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人去了醒脑课(2015-05-09 21:20:33)
苦人去了醒脑课(网语搞笑)
去醒脑所的事一万个不愿意,拖到最后去了还是迟到。进门一看,座位都没了。站在门口,我问“你们好吗?”,大家头都没抬,只断断续续地听到一些丧气的回答-Good, good, good...,声音越来越小。我说 “有没有搞错!good到这里干啥!你们怎么也不问我怎样?”。老师不好意思,问我“How are you?”,我答 “SOS”。一妖佻少妇接过说 “什么意思呀, Mayday?”,我说 “No,same old shit”。没人笑。
门左边一大女人癞在一张小凳上,大屁股快着地了。我看了她一眼,说“你还是直接坐地上吧,把小凳让给我”,她没理。右边一人说“小弟,过来,坐大姐腿上”,一看是一对母女里的老太太在说话。我想,我被网上美眉们称“坐怀不乱”,那就坐吧。
老师说一小时的联合session让每人自我介绍-为什么来,最近进展如何,然后让大家评论。从中知道那大屁股是吸毒,其它的都酗酒。那妖佻少妇的老公是一NBA队员,有啦啦队不回家,所以她整天在家找人喝酒开party。那对母女都高中怀孕生了小孩,医院里政府直接取走了孙辈,男孩女孩,多少个也说不出来了。
轮到我。我说我没吸毒也没酗酒,我迷恋文学city网站。有人问“什么city? Sex and City,太好了",“瘟血city? 太可怕了”。我说那是一个blogger,没sex,没人瘟,是literature。“那怎会迷上呢,网上有什么?”,我说孤独的人爱上网。首先帅锅和鎂鋁做的贴油菜花,偶很稀饭。城里的歌也好听,景也好看,话也好笑。但文章不太细读,除非触动了神经。被老婆从master bed踢下,忍了多年,想想赶脚好苦,于是终于在去年取了个‘苦人不哭’的名字,到城里哭,曰“放气减压”。开始只是篡改一些歌词,如George,Love is a splandored thing,at last etc。后来就把苦天,苦地,苦人,苦世,苦死,苦情等等栏目都填满了。去了不少坛子,赚了不少同情,也受了一些冷嘲热讽。偶尔碰上赤果果的人参公鸡,脸皮慢慢练厚了,还学会了反击。年底不少人让我换个名子,我想去掉两个ku字,叫‘人不?’挺好,但我想要等写了《云朵》再改。
感恩节写的《感恩节该感谢的女人》第一次提到云朵,在中坛被大婶小妹调戏,练厚了脸皮的我或乐意或无所谓了。可因此收到悄悄话,一女士想通过了解我与太太的事,懂得为什么她相恋的有妻之夫十年了还不与太太离婚。还说云朵有家的话最好不要看到我写关于她的话,没离婚的人是没资格往墙外探头的。她的肺腑之言写得男默女泪。我大受刺激,好几天不知肿么赶脚,我是否该酱紫埋在心里?可静下来想想,还是要写云朵。那是几十年前的事,都已升华成童话,不管她现在有家没家,这都只是美好的记忆而已。
写云朵时我征得同意,摘选了那女士悄悄话的一部份放在脚注里,警示大家我不值得anyone的赶脚,已累觉不爱。写云朵的过程里我发现,博客里MM的评论如柔水让我融化,那资瓷要我写下去。而论坛上却让我泄气,那里不友善得多。有人用了网语YY,当时我还不知什么意思,Google都找不出来,于是便傻乎乎滴问。虽然两者的IP地址都在英语国家,可论坛好像办在澳大利亚的煤场里。
写完云朵后如释负重。一段时间后,也把警示拿了。但因此时儿收到一些从不露脸(木有博客)的人的悄悄话。如问云朵,我总回答。但偶而上当了,一些问题太像是征婚调查,好尴尬,好尴尬。
我现在来醒脑课不是因为我神经兮兮地,BT地写了那么多苦东东;也不是因为(与老婆)不约(太久了)而(变)同(志)了。更不是因为又神经兮兮地,BT地想起了云朵。世界上有一人曾把你当世界如你全然不知,那你再用余生去想她也不过份。思想不需要真实,人因思想而在,也只带思想而去。
来醒脑课是因后来的事。网路有一家咖啡屋,老板是一奇女子。浆糊都道奇女子有:
翼德之勇猛,皇叔之厚道。屈原之文章,毛词之豪放。
貂蝉之美貌,莲仙之巧手。清照之多情,嫦娥之寂寞。
老师打断我的话,说时间到了,让我第二节individual session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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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指定给我的小房间。房间中间有一小矮平床,床头放着一带洞的大鼓。地上扔着我上缴的两根球棒和两条皮带。我想NMD,谁要对我干吗?不一会进来那妖佻少妇和大屁股,我问“你们到我房间有木有搞错?”,“没错,我们上一节是patient交钱,这一节是nurse赚钱。整大班里只有你一个交两百五”。我还来不及说什么,妖佻少妇喊我躺下,我脸朝天躺下。她穿着瑜伽裤,双腿横跨过我,我想当年韩信胯下受辱哪有这么美。她问我“到底要抹去脑里的神马,要吃硬还是吃软?”,我醉昏了几秒,只听到了后半句,答“硬软通吃”。
“那好吧,转过身去”,她利索地把我脸朝下绑好后,就硬给我PP一鞭,又马上让500镑软大屁股坐在我腰上,我一下子就塌了。她问“痛吗”,我硬着嘴答“痛苦是生命的艺术,我热爱艺术”。但想可能又是一鞭,捉鸡说“你造吗我宣你?”,“神马?”,“我宣你!”,“好,以后请你去我家party”。
少妇让大屁股起来,再把我的头放进大鼓的洞里。大屁股用两根球棒一阵击鼓,我想用手捂住耳朵,可是手进不去;击鼓停了,脑里还是在回响,直到大屁股往鼓上一坐。鼓拿掉,少妇问 ‘听见神马?”,“duang, duang, duang ...”,“几下?”,“哪知道!”。“肿么赶脚?”,“我伙惊呆”。“问你,咖啡屋是肿样银?”,“男的是人艰不拆,鋁的是十动然拒”。
又是几阵击鼓,我叫道”快脑残了,求你大屁股快快坐鼓上呀”。停下后少妇再问“你去咖啡屋是因为thirsty还是FOMO?”,“不知道!”,脑里却响起了《走过咖啡屋》的歌声。“那咖啡屋有Bae还是Nah?”,不知触动了我哪根神经,我骂道“我靠,图样图森破,讲的是神马鬼话”。“Ok,你得安排再来补课!”。“靠,不来了,你有什么招数,全用了吧!”。
剩下的25分钟,鼓声雷鸣,皮鞭飞舞。我跌跌撞撞起来,已内牛满面。少妇问“party去吗?”,我答“我去年买了个表”,她回骂“魂淡”。
朦胧里,耳边想起
“你的眼睛漠漠地告诉我,网缘已到了尽头
就像吹落的黄叶,再也没有绿色
就这样,就这样悄悄地离去,
只留下,只留下淡淡的记忆....”
一个星期过去了,还细思恐极.
PS:谁要,愿免费提供男性征婚调查的样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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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1:英文网语解释:
•FOMO - Fear of missing out 怕落伍
•Bae - A term of affection - 宝贝
•Thirsty(渴) - Looking for attention -需要被关心
附2:中国大陆网络语言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