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到美國後才認識的第一位美國人,她叫Paula,比我大兩歲,跟我一樣只有一個兒子,她兒子比我兒子小四歲。她只有一個孩子是因為婚變,我只有一個孩子是因為那時共匪野蠻無人性的一胎制。
她是閉著眼睛投票給民主黨的普通美國公民,我是反對跟共產黨越來越相似的民主黨的有投票權的無黨派合法移民。無論我們有多大的不同於差異,絲毫不影響我們的友情。
她是我的第一位房東,1997.2.-1999.5.我跟她在一個屋簷下住了兩年有余,我们相處非常融洽。因她賣房子搬家,我不得不尋找新房東,新房東向她了解我,馬上接受我的一切要求讓我租住了......
与PAULA不在一個屋簷下之後,我們只会偶爾一起共進午餐,回憶我們都知道的人和事,讓對方了解自己的生活現狀,談論時政了......
這是今年10月24日與她一起在泰國餐館進餐的合影,有关我们的儿子的故事有了很多新发展。PAULA 个人的故事很有意思,有時間時准备寫出來與有興趣的親友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