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窗旧梦 一个炒股票的诗人闯了进来 一个性欲极旺的绅士闯了进来 阵阵刀光剑影之后 不留一丝残花败柳 灯似乎更亮了 大厦似乎更加辉煌了 唐朝的窗帘 吹舞着共和国的清风 一杯酒圆了一个又一个月亮 一个从玲珑塔里冒出的贵宾 走下九层的阶梯 一头就醉在松涛里 把零星的赞语都串在一起 自信的雨就堆到了腰际 渐渐的口袋里又摸到了玫瑰的花瓣 渐渐的脑袋里又忆起了猴子的舞步 在每一个剃光胡子的清晨 总发现期待已在午夜的钟声里诞生 一个在梦幻里飘动长发的女子 一个私奔到江南的女子 反复唠叨着自己的老家与童年 热情的点击高升的人气 似乎冲淡不了骨子里的忧郁与伤感 改了名换了头像又如何 一个浪翻过来翻过去又如何 痴迷是一道冬季的北国风光 奇妙的冰雪总在流光溢彩 一个从荔枝林里长大的贵宾 又转载了一首动听的歌 又灌水了一个捧腹的笑话 又上传了一幅精美的图画 在渐渐冷清的日子里 始终坐着一把坚定而尊敬的椅子 鸡走犬来是自然的交替 竹叶留在了记忆的霜桥 梅开二度早已不是人间的奇迹 *月光老酒 一 需要一点点醉 在这个容易麻木的年代 一张开嘴 就是一个绝妙的酒杯 飞机降落在陌生的城市 一颗星就蒙住了双眼 谁在想念空中的阵阵酒香 一声声乌鸦的啼叫 在一幢又一幢楼房之外 二 醒过来的黎明 鸽子第一个冲了出去 古老的街道 狭窄着古老的时空 悠闲的狗匆匆的客 穿过一个又一个酒吧 路口的红绿灯是幸福的 在那寒风的尽头 一个门铃正在哭着 三 雪是逃不掉的景观 躲在公园阴暗的角落 一些思考固执地挣扎着 都是一些强韧的旗杆 深深插入同样艰辛的土地 最现实的一首诗 溶解不了一个民族的单词 不时摩擦的句子 总喜欢放射出短短的电光 四 抬头怎么望不见 父亲嵌上去的那枚银币 只有唱机里的琵琶声 跳出一颗颗大大小小的银珠 熟悉的是一些熟悉的面孔 结结巴巴出来的话语 总似懂非懂 听说报春花早已开了 听说长大的羊羔已不再吃奶 |
2006.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