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在想,这已经很痛苦了,不巧又想写,这就更加痛苦。如果克制不了写作的冲动,写出来,内心里的唯美态度又要折磨自己,总回去看,全篇、段落、每句话、每个标点符号都是否满意,不停斟酌,不停修改。
现在,我知道可以写了,因为一个小时后,也就是早晨5点,我就可以进入体育馆打球了,剧烈运动可以让我忘记这一切。这段时间照顾家庭,缺乏锻炼,精神已经透支了,特别是昨天。
昨天,我出不了门,有小孩。就让小孩自己玩,我听山口百惠的歌,重看日本瞎眼武士的电影让自己放松下来,然后昏睡。希腊神话里死神和睡神是孪生兄弟,我多少有些体验。
康德、尼采可以写很多,他们本来就接受了丰富的文化遗产,自己又没有家庭要照顾,我读过他们一点。康德读得不太懂,尼采没问题,所以我不怎么服尼采的气。萨特我记不清他的背景了,好像他有个女朋友,也是哲学家和心理学家,写过《第二性——— 女人》,书我读过。
这段时间,我写了不少,也读了不少,但没有人和我交流,这也是不能解脱的痛苦,尼采有瓦格纳。