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一二:乔家栅吃了封条,法租界的时候拉丁字为Joe’s Casa. 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就这么样朝我们这一代人不辞而别了?
小学时,从常熟游泳池刻意路过,楼下玻璃橱窗里有架老电风扇,吹着里面淡黄色的光面,那七分钱二两的冷面是我最好的享受,每次都要盼着小师傅从那个筷子绑着的长勺里面多淋上些我喜欢的花生酱。
再小些,我爷爷奶奶会领着我爬上那嘎吱嘎吱的黑楼梯,我最喜欢的就是那个靠临街的窗口,可以同时看到永嘉路和襄阳南路上面的45路大汽车,那时奶奶就会摇摇头,说它家的黄鱼面已经是不及当年的好吃了。
再小小些,国家困难时期,父母不惜一切代价就是为了想吃那半只黑市高价的蹄胖,又要爬上那黑楼梯!
如今的我,好久没有去那里了,就算是人在上海也不去了,因为我也会摇摇头,说她家的桂花条头糕已是不及当年好吃了!
Strad 11月2018年 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