国殖民当局的安南警察侵占中国西沙群岛时,当时的日本外务省发言人声称:1900年及1921年英法两国声明中,已宣布承认“西沙群岛系属海南岛行政区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