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桑尼亚记边走边记

随翻随摘随忆 能感受得到 , 那块绕在南院上的云,又来了,看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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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摊的西瓜,堆到只让你看到西瓜。“ 买吗?”才见到亇披着红得渗眼渗心布披,黑到只见眼白的摊主。

 

菠萝摊亦然,桔子摊亦然,香蕉摊亦然。

 

不止惊艳!

 

展览舘里见过的“现代派”走形,夸张,解说现代艺术的书里说的“后现代”“野兽派”什么的,在这里竟是比俯拾即是还方便得到的素常。

 

有此之“惊”,醒了似的,非洲的艺术“原”泉,或汹涌,或流淌,或滋滋,或汩汩于身前身后。

 

马塞人,当地最大族裔,从来至今逰牧着。男人,见到过的,还没长成的和长成的,均细长个,不挺立,却竭尽“站”意,直到脖,头颅有太重不得不稍前倾之态。布披大裹,露肩,肩少见厚实。在哪儿都有临立状,比鹤立随意,比挺立自然,比常见的北美男人的纠纠状骨感。笑吗?和他们对视过?车过,路边大人小孩向你挥手,就见身手,见不到眼睛。酒店前台看着他或她说话。仅是你看他她,他她只相对,不相接。没觉得粗鲁,一点也没觉得,但是有点对从来以前以为的礼貌的犯疑。一回头,墙上一幅几个当地人头顶物什的画,比flamingo 还细的腿,撑着又长又宽的花瓶样的身上,头项忽地一缩,顶着的物什不轻不重的点缀状。放在多伦多,能列入最现代的艺术构思。回身一目,尽然。

 

惊里加进佩服。

 

看你,就是个看你。路边摊主见你站住,你看摊,他她也看摊。想买或不想买之间,还你一个看。忽然有自问,我“看”过?我会“看”吗?既有的看,幼时引人瞧,少时惹人注意,长成熟视无睹或逢迎揣测,,,,不禁环顾四周,全是立着的,移动的身影,不留目光一缕。可又生生地觉得自己在看,也在被看。它们之间没有没有“您吉祥”的装,没有“看着我的眼睛”的逼和逗。斯为看,斯为看。旦悟的兴奋使想出声地叹!

 

看,在这里,是个平面,几乎是几何里的平面。看了,象没看。回想里,全看了。

 

这哪是“理论”能及的艰深而又简明!又哪是最新潮的艺术说叨能及的“观”点!在Arusha(坦桑尼亚第二大城市)的街上,酒店里,村子里,路边,全是这“看”。

 

惊,佩服,得加上几分敬畏。太厉害。引领着人的目之所向,神之所往的导师,竟遍地,满目,随遇。

铃兰听风 发表评论于
看得出先生对非洲大地上的风土人情, 青睐有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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