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flamento
Flamento 是西班牙的信天游。我的想象也就到这了。感受里 , 有比这更多的 ,可哇 ,说不离奇。
《巴黎圣母院》里那女的 , 男的见了还能 " 不多乎 , 不多也 " 的温文 ,十有九要看性理医生了。《 卡门 》 ,那娘们 ,在撩一世公的。
儿说 , flamento 正是和上面俩女一个脉里的。
三个女的 , 轮着跳 , 三个男的衬着唱 , 三个吉他缓了急了地弹。比咫尺之遥还近 ,裙摆数摩脑门。
胸脯挺得比蹦出还荡 , 腰扭得比十里春风还色 。都是把所有的豪奢镶满尤嫌不够的覆盖山河之裙摆 ,速转里流苏一般的身段放纵致极的挑逗 。乍地停住 ,屏你的息不敢吐 ; 哗地疾旋 ,喘得不压喉口就受不了的心那块的激动。
动辄有声 。 肢体里尤其笨笨的脚 , 竟风中绸般得飘逸自得。嘈嘈切切的温吞 , 大珠小珠落盘的小适宜 ,是绍兴水样的酒 ,哪端上如斯野筵 ! 震 , 纵然是启步 ; 撼你豪情的爽至抖的 "连连 "不足以比喻其快的烈烈地跺。半臂开外的脚 , 其面 , 腴而静 ; 其下 ,风卷飓至的狂飚。急忙吗 ? 不 , 从容得像我周末走山 ; 闲适啊 ,不 ,争斗得南京人吵窝子的脸红脖子粗有一比。三女一男齐聚踏踏踏 ,把琐碎拌成鲜得掌嘴也不丟口的馅 , 把吵杂切得模样俏 , 姿态皮 ,小样的精 ,比不顾忌的中国大妈的叫还夸张的摇你的脏 , 拍你的腑。
脸 ,却是纠着的 。 眉狠狠地攅 ,目凶凶地射 , 鼻子芒样的要戳 , 超过艳红的怒赤 ,一抹紧锁的唇 。告诉你 : 不是仅给添乐子的 , 我。谁会去扔钱于台 , 你敢 ! 谁能塞票子老娘的胸间 , 你不要命了。
却是 , 都上了点年纪 , 都是熟女加辣妹的 "去你的卖弄 ,叫你看看本色 " 的不依不饶 。玩我 ,没门 。 整顿你的阴暗 ,踩醒你的妄想。看得快要不敢为男了。
原唱 , 原声 , 不好听 。 也没想好听。
雄伟的男人, 把所有的力量用在吼样的咏 ,不受什么声部规矩的窜跌 , 持平 , 了结 。 听老羊倌吼信天游时 , 就开始反感 " 比蜜甜 " " 五指山 , 万泉河 " " 带你到香江看一看 " 什么 " 帘 " " 阿里山的姑娘 ",,,太假 , 矫情都够不上 。面对的三个阿拉伯胡兜着 , 雅利安眼亮着的伟伟汉子忘情放声 ,信天游啊 , 你太纤纤了 。
压不弯的 " 低端 " , 并不是 " 揭竿而起 " 的反了 ,也不是 "翻身道情 " 的知道好歹 ,更不是 " 都说是苦岁月无边无缘 " 的等死 。卡门一舞 , 诱垮文明 ; 巴黎圣母院里生死一线之间,仍是不迁就的爱憎 ; flamingo ,是不服 , 不屈的没有什么积蓄的人类 ,不遑让 " 高尚人群 "典雅的风骚 , 张扬 ,迸发 , 是 " 我也有乐子 " 的高喊 。
苦死 , 哭死 , 乐不死。
走出舞厅 , 得到一重振奋似的 。天天三明治 , 乍地一口三分熟的血拉拉的牛排 ,够够的味。
匍匐不吝 ,hola ! flament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