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艺术家Marc在弗吉尼亚中国画展上谈画

我经历的,我认可的,我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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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驻足在一副印第安人的画像前,深深地被画上那双充血,忧郁,射人心魄的眼睛和一张倔强的嘴所吸引。这幅画的画家Marc Barger主动介绍了自己并和我交谈了起来。

Marc从小就热爱艺术,获得了室内装饰的硕士学位。最早在木制的家具上雕刻,以后专门为客户们做精细的花鸟木雕,收入不菲。每当他看到一块四方的原木经他精心的雕刻而成为展翅欲飞的鸟,翩翩起舞的蝴蝶,他的心就为这份劳作而兴奋不已。近几年来,他开始了油画创作。他作画的理念是传神,让客体从背景中凸显出来,使人过目不忘。和普通的油画作家不同,他的笔触十分细腻,倒有点像中国的工笔画。

Marc热爱自然与艺术,他希望通过他的艺术品把这种爱传给世人。他是三美艺术空间的创始人之一,该公司为中美的艺术家们提供实现梦想的舞台。他真是一位幸运儿。他的事业还为他带来了一位文静儒雅的中国太太。

Marc的《Mursi Warrior》是根据Steven Goethals的一组在穆尔斯(  Mursi)部落的同名照片为母本绘制的。穆尔斯部落住在Jinka附近的Mago国家公园。 他们种植庄稼和牧牛。穆尔斯人因女士佩戴餐碟大小的唇盘而闻名于世。她们从13岁开始通过佩戴唇盘来拉伸她们的下唇,作为由女孩向女人转变的标志。我想这种折磨可能并不比老式中国妇人裹小脚小。穆尔斯男人具有很强的攻击性。他们的身体有很多的刺印。

 

 

Marc的另一幅画是鹰。这是一幅构想的油画。晨光倾泻在站在岩石上的白头鹰。Marc花了许多时间在每一个细节上,有时就是为岩石边上的一小点松针就可以一层一层地涂上一天。他的中国妻子劝他不要这么认真,可他认为缺了这些细节就不是他的风格了。

 

 

 

白头鹰在我的想象中是勇猛的象征。而实际上班杰明·富兰克林认为它的品德及性格很坏,并把它形容为一种"很懒惰且胆小的动物",更推荐火鸡成为美国国徽。还有一件我从没注意到的事就是在1916年到1945年之间,美国总统旗(Presidential Flag)中的白头鹰是朝着左方箭枝方向的。而在杜鲁门执政期间,白头鹰被改为一致朝向橄榄枝方向。我以为和平和上帝的祝福是众心所望 。

Marc又带我看了她妻子的画, 《Buffalo》和《熊猫》。《美国野牛》画上的弧形笔触引起了我的注意,粉红色彩更是有些新奇。Marc说妻子在作画时会有一些名人做执导,对此他很不认同。他总是劝妻子要有自己的风格,不要被名人左右。

 

 

 

 

我们又一起看了别的中国画家的画。

 

Marc最喜欢这两幅画,

 

我最喜欢这幅画,特别中国味。江南水乡,两颊绯红的男子手捧一只玫瑰,痴痴地仰望着恋人的小楼。把一个入情的恋人揣揣不安的心境描绘的淋漓尽致。

 

这张画我也喜欢

 

下面这幅画让我想起来乔治·修拉的大碗岛的星期天下午,那是全部用点组成的画,而这幅试图用弧线,当然不是一个档次的尝试,但是创新总是令人兴奋。

 

 

我最看不懂这两幅画,不知是不是会有脑子进水的人画四千美金把它抱回家。

 

这幅画我也理解不透,或许是说当人们去掉了身份,就会更融合?!

 

那这幅那?什么意思?

 

还有一副侧卧的裸女。画得别提有多难看了,瞄一眼都让我倒胃口。所以也不想照。过了一阵子我才醒悟过来,原来画家是在模仿这幅画。

 

 

莫迪。利阿尼的《侧卧的裸女》,这幅画在2015年11月10日9时以170,405,000美元的价格被一个中国的藏家拍得。

 

画展上的其他一些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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