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祖谢安如何对待“低端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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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祖谢安如何对待“低端人口”

谢氏族谱记载,谢文卿为福建莆田士人,与苏轼同期流放到海南岛,是谢安第二十六代孙。谢盛友是文卿公第三十代孙。

《世说新语·政事》: 东晋谢安执政时社会上有大量残兵、流民逃亡,流徙到首都建康(南京)秦淮河南岸的船中,有人建议去那里搜捕驱除他们以求社会稳定。谢安却掷地有声地说:“若不容置此辈,何以为京都!”

大意是:如果连这些人都不能容留的话,又怎么称得上是国家的都城呢?

鲁迅说《世说新语》可以看作一部名士的教科书,而这教科书里有关谢安的记载达114则之多,居全书之冠,可见其典范意义。

 《晋书》评价谢安:

    “建元之后,时政多虞,巨猾陆梁,权臣横恣。其有兼将相于中外,系存亡于社稷,负扆资之以端拱,凿井赖之以晏安者,其惟谢氏乎!”

    “文靖始居尘外,高谢人间,啸咏山林,浮泛江海,当此之时,萧然有陵霞之致。暨于褫薜萝而袭硃组,去衡泌而践丹墀,庶绩于是用康,彝伦以之载穆。苻坚百万之众已瞰吴江,桓温九五之心将移晋鼎,衣冠易虑,远迩崩心。从容而杜奸谋,宴衎而清群寇,宸居获太山之固,惟扬去累卵之危,斯为盛矣。”

    “太保沈浮,旷若虚舟。任高百辟,情惟一丘。”

    唐人李白在安史之乱中有诗曰:

“三川北虏乱如麻,四海南奔似永嘉。但用东山谢安石,为君谈笑静胡沙。”

    宋人苏轼亦有词水调歌头,其上阕曰:

    “安石在东海,从事鬓惊秋。中年亲友难别,丝竹缓离愁。一旦功成名遂,准拟东还海道,扶病入西州。雅志困轩冕,遗恨寄沧洲。”

    范文澜《中国通史》曰:

    “东晋朝内部出现前所未有的和睦气象,是和谢安完全继承王导力求大族间势力平衡的作法分不开的。”

    “东晋朝建立以来,这是最大的一次战胜扩地。取胜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内部和睦,有些力量可以对外。”

民间评价谢安:

谢安逝世之后,民间尊奉为神祇,尊为“广惠灵应显济尊王”,或称为“谢千岁”、“谢圣王”、“谢王公”、“谢老元帅”、“谢府太傅”、“护国尊王”等。唐代陈元光将军率领官兵入漳州时,携带谢安之香火,并尊奉谢安为“广惠王”。而广惠王的信仰,也随着漳州人来到温州、厦门、南洋、台湾等地。

Rosaline 发表评论于
君不知,如今闻言“福建莆田”,大家想到的是电线杆上张贴的“老军医”,和“莆田系”民营医院…。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huzi2015 发表评论于
所以中国的长治久安之道是向老祖宗求智慧,求经验,结合现代理念和生活,形成稳定的以民为本的新治理模式,不是一味西化
香槟球 发表评论于
不会怎样文字表达,想用一个手机里表情符号:一只强有力气的胳膊,然后重复好多个,支持謝文!
红米2015 发表评论于
政事第三之二十三、何以为京都
谢公时,兵厮逋亡,多近窜南塘下诸舫中。或欲求一时搜索,谢公不许,云:“若不容置此辈,何以为京都?”
谢盛友 发表评论于
谢安就是理想人物,士人的楷模。
首先是谢安长得帅,倾国第一。“谢家兰玉真门户”,是说谢家无论男女都才貌双全。谢安只有四岁的时候,当时的名士就说“风神秀彻,后当不减王东海!”这王东海当时称江左名士第一。
其次是才情。谢安弹琴出神入化,以至于他的琴流传到了梁,还被王族拿来炫耀。谢安行书独秀,书圣王羲之称他为“解书者”。谢安也颇解绘画,他称大画家顾恺之是有人类以来的第一人。
谢安隐在东山(今绍兴附近),名声已天下皆知。人们说,谢安再不出来治世,天下苍生该怎么办啊!可谢安不仅没出来,还畜妓自乐。后人李白很是羡慕,说“安石东山三十春,傲然携妓出风尘”。但当时的简文帝却跟人说:“安石必出,既与人同乐,不得不与人同忧。”
四十余岁时,谢安出山了,史称“东山再起”。谢安的一生中,隐逸与仕宦各有二十余年。隐时是风流名士,仕时是一代名相。他创造了历史上最迅速的平步青云、最以弱胜强的经典战例。他长久盘桓的东山和建立殊勋的淝水已然成为两个象征符号,前者象征着精神境界,后者象征着功业和社会责任。
但我们还是要说他带动的时尚事件。据说谢安一位同乡因辞官缺少归资,仅有五万把蒲葵扇又因时令不宜卖出。谢安便挑来一把,每天执手中作摆饰。京师士庶见之争相效仿,蒲葵扇价格猛涨,五万把很快销完。
《晋书》本传记载:“安本能为洛下书生咏,有鼻疾,故其音浊。名流爱其咏而弗能及,或手掩鼻以学之”。是说当时南渡的士人怀念故土,身在江南却常以说洛阳话为高贵。谢安能说标准的洛阳话,由于患有鼻炎(说不定长了鼻息肉),发音的时候鼻音重浊,给人造成一种简傲和不屑一顾的感觉。一时间谢安的发音,引得当时的江南名士纷纷效仿。但鼻炎是一时学不来的,只好捏着鼻子作谢安腔。史称“洛下书生咏”。也有不肯模仿的高士,比如被谢安盛赞过的顾恺之,有人曾请他作“洛生咏”,他讥讽说:“我为什么要学这种‘老婢声’!”
著名的淝水之战时,谢安正与客人下围棋,这时前线的大将谢玄(谢安的侄子)的战报到了,看罢,默然无言,继续下棋。客人问前线战事如何了,答:“小儿辈已破贼。”意色举止,淡然如常。但下完棋,进内屋,木屐竟在门槛上折断了——兴奋还是在肢体语言上迸现出来。写晋史的人记载这件事时,后面忍不住评了一句:“其矫情镇物如此。”
其实那时的风度,不少带有表现欲和修辞策略,总要特出常态,又不至乖张。比如谢安的弟弟谢万病逝,雅好音韵的他竟然十年不闻琴音;国丧期间,他却效仿庄周鼓盆而歌,以旷达违礼。这其中拿捏的度有迹可循,才能被后人效仿。
除了风度,于今日更让人怀念的是谢安的气度。谢安执政正逢乱世,大量的残兵、流民逃亡,流徙到首都建康(南京)秦淮河南岸的密集船屋里,便有人建议去那里搜捕、驱逐,以求帝京的清明“和谐”,谢安制止:“若不容置此辈,何以为京都!”
谢安狷介的才情和沉静的心机,矛盾而完美地汇聚一身。仿佛那个时代正是存心为了等待谢安的到来而破败不堪,好给他一个舞台,让他尽情表演,引领我们回到那个秀骨清相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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