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年去了西藏,95年到了新疆 (1)

East by East West —来自于 我最喜欢的一部电影 (North by Northwest),做为英文名称吧,记录我生活的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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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昨晚的一顿晚饭,我终于搞清楚了我们10 年前去西藏和新疆的先后时间。说来也有点怪,这些年来我们对西藏和新疆记忆仍然犹新,可是去时的时间却开始模糊了起来.

      乔的一个朋友去年做了大半年的中国游,昨天来这里和我们一起吃晚饭时,聊起他的游历,仿佛又把我们带回了10年前,那片神秘的土地 ;不经意间,让我想起了我是在从新疆回来以后才去‘4A’上班的, 那以后就再没有时间好好的去别的地方玩了,直到出国。

     那样我们是先去的西藏,第二年去了新疆的.

      记得在新疆喀什的时候,我们住在一个以前作过英国还是俄国领事馆的房子改建的宾馆里;大热的天在街上买了一个西瓜;在喀什库尔干看到一个非常英俊的喀什库尔干解放军骑着一匹高大的马从远处过来,就像是在电影里的场景;和乔合影的二个喀什库尔干小孩,金黄的头发;沿途的风景如果入画,将是一幅大作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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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是05年写的博客,现在再读时,这些场景又一次历历在目,更多的画面一个个接锺而来。
 
       记得,94年先是坐火车去了西宁市,在西宁的大街上,看到身着藏服的几个男女坐在街头,这是我平生第一次看到西藏人,我非常激动地举起相机,为了把他们全部收进取景框,我慢慢的后退,后退着,结果脚底一滑,接着是整个身体的下坠,在我的二个举着相机的胳膊肘重重的撞击到地面时停止,那时我的大半个身体在马路上的窨井洞里,就露出肩膀以上和拿着相机的二个胳膊。
       乔回头看到我的那一刻,仍不住扑哧一笑,倒是另一边的一个女孩忍住笑,表情严肃的走过来,之后,是她和乔合力把我拉了上来。回到地面,环顾四周,才发现四周的马路上到处是没有盖子的窨井洞,当时只顾取景了,全然不知周围的陷阱。
        经过这一险,二个胳膊肘的皮肤都破了,我吵着要去看医生,乔劝我还是不要去当地的诊所,说不定会更糟糕。我执意要去,还在为他的扑哧一笑生气呢。结果走进诊所的那一刻,映入眼帘是一个极其简陋的,只有在解放战争的电影中看到过的场景,大大的屋子里,配着昏暗的灯光,一个医生坐在中间,周围的桌上散落的摆放着一些医疗器械和瓶瓶罐罐。他看了看我的伤口,给我涂了红药水 。。。现在回想起来还好他没有给我更多的治疗,不然在卫生条件那么差的诊所内,正像乔提醒的会染上别的什么病。
        当然,那天那个可以入画的画面,我也没有来得及按下快门。在西宁的时候,还去了什么景点已是不记得了,留下印象的是集市里的馄炖摊,乔当时说是他尝过的最好吃的馄炖,我仔细看了一下汤碗里也就多了些紫菜和小虾米。
 
        那时去拉萨有二条途径,一个是坐飞机,另一个就是坐火车到西宁,再坐火车去格尔木,从格尔木坐长途车翻越唐古拉山去拉萨,我们走的是后者。
 
        94年去拉萨的条件还是比较艰苦的,坐的长途车车况很差,国人的票价是100多rmb, 外籍一律1000rmb (包含组团费), 不同票价,坐的是同样的车。我当时很庆幸自己是中国人,不用承担高昂的费用。长途车没日没夜的开,半途中,我们座位的椅背坏了,因为是满座,结果夜行的时候,别人可以靠着椅背睡觉,我们就无依无靠,一路晃荡着。穿越唐古拉山时,车上的很多人都出现了不适,在途中下车休息的时候,我经历了呕吐。那时司机不肯告诉大家什么时候会经过海拔的最高点,怕大家担忧,等大家询问司机的时候,他说早已经过了唐古拉山口。
 
        
 
 
 
 
 
       
       
        终于到了拉萨,在宾馆里安顿了下来,刚开始的几天,走楼梯都气喘吁吁的,过了一个星期,身体才开始适应。
 
        那时的拉萨已初露现代化的痕迹,到处是卡拉ok , 除了大昭寺,八角街一带,还满是西藏元素的去朝圣的西藏牧民和外籍游客。在八角街市场上,也可以买到有达赖喇嘛和布达拉宫合成的照片,气氛一片平和。
                
        常常去拉萨市区的一家小店里喝茶,当地的藏民很少有穿传统藏服的。一次,我和店里的服务员聊天,问她第二天能不能穿上传统藏服,让我来拍照。结果她穿出来的藏服是颜色单调老气,没有我原先想象的色彩,很是失望。
        一次在饭店吃饭,有苍蝇在周围飞舞,邻座坐着一对背包客,男的一边做着拍打的手势,一边笑着对我说:毛说过的:要打害虫 。。 我很诧异,一个外国人怎么也知道我们小学里学过的爱国卫生语录呢!一起聊天中知道:他们是从瑞士来的,那个女的是瑞士西藏人。面对眼前这个身穿牛仔衬衫的女子,我怎么也无法联想到她有西藏人的背景,她怎么不穿藏服呢?我心想。那时在我的潜意识里西藏人就是穿藏服的样子
 
        在拉萨住了几天,我们就前往甘丹寺,然后去了日喀则,路上遇见的背包客也少了起来。只记得当时遇到过一个从尼伯尔陆路进入藏区的背包客,觉得很神奇。
        在日喀则我们住在一家涉外旅馆里,记得那家旅店的天台上,有一个伞型的可以放烧水壶的太阳能装置,像是教科书上看到过的样子,淋浴用的热水也是太阳能提供的。记得一次在天台上的淋浴房洗澡,热水一会儿就用完,旅馆的老板娘说那天太阳光照不够。想到这几年澳洲推进的太阳能利用措施,看看西藏在20多年前,就在利用这些太阳能了。
 
       和我们合住一个房间的还有一个教中学历史的香港人和另外一个背包客。一次我们四人结伴去饭店吃晚饭,门外坐着一个乞讨老人,饭后,香港人问大家是否同意把吃剩下的菜让老板娘拿去给那个乞讨者,并加了一碗米饭给那个老人,他对着我说:西藏人太可怜了。我当时心情沉重,又为对拿吃剩下的食物施与陌生人有些不适。
 
 
        之后我们回到拉萨,又在参观布达拉宫的时候碰到那个香港人。那天来宾馆的巴士把我们一行人拉到了布达拉宫的后门,从后门买票进去。我们随着人流快走到布达拉宫中部的时侯,迎面碰到随着藏民的人流从前门进来参观的香港人,我觉得好奇怪,他怎么可是从前门进人布达拉宫。他敏捷地问我:付的门票是多少钱 ?我告诉他 :50元 rmb, 他叹口气说道,他从前门买票进来,和藏民一样只需要 1 元 rmb。“ 啊 -- !” 我当时就郁闷了。 
 
        在拉萨我们背包客住的宾馆里,还发生了一件事,想不到拉萨也有小偷。 
 
        那天,好像有一个寺庙要在山上展示唐卡,宾馆里的大部分背包客一清早就出发去看了, 我和乔事先不知道,所以就错过了还是在八角街上看看走走, 下午回到宾馆后, 陆续听到有几个双人房间的门被撬了 一个我们认识的日本留学生损失惨重,她行李包里的3000元 rmb现金被盗,这在当时是一笔大数字她原本以为她和同伴住双人间,房间门上有锁会更安全不像我们住的多人间门上没有锁 ,其实那个锁就是简单的挂锁。那时的拉萨只有一家四星级的宾馆 Holidayinn(我们大家还一起去那里吃过一次西餐),其余的应该都算是旅馆的水准。 宾馆里的服务员说他们没有太注意进出的人,公安来调查了一番就离开了。
        之后,我们先启回程,绕道敦煌,夏河,经过大柴旦,嘉峪关,兰州等多地后回到上海。 在上海再次碰到她们时,听说,在她们离开拉萨之前也没有破案,宾馆送了一人一个藏族背包以示安慰。
 
        西藏之行没有带给我多少震憾的照片,当时画西藏题材的作品很多,很流行,去之前我也满怀希望,可预期和现实相差太大,也没有创作的冲动。  
       
        第二年的夏天,我和乔正式开启了新疆之旅。 
东西相遇 发表评论于
回复 '黑贝王妃' 的评论 : 也就记得一些琐事,一路上的景点,也都忘了。
黑贝王妃 发表评论于
这么久以前还能记得,我刚回来的行程就忘了!那是一定是辛苦的,值得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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