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醉春风(39)—— 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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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扬的表情很凝重,皱着眉头撇着嘴,我估计他这会儿鼻子肯定挺酸的。

维扬的妈妈很认真地看着泽深,以为他还有话说。其实我知道他很少长篇大论,大多数时候都是意思表达清楚了就行了。他的后背贴在维扬怀里,晃荡着腿盯着他奶奶,以防她还有继续骂他爸爸的势头。

我们几个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气氛微微有些尴尬。

维扬的妈妈重新按下播放键,电子相册翻到下一张照片,正好维琬瞧见了,笑着问:“这张就是哪一年的万圣节晚会上照的吧?我在学校里墙上好像也见过。”

我也忍不住笑了,说:“是,前年。”随后又主动问维扬的妈妈:“阿姨,你觉得他扮的是谁?”

老人家仔细看了看,琢磨着说:“这西装革履的还有帽子和白围巾,看着像许文强?”

“对呢,”我一边笑一边告诉她:“他自己主动跟老师说,他可以表演一曲《上海滩》,所以我家保姆阿姨特意给他做了一套西装,毛线打了一根白围巾。结果,衣服穿好了音乐都放起来了,他站在台上一个字都唱不出来,站了两分钟哭着下来的。我一摸他后背,衣服湿透了。”

大伙儿一起哄堂大笑,泽深不好意思地说:“在家里练过,但是上台后一句词都想不起来了。”

“过来,给我抱抱。”他奶奶冲他招手。

泽深马上跳下来过去给她抱,他奶奶想亲他又好像不太敢,最后在他头顶和脖子里嗅了嗅,微微叹了一口气。

这顿饭总体吃得还是很愉快,维扬的爸妈问了我们的安排,知道大家都住同一家酒店他们就很高兴。

草莓跟她的姥姥姥爷自然是熟悉的,缠着要跟他们俩一间睡觉听她姥爷讲鬼故事。我拉着泽深诱惑他道:“你也喜欢听鬼故事,正好,跟爷爷奶奶和草莓一起,好不好?”

要单单就他一个,跟两个陌生的老人家同住他肯定不愿意。但是好在有草莓,她在一旁撺掇邀请他一起,又显摆说她姥爷多么会讲故事,他最后也就答应了。

维扬看他多少有些犹豫不决,把他拉着一起去前台,找到客房经理帮忙付了差价后调整了两个相连的房间,中间有门可以两边走动。他对泽深说:“这门爸爸开着,你什么时候想过来睡,推开门就是我们的房间,好不好?”

有这条妥善的退路,泽深再也没有了心理负担,高高兴兴地跟着他爷爷奶奶过去洗澡听故事。我把他的东西都交给维扬妈妈,关照说:“他不需要人帮忙洗澡,自己都能做得很好。就是有时候喜欢在里面玩水,时间长了你们催催他就行。”

“我帮他洗衣服,”维扬妈妈接过东西,迫不及待地搂紧,说:“你放心,会弄得干干净净的。”

我刚准备转身走,她一把拉住我,说:“莱迩,今天第一次见你们,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忽略你了。回头日子长呢,我们俩再好好说说话。”

我一愣,赶紧说:“阿姨你别这么说,本来就是带他来看你们的。”

维扬的妈妈似乎还想多说几句什么,但到底还是跟我不熟悉,有点怕说多了或者说错了大家尴尬,犹豫了一会儿伸手摸摸我的头发又低头仔细看了看我的手,安抚地把我的手合在她的手心里按了按,说:“你们都有时差,肯定累了,早点休息吧。”

我回到房间,维扬正拿着手机看,抬头见我进来,对我说:“你先休息吧,我还是得去商务中心一趟,有东西需要签字后给他们传回去。”

我拽着他的胳膊在他耳边说:“你爸妈帮我们看孩子,楼下的爵士夜吧很不错的,我在那儿等你啊?”

维扬想了下,说:“半个钟头后那儿见。”

北欧的酒吧以安静出名,这家酒店里的爵士夜吧也是一样,连蓝调音乐都调得很轻柔。我随便要了一杯招牌鸡尾酒,调酒的金发小伙子的笑容格外俊美,一上来就在我桌上放上一个新鲜出炉的小华夫饼,配上自制酸奶,说:“送给你的。”

维扬很快就来了,我拿起叉子喂了他一口裹着酸奶的华夫饼,他赞叹道:“这个挺好吃的。”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很忙,柳州那边有重大人员的调整,很多矛盾和不顺利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到了这会儿终于停了下来,他看起来有点疲惫。

我一口一口地喂他吃,说:“谢谢你。”

“谢我什么?”维扬莫名其妙。

“你妈妈责怪你的那些话,”我说:“听着我就知道,你替我担了大部分责任。”

“到了这个时候,其实责任不责任的,都不重要了。”维扬无所谓地说:“又不是要打官司。”

“不过,你打算怎么谢我?”看到桌上只有一个酒杯,他问我:“请我喝一杯吧?”

“别喝了,”我说:“回去吧。”

我们俩都多久没有亲热了,不是这件事就是那件事来搅合,我迫切地需要他。

关上门我就把他推到墙上按着亲吻,维扬摸索着想把房卡插进卡槽里,好几次都没有成功,索性就放弃了。

他的衬衣被我揪出来,方便我伸进去摸他。等我摸到他胸口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的意志力一下子崩塌,克制太久的欲望倾泻出来,其他的一切都无关紧要了。他的一只手滑到我脑后来固定我的脑袋,另一只手拉开我侧腰的拉链,然后伸进去直接就握住我的胸部。

他一边使劲揉捏我一边在我嘴里哼哼,我偷笑着提醒他道:“你轻一点啊,你爸爸妈妈就在隔壁。”

维扬皱眉松开我,先把房卡插好,屋子里一下子就亮了。他伸头看了一眼与隔壁连接的门,对我说:“门没有锁,万一儿子过来怎么办?”

我们俩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说:“浴室。”

这个房间有个很大的淋浴房,底下一半是大理石,上面一半是玻璃,高高的顶上有好几个喷头。我们赶了一天的路忙到现在,索性就先好好冲洗一下,正当我往维扬后背上擦沐浴露的时候,厕所的门就被拧开了,泽深揉着眼睛进来,说:“我要尿尿!”

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维扬已经把我按到地上不让儿子看见,尽量语气轻松地问他:“你怎么过来了?”

“我在那里睡不着,”泽深的语气有些不好意思,犹豫着问:“爸爸,我能不能上一下厕所。”

“你上吧,”维扬说:“上完了赶紧去睡觉。”

“噢。”

我抓着毛巾单膝跪在地上,膝盖压着疼,于是就把毛巾展开了垫着。

他冲我使了个眼色,让我不要发出声音,他装模作样地洗澡。我轻轻地拍拍他的大腿,把手里的沐浴露抹到他的腿上,随着我的手不断向上,他的身体无法控制地起了反应,只能朝后退了退想躲开。

我仰头看着他,他双手撑着玻璃也刚好低头看我,看着我向他靠近,把他的充分膨胀的那部分一点一点地含进嘴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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