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州呆惯了,出门就是车,不管多大的雨,很少带雨具。尤其我是个及其马虎爱丢东西的人,总是能少惦记一样东西就少拿一样,其实家里好像也没雨伞。我那细心的嫂子看天阴给我包里塞了雨伞,可是我也懒得拿出来。
一直下着若有若无的毛毛雨,我戴着帽子,雨丝会有意无意地在脸上蹭来蹭去,空气又极清新,倒是有说不出的惬意。
车开过之处都是一片盈盈的翠绿,我们被青山绿水环绕着。在这种地方粗茶淡饭悠悠闲闲地呆着,不活一百八,至少九十九。
“这是茶田。”我这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只看到整整齐齐满眼的绿色,茶不茶的还真不知道。嘴里只是哼哼哈哈应付着。
闺蜜看我一脸无知的样子,感觉到自个儿责任重大,需要对我进行扫盲教育。估计当教授当久了,今儿没上课没有说教不过瘾,所以要在我这儿着补回来。
他是个慢性子,又极有耐心,所以就把车停在路边,先下了车,向茶田走去。我一看也赶紧跟着下了车。
“最好的茶是清明前采摘的茶尖或最中间的嫩叶烘培而成的。”我嗯嗯哈哈只顾拍照,还偷拍了闺蜜好几张。
“所以有种说法是要处女来摘。”我一下来了兴趣,“真的?”并开始专注倾听。
“好像要年轻的女孩子来摘。摘一斤一百。”
“那不少钱呀。”
“也很辛苦呀,一斤多难摘呀。”
“那倒也是。”
教授闺蜜在过他的教书育人的瘾,我开始到处张望,不停地咔嚓咔嚓,充分享受这烟雨江南的大自然,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闺蜜在讲解中不时回头看我听没听讲,最后看我上课实在不专心,一副无知又快乐自娱自乐的傻样子,自个儿也很难自说自话,走出茶田。
“上车,我们去吃饭。”
我的兴趣又回来啦,“去哪儿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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