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这美食和美景,不搭。
来沙漠腹地,预想的是明信片似的风光,蓝天白云红色的沙峦和野草。可风暴来的时候,乌云压顶,所有的想象全部九霄云外啦。
由于这里的大地起伏很小,道路稍微有一点儿低洼,就有水淹的可能,所以,一路往回飞驰,赶趟在水淹之前到达度假村。
乌鲁鲁度假村,是一个自成系统的,位于沙漠正中间的complex。它有自己的机场,这么讲是因为除了来乌鲁鲁的游客使用它以外,就是乌的工作人员啦。其它的“闲杂”旅客,靠周边的几个只有几十常驻人口来往,一年估计也mao也没有几个,遑论这些人对往来与大城市象悉尼墨尔本也不那么“感冒”。更何况,更大的城市爱丽丝泉,机场也“不远”,也就435公里吧。
我住的东岸镇上,一位大姐,她先生就是乌唯一的一个消防站的“站长”,她自己是乌的“员工子女”教育机构的老师,每年在乌住大半年,另几个月在镇上的“家”里住。这种生活方式,在澳洲的outback蛮普遍的,本人认为比那些“飞入飞出”工作的矿业工人来的惬意一些,不回住在一个荒山野岭的“木头盒子”里,除了吃睡,就是每天十几个小时的工作!ai玛。
除了机场,就是度假村了。它位于沙漠的腹地,所有设施都是自己的。有五星级酒店,要不汽车旅馆级的旅店,超市,小卖部,旅游公司店,航空公司,租车,纪念品商店,咖啡馆,酒吧,加油站,药店,背包客栈,饭店,拖车/房车停靠园,甚至消防站,警察署,太阳能供电,互联网啥的,一应俱全。(见空中鸟瞰图)
回到酒店,外面的大雨倾盆而下,酒店门前的路,还有通往庭院里别墅的石径都积满了水。店里的服务员说,来这工作了7年,从未见过这样的大雨。风暴咆哮,吹得高大的蓝叶桉的枝杈横着飘扫,大的枝丫断得到处是。
没有遗憾,象前文里讲的,看到了大红石上的瀑布了。
当地土著人讲,只要对着瀑布闭眼思想,就能“通灵”,就是和你逝去的亲人好友“说话”。我倒是没有感应到和老豆通灵,但大红石蕴含的富铁量的巨大的磁场,让我能感受到的“震撼”,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台风让预定的“星光下的沙漠晚餐”(叫Sound of Silence)泡了汤,因为所在的地点在沙漠深处,去那里的红土路水淹了。看,就是文头图中远处(左上角)的几顶帆布的“亭子”,四驱车也去不了。改在度假村里的Concert Hall的灯光晚餐。自助餐式样的,伐善可陈,就填肚子—典型的吃货的挑眼罢了。
土著的表演尚好(照片没有咋拍,担心人家觉得我们不敬),另当地的天文爱好者“读懂南半球星空”,倒是一个亮点。
这还不算,又是一整天出不了门,外面风暴咆哮,房间里水电尚好,就是电视没了。手机放音乐,哈哈。到了这一刻,我们还是upbeat,去酒店内的艺术品廊逛一圈,给家人朋友买些纪念品,酒吧里是人满为患。商店大部分歇业。酒吧还在开的是位于拖车园边上的这家,兼售瓶装的葡萄酒。我们看了巨石上的瀑布,这里在柜台就能看,因为屋顶漏的象瀑布似的。
第二晚预定的“沙漠之光海洋”秀,当然也取消了。说整片水淹,连机场也是“水及膝”,滞留的人挤满了酒店大堂。我安慰自己,说沙漠里的水,来的快,去得也快,因为沙漠排起水来,快!晚上要么自助餐(已经腻啦),要么另一边的Grill Bar。
沙漠之光没有了,那就将就烛光了吧。
头盘是土豆丝绞脆虾,卖相还好,配新西兰玛博拉sauvignon blanc白葡萄酒。
主餐罗勒青酱意粉
和板鱼薯条。说实在的,在外吃的,实在不能讲究。
晚间吧里的气氛尚好,盼明日晴朗起来。不要让订好的直升机取消,那就太遗憾啦。
饭后甜点
巧克力摩斯
荔枝草莓菠萝芝士糕
入夜,风渐渐小了。
走过画廊,发现许多沙漠的地貌,和土著的点彩画,有许多相通之处。
附家制的梨味青酱意粉,不用出门的美味,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