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记(2) ———— 非常时期的故事

      还是再说挨打,我从意大利回美国三年,给我们中国人打球,除了上次不能确定外,我是实打实地被同胞打了三次。不是大打出手,是打得很聪明,偷袭。悄悄给我一下,等我反应,但我就是不还手,也不当面说出来。我是来打球的,不是来打架。

      不要认为我没脾气,我有的是脾气,但我有担负,所以,随便你挑衅,随便你欺侮,我都可以忍。除了那次完全我不对、拿着板凳要打我班长外,还有一次我还要和省武术队的人打架。不是说我打架有多厉害,只是我有脾气,不然谁去和武术队的人试试。

      道德苍白无力,能力才是实在,这是不是现在的流行词“硬核”?我有能力,其中一项很重要——被打的能力,这不是拳击上的“抗击打能力”,是精神上的“抗击打能力”。运动给了我很多乐趣,对乐趣的向往远远超过打架的冲动和挨打的屈辱。

      我有很多球友,中国的、外国的,还有女球友,她们也就二十出头,在欧洲和美国。对待女球友上,我没有像对待日本女同学一样,不是痛苦而是欢乐。我们一起打球、一起聊天,有时也在球场上亲亲她们。

       我有这么多球友,特别是女球友,所以随便你们打。

       对了,在欧洲和美国都有女球友,但在中国没有,中国只有男球友,下次回去要发展一下,特别是最近受苦受累的女医生、女护士,要和你们一起打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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