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美丽园》第十二章（75）

Duke大学毕业典礼后过去两天，Max和Debra已经在去华盛顿的路上了。从Durham去华盛顿DC有五小时的路程。为了不出差错，他们提前一天动身，因为Max这次的任务太重要了。

Max先开上午这一段，他们计划到Richmond歇脚并吃午饭，然后下午Debra开车进华盛顿。

“没想到Tina的父母是有钱人。你知道Tina的嫁妆有多少么？25万美元哪。”Debra咂了咂嘴。Max很不以为然。“你没事打听人家嫁妆干什么？这关你什么事。有失身份。”

“Jonathan也算是我们的孩子。我怎么就不该知道？”Debra撇了撇嘴说，“婚礼肯定在纽约，我们也要去。”

“你想去？谁出钱？”Max经历了这次订婚晚宴，多少感觉自己是个外人。

“当然是Tina家里出钱。女方出婚礼的一切费用，这是惯例。”Debra说。

“那也得Tina邀请你才行。你如果不出现在男方给她的名单里，她完全可以不邀请你，也完全合乎规矩。你在订婚宴上和Elizabeth大吵一架，你认为Elizabeth会把我们写入名单么？”

Debra一时说不出话来。“那我可以直接跟Madalena说，让她邀请我们参加婚礼。”

“你用点脑子吧。Madalena邀请我们？那我们岂不成了娘家人了么。这可能么？”

“说的也是。”Debra忽然疑惑起来，“你今天怎么了？脑子怎么忽然好使了？这可不象你。”

“只要不喝酒，我脑子就好使。这次去华盛顿有重要任务，必须清醒。昨天一整天没喝，今天就好多了。今天我也不能喝，否则明天就搞砸了。参加婚礼的事，我想过了。除非我们自己出钱飞过去。想白去一次不可能了。”

“还不是因为你。平时把钱都花在喝酒上了。害的我们去哪儿都没钱。”Debra赌气道。

“以后就不一样了。我会升官的。咱们这次旅行的所有费用，FBI都给报销，包括你那张机票，事先都说好了的。嘿嘿，我们发了一笔小财。”Max得意地笑起来。

Debra惊呆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你这个坏蛋，真是卑鄙，无耻！那你为什么还让Jonathan给我们买机票，订旅馆，还有租车？你还是人么？呸！你把钱还给孩子。你还，你还。”

“哎呀别打我。我开车呢。要出事的！他工作了，不缺钱。孝敬咱们一点不算什么。”

“那也不能骗！你还是警察么？你是人渣。呸！我告诉你，我不开车了。后面的路你自己开吧！”

俩人别别扭扭地开到了华盛顿，住进了安排好的旅馆。

第二天上午10点，Max准时向FBI刑事服务处报到。处长Adams曾经是Max在警校受训时的教官，这两年晋升得很快，他同时兼任FBI的助理局长。

Max进了办公室，向Adams敬礼，这时候他象个好兵。

Adams五十多岁，身材魁梧，两鬓已经有些斑白。他向Max介绍了身边的人，他的副手，精明强干的处长助理Joseph。Max也向Joseph敬礼。Joseph漫不经心地还了礼，他观察着Max，思忖着。

“Wallace警官，你经常喝酒么？”Joseph看似随便的问了一句。

“请叫我Max就行了。喝酒？是。您也喜欢喝？”

“我偶尔喝一点。Max，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问你么？你知道我们人体有个器官叫肝脏，如果每天大量饮酒，肝脏就必须全力对付这些酒精，而无暇去管食物里的那些脂肪，这样脂肪就会囤积，让人肥胖。你来之前，我看过你的档案。从前的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你现在得有320磅吧？”

“316磅，先生。”

Joseph笑了笑。“看得出，你这两天没喝。Max，我们有个重要任务想交给你，但是我们不想交给一个不称职的人。少喝点酒，能做到么？”

“是。先生。我一定做到。”

Adams与Joseph交换了一下眼色，他取出了一个卷宗，递给Max。

“Max，是这样的。我们掌握了一些证据，你们的署长Ronald涉嫌与贩毒集团串通一气。你们整个警署几乎都烂掉了。毒贩子在你们城市大肆横行，如入无人之境。FBI想彻底清除这些垃圾。我们调查过你，你虽然酗酒，但是与Ronald那一伙人没关系。我们需要你这样的干净的人，帮我们收集更多的证据，并做策应。”

“没问题。乐意效劳。先生。”

“这个问题你要想好。这很危险。”

“我与他们不共戴天。我妹妹的死就与毒品贩子有关。我不怕危险。”

“那就好。Ronald是个大家伙，我们需要更高的授权才能动手。办这个案子要与DEA，也就是司法部缉毒局联合行动，FBI与他们共享情报。开始行动前，可能需要等几个月的时间。”

他们聊了两个钟头。

看着Max离开了办公室，Joseph摇了摇头。“Adams，你觉得他行么？”

“他如果不喝酒，就是个非常能干的好警察。据说，他酗酒跟他妹妹的死有关。以前他也很能喝，但很少误事。”

“但愿我们能早点行动。时间越长越糟。他这种状态，会轻易地把自己陷入危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